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去?这也是系统吗?等等,不会是徐新颜刚抢的市级系统吧!没时间墨迹了“小清子,看好她”说完把瓶子里的液体喝了下去。
魏清:???
小清子是什么鬼啊!
张三眼前一黑,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四周的都是白色的空间里。
α系统正在加载
等级:市级
卧槽真是市级啊!
“你看徐新颜能把东西打成灰,那个男的可以隔空爆炸,你有什么能力啊?”张三问到。
“我能和阎王聊天!”
张三:???
我也能啊!
“你特么能认真点吗”张三感觉这就不是什么正经系统。
“阎王能和我聊天!”
那明明是阎王的能力
“我是阎王!”
呵呵,打啥啊,就这二货系统?带着小清子和徐新颜跑就完了。
“行了你要是没能力就让我出去,我要带他们走!”张三怒了,那两个人现在很危险,自己却在这跟系统扯皮。
“放心啦,这里的时间流速是外面的一千分之一”
“每个系统都和你一样吗?”
“不,只有我,因为我是半成品”
草!
α系统加载完成
等级:市级
“行了,打架去”系统说到。
“已经没有人能保护你了”男人对魏清冷笑到。
张三的眼睛突然睁开,平静地看着男人。
砰!
男人突然向后飞了出去,男人脸上的盔甲变成碎片,露出男人惊讶的眼神。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张三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了。男人连忙挥拳朝张三打去,可是张三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咻——
男人抬头一看,一只红色的拳头朝他脸上砸去!
轰——
男人被打到数米外。
张三不知道从哪掏出一颗弹头,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一脸屌样地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同为市级你怎么会这么强?”男人抽搐地问到。
“可能我是呼伦贝尔市?”
说实话张三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强,这个速度应该都能挑战省级了吧?当然这也就想想,真要让他一个市级去打省级是不太可能的。
男人吐了一口老血,这怎么就嘲讽起来了呢?
砰!
男人的头被张三一记手刀砍飞,血溅了一地。
张三迅速带着徐新颜和魏清回到飞船里休息。
“你先跟我去太阳系,至于到了太阳系去哪是你的事,行吧?”张三问魏清。
“行”
不一会徐新颜醒了,她看着张三“市级系统拿到了?”
“拿到了,对了,你的系统会说话不?”
“不会啊,怎么了?”
呵呵,这系统就说了两句真话,妈卖批。
京城街上
“行了,你小子旅游去吧”
“嗯,有缘再见”
“ciao”
“长官,那我们现在还送不送快递啊?”
“都暴露了还送什么?现在战局越来越不稳定,必须把任务完成”
“我不想搞暗杀,好无聊”张三感觉自己快成一条咸鱼了。
“那你就去正面战场”徐新颜漫不经心的说。
“好,那就去正面硬肛”张三一下来了劲,去正面战场把人杀光战争不就结束了吗?战争结束他就可以安安心心送快递了啊!
徐新颜:???
“那我先去正面战场了”张三说着又回了飞船。
徐新颜心累啊,自己这特么怕不是养了个儿子。
“先去昴宿吧”张三看了一眼新闻,昴宿打得火热朝天的,就先去那玩一玩。
昴宿1
子弹和炮火纵横战场,就像一张大网,所有人都在里面挣扎。
“妈的,打他打他”一个士兵吼道
轰的一声,炸弹突然在地上爆开
“草,老子的眼睛”一个士兵喊到
“妈的有狙,医疗兵!医疗兵呢?快他妈来救人啊我......”话没说完就被狙击手打死了。
“对面的舰队要开火了!快他妈握倒!”
泥土混着尘埃在空气中飞扬,遮盖着残破不堪的尸体和人性。
舰队在大气层以外互相对射,能量防护罩被打得满是裂痕。
“主炮!主炮准备发射”
“正在蓄能3,2,1”
另一方主舰防护罩被轰出一个口子
“对着口子打!把主炮副炮全部打进去!”
“主炮蓄能失败”
“怎么回事?”
“舰长,敌军的小型突击舰把我们的能源仓打爆了!”
“那我们的突击舰呢?”舰长急了
“我们的小型突击舰在一分钟前被全歼了!”
“撤退,快撤退”舰长急忙说到
“那地面战场的人呢?没了主舰支援火力他们输定了”
“如果救他们,我们就会死,而且主舰没了就什么都没了”舰长怕死,但他需要一个理由说服自己和下属,而主舰不能毁就是最有力的理由。
“这特么也太乱了吧”张三从飞船里下来后,就一直猫在主战场的一个小山坡上,上坡上绿油油的草掩盖了他的身形。
张三剥了一个橘子,一瓣一瓣地往嘴里送,再喝了一口枸杞泡的水,心想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忽然,天上的两个大黑影少了一个。
张三一下就懵了,这主舰撤了一个还打啥?对面主舰主炮打下来他们灰都不剩。
但张三决定再观望观望,贸然行动不可取。
“咱们先占领这个山坡”
“好的长官”
张三听到有人要上这个山坡就带着橘子和枸杞水走了。
“又要找一个山头啊,麻烦死了,过两天把你们全都杀了”张三抱怨到。刚才舍弃的是他找到的第六个山坡,山坡多得是,但是适合观看战场的山坡不好找,一方面是没那么多,一方面是那些山坡早早的就被狙击手占了,许多山坡上的狙击手感觉有一阵冷风急速呼啸而去,回头一看就发现自己带的军粮没了。
“卧槽哪来的风啊,我刚测好的风速啊草”一个狙击手的观察员说到。
“我军粮呢?卧槽我军粮呢?”
“我水呢?”
这是狙击手们目前为止人生中最黑暗的两天。
夜里,军营的火显得旺盛而虚弱,旺盛得能吞天,虚弱得只能勉强照亮士兵们的脸。
“营长,主舰真的放弃我们了吗?”一个士兵无力地问到。
“嗯,只能靠我们自己了”营长注视着跳动的火苗,回想着自己人生的三十多年。
十八岁那年,怀着满腔热血参军。
二十五岁花钱升了一个营长的官。
三十五岁上战场,回望自己人生,然后赴死。
主舰撤走又怎么样?主舰舰长是星尘之子端木铭风的侄子,端木铭风又怎会因为他丢下一群无足轻重的士兵而惩罚他?
热血、梦、泪
这些东西早已被时代的洪流冲走,又有谁能至死坚持自己的路呢?
剩下的,只有洒脱和丑恶罢了。
“睡觉吧,明天是最后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