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升起后所有人都醒了过来,汪家二供奉向钟伯使了个眼色,钟伯会意,朝汪洪拱手说道:“公子,我们去打点猎物。”
汪洪点点头向钟伯说道:“辛苦杨供奉和钟伯了。”
在两人离去后,汪洪所带的家丁交头接耳的说:“两位供奉都出去打猎找食物了,这个姓战的真不识好歹,竟像客人似的坐在这。”
以战安歌的修为怎么可能听不到这群家丁的窃窃私语,战安歌下意识的看向离这群家丁不远处的汪洪。
只见汪洪装作没听到似的,正在看四周的风景,看到这儿的战安歌瞬间对汪家人的好感全无,转念一想也是,大家族的子弟,这个态度也实属正常。
正在丛林间行走的钟伯恭敬的朝杨建宏说道:“二供奉,何事这么着急?”
杨建宏在钟伯耳朵旁说了几句话,钟伯脸色大变惊呼一声:“什么?他竟有储物戒?”
杨建宏不满的瞪了一眼钟伯,不悦的说道:“叫唤个屁,生怕那厮听不到?”
钟伯唯唯诺诺的对着杨建宏说道:“二供奉息怒,我这不是惊讶嘛,再说了,咱们离他这么远,他怎么可能会听到。”
杨建宏看着钟伯说:“小心无大错,毕竟那厮就比咱们低了一个小境界。”
钟伯听后惟命是从的问杨建宏:“二供奉,您怎么说,在下就怎么做。”
杨建宏向钟伯招了招手,杨建宏在钟伯耳边说了几句话后,钟伯一脸惊讶的看着杨建宏,但最终还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不多时,两人一人扛着一只体型庞大的妖兽,缓缓的向众人所在的方向走去,汪洪看到两人分别扛着这么大的妖兽,连忙上前对着两人说道:“辛苦二位供奉了,快快歇息一番。”
二供奉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钟伯对着汪洪说道:“谢公子好意,我等无碍!”
汪洪见此也没说什么,随后众人将两只妖兽切割清洗后,放在火上烤熟,虽然汪洪带的家丁不是修行之人,但烤出来的肉不得不称赞一句“好吃!”
钟伯见战安歌吃完后,便拱手对战安歌说道:“战道友,早晨我二人在丛林深处发现一只奇异的妖兽,其速度飞快,我二人用尽全力竟只能望其背影。”
见战安歌似是不明白自己的话,钟伯接着说道:“还请战道友助我二人将其捕捉,时候我等必有重谢。”
战安歌听完虽然心里觉得有点蹊跷,但碍于汪洪的面子也不好拒绝,于是问道:“道友所说妖兽有何奇异之处?”
钟伯想了想说:“那妖兽通体金色毛发,速度奇快,我二人要见就要追上了,但空间一阵波动后,金色妖兽就又和我二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战安歌听完细想着玉简里哀牢山脉妖兽的记载,但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于是战安歌拱手对钟伯说道:“何时出发?”
钟伯下意识的看向杨建宏,杨建宏对战安歌说道:“自是越快越好,否则我怕迟了,那妖兽就跑不见了。”
战安歌点点头,向二人说道:“事不宜迟,咱们出发吧。”
二人点点头,朝战安歌说道:“稍安勿躁,我等前去告知汪公子。”
随后二人走到汪洪身边低声细语了一阵,汪洪也不回话,点点头,看向战安歌说道:“麻烦战道友了,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战安歌拱手朝汪洪说道:“无妨,小事一桩。”
随后,钟伯在前面带路,战安歌和杨建宏在后面紧跟着,战安歌越想越不对劲,按理说发现这等奇异的妖兽,汪洪应该激动才是,可为汪洪一脸的平淡?
看着钟伯带的路越来越偏僻,战安歌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浓烈,打起十二分精神,谨慎的盯着二人的一举一动。
突然身旁的杨建宏身形一顿,一掌重重的拍在了战安歌的身上,“轰~”的一声,猝不及防下的战安歌口吐鲜血的倒在了地上。
钟伯和杨建宏冷冷的看着战安歌,杨建宏面无表情的说道:“将储物戒交出来,我等可饶你一命。”
战安歌一边运行《人皇经》一边看着二人说道:“在下听不明白这话。”
杨建宏冷笑的说:“昨天夜里你服下了一颗用于疗伤的丹药吧?此刻伤上加伤,难不成真要让我等用强?”
战安歌心里明白,昨夜自己从储物戒拿出丹药的那一刻起,这二人便开始在算计自己,至于汪洪,也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见战安歌不答话,杨建宏伸出手掌,渐渐的手掌变得通红,炽热的高温竟让空气都变成了赤红色,周围的树木也因这高温而变得枯萎。
战安歌见杨建宏要下杀手了,心想不能腹背受敌,便施展九天夜魔步,瞬间到钟伯身后。
在钟伯还未反应过来时,一记重重的断子绝孙脚让钟伯凌空飞了两米高,落地后钟伯便痛苦的跪在了地上。
如果在哀牢山脉历练前,战安歌绝不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但通过这几天与妖兽的搏杀后,战安歌明白了一个道理,搏命厮杀不分手段。
杨建宏见钟伯失去了战斗力,低声骂了句“蠢货”后,便快速贴近战安歌,掌未落,掌风至,炽热的温度让战安歌呼吸愈发的困难。
看着这充满威力的一掌,战安歌不敢硬扛,快速闪避到杨建宏的身侧,将空气摩擦出呼啸声的拳头还未落在杨建宏身上时,杨建宏便突然便招,竟是让自己的掌去接战安歌的拳。
无奈的战安歌只得躲避,看着战斗经验丰富的杨建宏,战安歌颇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站在杨建宏面前的战安歌破釜沉舟般的向杨建宏拍去一掌。
在那一掌还未落时,屠仙刀突然出现在战安歌的手里,杨建宏看着这把突然出现的刀,恐怖的杀气让杨建宏心惊肉跳,竟不与战安歌缠斗,转身就走。
但还未走出几步,便被战安歌施展九天夜魔步追上,而后一颗虎目圆睁的头颅落在钟伯面前,钟伯吓得顾不上胯下的疼痛,跪地求饶。
战安歌看着地上连连磕头的钟伯,缓缓的摇了摇头,对着钟伯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等钟伯回说话,便一刀挥起,在血雾中的屠仙刀又带走了一条性命。第一次杀人的战安歌没有丝毫的不适,冷漠的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想了片刻后,快速的转身朝原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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