“自少主回教中,教主便发现异常。所以,教主才叫属下定要活着,万不可叫那些人的阴谋得逞。教主说,他早知道,他若不为那些所用,定然不会留活路。所以他提前叮嘱属下,无论如何,一定要留着性命。当日,教主见属下不敌,且身受重伤,便强压制着体内毒素,将属下送进暗道。”
“另外,教主交代,若是少主清醒了,便让属下告诉您,若有疑惑,便去暗室中,说定能为您解惑。还让属下转告您一句话。”
“说!”父亲说的,他已经看到了。只是,年叔,他坚信不疑的人,为何会是杀父仇人。一个在他身边多年的老人,竟然会有异心,妄他还将他当父亲一样地敬着,呵呵!真真是可笑。
“教主说,请少主始终记着,南宫家一直欠着上官家,也请少主定要护好小姐,无论发生何事,都要护好她。”
上官羽灵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父母,是他母亲出卖。可他父亲,却是极力相护。思绪飘远,右手竟又有些隐隐作痛,疼得她直皱眉。
“老大!”风卓身为医者,最先发现她的异样。于是,忙上来,替她查看。
南宫夜暝见着,也紧张得站了起来,上前两步,最终还是止住了。他不想灵儿厌恶他,只要能看着她,知道她无事便好。只一双眼,仍紧紧盯着她。
其他人见此,皆是紧张地看着上官羽灵。
“小姐,怎么了?”语妍凑近,紧张地问道。
“无事!”
可众人并未放松,只紧紧地看着风卓。
“怎么样?”一旁的东里泽见风卓把完脉,便问着。
“无大碍。”
“什么无大碍,她都疼得皱眉了,怎么会没事?”南宫夜暝闻言,只觉得这风卓本事也没那么强,甚至有些无用。
“是,确实疼,可不都是拜您南宫少主所赐么?老大右手时不时便会疼,能重新接好已是不易,这疼是止不了的。”风卓很是火大,现在心疼老大算什么。伤了再来关心两句么?
“对不起!是我混蛋,该是我疼的。”南宫夜暝听了,心疼不已。他心疼地看着她,喃喃道。
看着这样的他,上官羽灵觉得似乎没那么怨了。可右手的疼,却时刻提醒着她,切莫再犯傻。
虚妄门
“博儿,可好些了?”
“已无事了。”面对容琳毓的关心,容忆博也只淡淡地回着。
“你还是怨娘亲么?”看着他这个样子对自己,容琳毓心里很不是滋味。
“没有。”
“罢了,你且好好休息,娘亲先走了。”见他依然一副淡漠地模样,容琳毓无奈。
容忆博看着自己母亲的背影,心下微凉。他该怎么办呢?他不想伤害她,可又不能违抗母亲。
容琳毓离开后便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去将五护法叫来。”
“遵门主令。”
不一会儿,便见傅雪烟前来。
“门主!”
“把这东西送去给莲使。”容琳毓说着,扔了一个小玉瓶给她。
“遵门主令。”
慕容羽,你再厉害又如何?还不是死在我手,如今,你女儿也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哼!这便是你得罪我的结果。此时的容琳毓一脸阴鸷,眼中酝酿着阴谋。另一边的上官羽灵并不知道,有一张大网正朝她铺开。
血剑门
“啪!”
“毒药锋,你竟敢违抗我的命令?”
申屠陌拍案而起,怒目而视。
“欠你的,本尊已然还清。”此时的毒药锋,哪里还有半点唯诺,周身气势散发,就是申屠陌也是不敌的。
“你……”申屠陌难以相信,一直在自己手下,事事听从的邋遢老头,竟会与那人一样,有着非凡的地位和能力。
“走之前,有事传达。”
“何事?”那些人,不是他惹得起的,他沾染上了,便永远逃不开。
“天羽楼,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你可与风池山庄联合。”说完,便消失不见。
“留了一瓶药给你,会用上的。”含着内力的声音响起,却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