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晨曦一抬头就看见江渊，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疑惑地对他眨了一下眼睛。
被发现的江渊没有了开学时的慌张，而是看到不远处的人儿懵懵懂懂地对他眨眼时忍不住浅浅一笑。
温晨曦第一次看到他的笑颜，根本移不开眼睛。平时清冷绝色似高岭之花的男孩此刻像是沾上了一丝烟火气，别有不同的风情。
让温晨曦的心快要从胸膛跳出来，整个人呆愣在那里。
“你在看什么？”何窕窕看她视线不动，定了神，有些好奇，想回头看。
温晨曦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抱住何窕窕的头转移注意说：“我看到你的头上有脏东西。”
“那你快帮我弄开。”何窕窕瞬间焦急起来。
“好好好。”温晨曦装模作样地拍拍她的头发，“没有了。”
“真的吗？”
“真的，不信等下你去照照镜子。”
“嗯……”
温晨曦再往前看，早已没有了江渊的身影，心里有些遗憾。
温晨曦暗自下定决心，他们以后要是在一起了，就让江渊天天对她笑，想想都美滋滋，嘿嘿嘿。
“你在想什么，笑得这么猥琐。”何窕窕一脸鄙夷。
温晨曦回了神，忍不住反驳道：“什么猥琐，明明就很正常。”
何窕窕才不信，突然用眼神示意了一个方向说：“那不是我们的学霸砸哥吗？”
砸哥，名陈深，常年稳居年纪第一，因每次考完出来都大呼考砸，成绩却经常打脸，实乃装X之王，曾被赠B哥这个名号，因为不雅，遂改为砸哥。
那头。
“砸哥又考砸啦。”
“嗯，又考砸了，太难了。”一张阳光的脸上满是懊悔，仿佛下一秒就要捶胸叹气。
周围的学生面面相觑，不愧是装X之王，这演技都可以直接报送中戏北影了。
温晨曦看着陈深陷入沉思，他的第一神话从这次考试开始就结束了，因为她的同桌就是新的年纪第一，直到毕业。
她记得这次月考过后，陈深和江渊莫名其妙就混熟了，陈深也曾立下豪言说要在毕业前重夺第一，只是……她的同桌太优秀了。
唉……
温晨曦想到这里忍不住窃喜。
她喜欢的人啊，是那么优秀。
——
排名很快就下来了。
如温晨曦所想，第一果然是江渊。她自己排第九，进步很大。自己的化学生物已经回到以前的水准，别的科目也有很大的提升。
知道排名其他人却很震惊，什么时候第一换人了。
“砸哥，你真考砸了？”
陈深也是很惊讶，自己被新来的转校生篡位了。
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站起身朝课室后面走去。
那边，温晨曦一脸兴奋地对江渊说：“江渊，你考第一了，真厉害。还有我，我考第九哦，都是你教的好。”她知道，她的成绩提升这么快，江渊功不可没。
“没什么。”江渊不动声色，可心里四面八方袭来的喜悦快要把他冲昏头。
他终于能为她做一点力所能为的事情，只是这样，他就满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