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自己在她面前哭过很多次,这个女孩总给人一种笨笨的感觉,连哄人都不会,她哭的时候,这个女孩就在一旁安静的待着。
很多时候她都护着自己。
还记得高中的时候,上体育课,一个篮球飞过来,眼看就要砸中她了,这个女孩一把拉过自己,用手臂挡住了篮球。
越想着,凌织羽就越觉得今晚的事情很对不起她,伏在孟秋的背上,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对,不起,呜呜。”
听着凌织羽的哭声,孟秋脚步一顿,心里一抽,这一次没有像以往那般沉默:“对不起我什么?”
这一次,她好像把她的女孩弄哭了。
“我,不该把你叫,来的,把你叫来,就,是把你拉进了,危险当中。”
“胡说。”这一次孟秋的声音格外的轻:“那说明你信任我啊。”
没想到,凌织羽哭的更凶了:“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一直以来都对我这么好。
孟秋沉默了好久,她问她:“你还记得高一那个暑假吗?”
不等凌织羽回答,孟秋继续说道:“那天,我离家出走了,准确来说,我被赶出来了,后来出了点状况,师母给他们打过电话了,他们没有来看过我,只有你来了。”
凌织羽渐渐的不哭了,一路上很是安静,除了时不时响起的喇叭声,就只有凌织羽的哽咽和孟秋说话的声音了。
“也许当时对呀你来说,不过是探望了一个普通的病人,转眼就可以忘在脑后,可对于我来说,意义不一样的。”
“所以啊,你以后有男朋友了,也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像酒吧那种地方,记得叫上我,我虽然喝酒不行,但觉对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你的。”
有一件事她没说,她有轻微的抑郁症,有的时候会偏激,如果凌织羽出了什么事,她到时候可能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照常生活,凌织羽带孟秋去看过她的男朋友了,有一副不错的皮囊,说话很撩人,看起来到还不错,但孟秋就是觉得反感。
算算日子,也快到凌织羽生日了,孟秋去蛋糕店定了个水果蛋糕,再让师母帮忙挑一只口红,当做生日礼物。毕竟,孟秋不会化妆,更不了解那些化妆品。
说起来,到了芸省后,孟秋一次都没有去拜访过老师和师母,这一次正好去看看。
打车来到公司楼下,这里不是孟秋第一次来了,但还是规规矩矩的走了流程,对前台说:“你好,我叫孟秋,找萧总。”
那前台的小姐姐愣了一下,打量了孟秋一番,到底是老师训得好,并没有所谓的“狗眼看人低”。
她脸上挂着商业化的微笑,问一句:“请问有预约吗?”
“有的。”
然后前台小姐姐给老师的秘书——也就是师母,打了个电话。经过一番交谈,前台小姐姐直接让孟秋自己去顶楼。
孟秋无视旁人目光,熟亲熟路的走进电梯,来到顶楼。
推开总裁办公室时,看见沙发上做了个人,愣了一下。
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身着黑色汉服,批了一件黑色带绒的披风,脸色苍白,闭着眼睛,眼角一颗泪痣,手里捏着一把黑色竹扇。
孟秋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她了,只能用一个“绝色”来草草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