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我们怎么办?”陆清浅也有些疑惑了,太后手下的门客似乎很多,这个那个都是被太后垄断的。
北冥渊目光深邃:“见机行事,既然蓝魅给你这个建议,回去我们就着手调查覃桢。”
陆清浅微微颔首,不管如何,她都会一直陪着北冥渊。
此时深夜,陆清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都是阿木死之前的话,再加上蓝魅的话,回去要去调查覃桢。
可覃桢能和太后有什么关系?
此时门外传来声响,她身子往里面挪了一下,又来了个偷腥的猫。
身影即便是在黑夜里也毫无阻挡,直接来到床前脱了鞋子躺下。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陆清浅轻笑了一声:“要不要去问问丽琛有什么想法没,你这总是深更半夜的过来,她天天目睹你的行为。”
北冥渊侧身将陆清浅揽在怀里:“还不是怪你,谁让我的皇妃那么诱人。”
来之前为了避免麻烦,所以两人是分开睡的,可半夜依然是一起睡的。
“就你嘴甜,我就遭了,睡意全无。”陆清浅有些无奈。
北冥渊猛的坐了起来,拉着陆清浅的手:“走,带你去个地方。”
两人出现在夜色里,就是苦了暗地里的星垂和丽琛了,这目睹两人秀恩爱不说,还得一直目睹着。
此时的夜市正值热闹,人来人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两人一人买了一个面具。
“怎么样?”陆清浅挑选了一个狐狸面具,就漏出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和朱唇。
狐狸面具却无比违和。
北冥渊点点头,温柔的眼睛快要将陆清浅给融化了:“你戴什么都好看。”
陆清浅也给北冥渊选了个狐狸面具,嘴唇勾出好看的弧度:“是啊,你戴什么都难看。”
北冥渊已经习惯了陆清浅的不按套路出牌,溺宠的笑了笑,拉着陆清浅的手在夜市里晃悠。
此时的陆清浅就像是无忧无虑的蝴蝶般,高高兴兴的在人群中穿梭着,看着陆清浅脸上洋溢的笑容,北冥渊也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不管如何,只要清浅开心就好。
他发誓,一定会好好护住陆清浅的。
而此时蓝魅也在暗地里看着这一幕,两人在一起的样子十分幸福。
苦涩的笑了笑,转身消失在了黑夜里。
而陆清浅逛了半个小时不到,便总会有那么一些小插曲。
一个男子与陆清浅擦肩而过,陆清浅站住了脚,脸上的笑意僵住,冷冷的开口道:“站住!”
陆清浅这么一吼,四周的人都看了过来,面露疑惑之色。
而北冥渊此时拦住了对方,对方一只手放在胸口处,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进来做事,没想到就被抓住了。
但还在故作镇静,声音却不由得发抖:“你,你干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陆清浅慢悠悠的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
男人吞了吞口水:“姑娘,我还有事,如果没事的话,恕不奉陪了。”
说吧,就要绕过去,北冥渊继续挡住。
“请问你们是何意?”北冥渊额头上都已经布满了汗珠。
此时四周已经围满了人群,陆清浅上前去,正想动手把钱拿回来,对方却瞬间戏精上身,开始了他的表演。
只见男子猛的跪在地上,瞬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姑娘,我刚刚就是不小心撞了你一下,我也道歉了,怎么你就抓着不放啊。”
“我现在还要赶去给我家老妈抓药,姑娘,人命关天,真的不能耽搁啊。”
陆清浅嘴角抽搐着,北冥渊眸子逐渐被冰冷替换,一时间,气势纷纷外漏出来。
四周的人开始责怪了,陆清浅瞬间汗颜,真觉得她是个软柿子啊?
冷哼了一声,上去站在男人面前,声音十分有力:“你胸口那里有个钱袋,是蓝色的,上面有一朵茉莉花,里面有三十两银子。”
说完,盯着男人:“不介意把钱袋拿出来给大家评判评判么?”
大家也不是覃桢,这么一说都明白了,纷纷让男人拿出钱袋。
男人见事情藏不住了,一把把钱袋拿出来丢在地上,转身就跑。
北冥渊想要追上去,陆清浅拦住了,捡起了钱袋:“反正明天就走了,不要计较了。”
北冥渊微微颔首,两人也没有继续逛下去的心思了,直接回去。
寂静的夜晚,一抹新月爬上了半空中,照射着大地都渲染上了一层白韵,特别是那金黄的琉璃瓦,更是别有意境。
而此时的深宫后院,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巍峨不动的慈宁殿,四周古树参天,院落里的花都含苞矗立在那里,仿若是听到一些令人羞涩的声音,将自己紧紧包围在里面。
而偌大的慈宁殿,此时竟然只有一个老嬷嬷守在外面,其他的宫女太监,都被打发走了。
而正殿里,悠悠扬扬的传出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延绵不断,许久,才随着一声有力的低吼消失。
正殿踏上,帷幔轻轻晃动,一双纤纤玉手伸出来将帷幔挂起,缓缓坐直了身子,而男人正整理着着装,只有杂乱的床铺证明过方才这里经历过一阵风雨旖旎。
“你又要走了?”太后随意套上一件衣衫,曼妙的身材尽数显露,前凸后翘的外形,更是被完美勾勒出来。
男人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几分甜宠:“娘娘,如若想臣了,随时听候命令。”
突然起来的庄重惹得太后一阵嗔怪:“就你假正经。”
太后起身,眸子里还有未曾褪去的暧昧。
随后坐在贵妃椅上,声音淡淡却不失肃谨:“如今朝堂上可还算风平浪静,你也得抓紧时间,尽早让皇上对你产生信赖,如此,太子复位便近在咫尺了。”
“好,现在……”
“彭!”
覃桢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了一声巨响,两人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严肃着脸。
“谁?”太后声音生冷,覃桢跟随其后,两人走了过去,却发现柜子后面的猫,此时悬起的心才逐渐放下。
覃桢也知道是时候离开,与太后对视了一眼,便走了出去。
见到门口的老嬷嬷,冷声命令道:“好生照顾太后。”
老嬷嬷微微福身,微微颔首。
覃桢离开后,老嬷嬷微微抬眸,眼里闪过一抹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