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施展龟吸功躺在山洞里等待着风清扬的出现。虽然我躺在那,但我耳朵还是好的,听外面刀剑声,我知道令狐冲已经和田伯光交上手了。
“第六招,第七招,第八招,第九招,第十招!”田伯光一练喝了五声,手上长刀也一练劈了五刀,每一刀都是当头劈下,招式间毫无变化。
田伯光这几刀,一刀重过一刀,一刀快似一刀,劈得令狐冲毫无还手之力,只听“铛”的一声,令狐冲的长剑落地。
田伯光看着令狐冲,哈哈一笑道:“你输了,跟我走把!”
令狐冲没有理会田伯光,只是心中思考克制之法,突然间,令狐冲想到后洞石壁中那些绝学杀招。心想,如果自己学会了后洞中五岳各派的杀招,还打不过田伯光吗?想到这一点,令狐冲对田伯光说道:“我输得不服,刚才比武,如果你不是用臂力强压我,比剑招,我不会输给你,我要回洞中好好想想,怎么破你的刀法,别来滋扰我!”
田伯光知道令狐冲的性子,不打到他心服口服跟自己走,就是杀了他都没用,想到这田伯光说道:“好把,你就去苦苦思索,我要你输得心服口服!”
令狐冲走进山洞,见我还在睡觉,也没打扰,点了蜡烛,径直钻入后洞。令狐首先来到刻着衡山派剑法的石壁前,令狐冲一面记忆一面在手中比画,等令狐冲学得二十余招后,田伯光在洞外叫道:“令狐兄,你在不出来,我可就要进洞去了。”
令狐冲心中一惊,连忙提剑跃出,说道:“田兄,我在接你三十招!”说着手中长剑如狂风暴雨般连攻七剑,这七剑都是令狐冲从石壁上学来的,极尽变化之能事。
田伯光虽然给他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并积极开始反击。毕竟田伯光在江湖中人的追杀中还能活得如此滋润,江湖经验何其丰富?什么剑法、刀法没见过?令狐冲毕竟还是太嫩。
“龙卷!”田伯光大喝一声,手中长刀快速的划了个圈,一道强劲无比的劲风从长刀之上激射而出,狠狠地向令狐冲手中长剑卷去。
令狐冲但觉一股凌厉的劲风迎面而来,尽管自己全力抵挡,仍旧被这一股劲力逼退四五步,长剑又被震飞。
令狐冲不是第一次见到田伯光的狂风刀法,但每次见到都不禁在心底赞叹一声,好快、好犀利的刀法!
“令狐冲,你服不服!”田伯光手持长刀大喝道。
令狐冲跃开两步,叫道:“不服,待我回去,在想三十招剑法出来,跟你重新较量!”
田伯光笑道:“令师此刻在五百里外,正在寻找田某的踪迹,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回来,令狐冲这拖延之计,只怕无用。”
令狐冲听到此言,怒道:“我令狐冲虽不是英雄好汉,但要靠师父来收拾你,我还做不出来!单比招数,我难道挡不住你三十招?那我令狐冲妄为华山大弟子!田伯光,你等着,我一定要打败你!你可不要怕被我打败而跑了!”说完,转身进洞。
田伯光哈哈大笑,退后两步,坐在石头上,说道:“令狐冲,我等你!”
令狐冲来到后洞,寻到嵩山派的剑法图形,学了十余招剑法杀招,想道:“我就不相信,结合我华山、衡山、嵩山三派的剑法杀招还打不过你田伯光!想到这,令狐冲信心大增,不等田伯光相呼,便出洞相斗!
令狐冲一会儿嵩山,一会儿华山恒山,中间不时又夹杂着几招华山剑招,田伯光心中大叫古怪,“华山剑法强是强,但五十年前,华山派被世仇日月教攻上华山,一战之后,华山派高手耆宿死伤殆尽,几乎灭门。华山派众多上乘剑法就此失传!令狐冲怎么还能使出这些精妙的剑法?”虽然如此想着,但手中刀法不停,但见两人拆到二十二招时,终究还是田伯光强了一筹,将刀架在令狐冲颈中,逼得他弃剑认输。
田伯光道:“田某浪荡江湖,生平所遇对手之中,以令狐兄最为聪明多智,只可惜武功始终和田某差了一大截,就算你进步神速,但想要在几个时辰之中胜过田某,还是不可能,你还在坚持什么,跟我走把!”
令狐冲看着田伯光淡淡的道:“令狐冲行走江湖,生平所遇对手以田兄最为胆大妄为,眼见我越战越强,居然并不逃走,难得啊难得,田兄少陪了,我再进去想想。”
田伯光也不生气,笑道:“请便!”
令狐冲慢慢走入洞中,他虽然在田伯光面前表现得满不在乎,但心中越来越担心,田伯光来华山一定不是他所说的,什么仪琳想自己要带我去见他,田伯光来华山一定有什么阴谋。想到着,令狐冲心中以存死志。这一次进洞,却只拣最狠辣的杀招用心去记。
待得令狐冲在出洞,天色已经大亮。
我睁开双眼,看着天色已经大亮,知道在不能装下去了,我刚起身就看到令狐冲满脸杀气的从后洞出来,我愧疚的说道:“大师兄,昨天我一下喝多了,对不起。”
令狐冲见我满脸愧疚,拍着我肩膀,说道:“林师弟,不用自责。”说到这,看了看洞外,转头严肃的看着我说道:“田伯光来华山一定有一个恐怖之极的阴谋,而师父师娘又出去了,现在我华山就只有靠我们了。我现在出去找机会杀了他!如果我杀他不成,死了,你就下崖带着师兄,师姐们去找师父,决不可和田伯光死战,知道吗?”说到去杀田伯光,令狐冲脸上满是决绝!令狐冲看着我微微一笑,转身出洞。
“师兄。”我看着此时洒脱的令狐冲,突然感到我是不是做错了。
“田兄,你我虽是相交,但正邪不两立,我们赌斗不当如此儿戏,现在我如果不出杀招,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过田兄。”令狐冲诚恳的说道:“如果在下的杀招让田兄毙命,请原谅!”
田伯光见令狐冲把话说的如此直白诚恳,笑道:“像令狐兄,这样的朋友,杀了实在可惜,只是我若不杀你,你的武功进展神速,他日剑法强过我时,你却不肯饶了我这采花大盗。”
令狐冲说道:“正是。”
田伯光笑道:“那开始把!”
话以说完,两人比斗在没有先前切磋的感觉,招招都是性命相搏,不过添伯光始终还是手下留情。
田伯光又一次打败令狐冲,苦口婆心的说道:“令狐兄,我把你当朋友,你屡次想杀我,我都手下留情,你却为什么这么固执,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不跟我走呢?”
令狐冲摇摇头,说道:“不是我固执,不相信你,而是你说的话实在是太过荒诞。田兄若真有诚意,请如实相告。”
田伯光知道若不说实话,在怎么样比斗,令狐冲都不会跟自己走,田伯光在暴露丑事和性命之中,选择了性命。
田伯光在令狐冲惊疑的眼光中脱了移衫,指着****之下两枚铜钱大的红点说道:“田某在这里给人点了死穴,又给下了剧毒,被迫逼你去见那小师父,如果你去到,我在两个月后就毒发身亡。”
令狐冲见田伯光身上的红点在无怀疑,不过田伯光乃是无恶不作之人,令狐冲巴不得他死,拿会救他?
令狐冲拖延道:“我去可以,不过田兄一定要打得我心服口服,我念你如此武功不易,随你下山一趟又如何?田兄稍等,我在进洞去想想。”
令狐冲的话给了田伯光一线希望,田伯光也不在咄咄相逼。
田伯光见令狐冲每进洞一次,便学了读多古怪招式。心中不禁思考起来,如果里面有许多招式,那么每次都让令狐冲进去,那要打到什么时候?要是令狐冲拖到师父回来了。那我不是只有开溜?那自己的伤不是治不好了?
等令狐冲再次出来的时候,田伯光叫道:“令狐兄,这山洞是不是有武功秘籍?要不然为什么你每次进洞都学得许多古怪剑招?”
“剑招没有,不过有一位华山派的前辈在里面。”我走出洞,对令狐眨眨眼睛说道。我见令狐冲在外拼命,我却在洞中坐着,虽然知道令狐冲没事,但心中还是颇感不安,为了染这场无聊的打斗早日结束,我只有出洞用语言逼迫风清扬出现了。
令狐冲见我对他制眼睛,虽不明白说这话我的用意,不过还是选择的相信我,默默的站在一边。
田伯光听到我的话,大怒道:“什么前辈,不过是一些沽名钓玉、自负清高的人,你让他出洞和我田伯光单打独斗,哼,忍在名气在大,也打不过田某。”话未说完,田伯光又道:“不对,你要说嵩山、泰山、恒山、衡山四派之中的前辈高人教授你武功,我还相信。你说你华山派的前辈,我却是不信。”
我说道:“不错,我华山派确无前辈留存自今,当年本派不幸被瘟疫所侵袭,上一辈的高手凋零殆尽,但我华山派当年却还是有一位留存!”
田伯光思虑半晌,猛然想起一件事情,叫道:“原来是风清扬,风老前辈!”不过随后田伯光不在乎的道:“风老前辈现在怎么说也七老八十了,武功在高也精力衰竭,我怕个屁!令狐冲,你我斗了一日一夜,再斗下去,你终究是打不过我,虽然有你风太师叔指点,但终究没用,还是乖乖跟我走把!”
我正要答话,忽听身后有人冷冷的道:“倘若我当真指点几招,难道还收拾不了你这小子?”我听到这声音,心中一喜,风清扬终究还是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