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看着嵩山派的人第一个沉不住气,大声道:“这这是甚么意思?太欺侮人了!”
史登达道:“定逸师伯恕罪。我师父传下号令,说甚么也得劝阻刘师叔,不可让他金盆洗手,深恐刘师叔不服号令,因此多有得罪。”
便在此时,后堂又走出十几个人来,却是刘正风的夫人,他的两个幼子,以及刘门的七名弟子,每一人身后都有一名嵩山弟子,手中都持匕首,抵住了刘夫人等人后心。
其中一个一个黄衫青年走到史登达身边,附耳说道:“刘正风全家都在这了。不过去他女儿房间的时候,里面没人,估计是听到动静跑了。”
听了这话,史登达眉头一皱,随后说道:“跑了一个没关系,有了这些人也不怕刘正风不屈服。不过一定要尽快把她抓回来。要不然被师父知道了,怪罪下来,可不是你我担待的起的。”
“是,师兄。我一定把她抓回来。”黄衫青年恭敬的说道。
“恩。”就在史登达和黄衫青年私语的时候,前面的刘正风见夫人,两个幼子和刘门的七名弟子被嵩山派挟持,惟独没有看见箐箐,心中虽然担心着急,但知道现在却不是担心的时候,现在最关键的是怎么样才能救下夫人,儿子和门下弟子,刘正风压下心中的不安朗声道:“众位朋友,非是刘某一意孤行,今日左师兄竟然如此相胁,刘某若为威力所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左师兄不许刘某金盆洗手,嘿嘿,刘某头可断,志不可屈。”说着上前一步,双手便往金盆中伸去。
史登达叫道:“且慢!”令旗一展,拦在他身前。刘正风左手疾探,两根手指往他眼中插去。史登达双臂向上挡格,刘正风左手缩回,右手两根手指又插向他双眼。史登达无可招架,只得后退。刘正风一将他逼开,双手又伸向金盆。只听得背后风声飒然,有两人扑将上来,刘正风更不回头,左腿反弹而出,砰的一
声,将一名嵩山弟子远远踢了出去,右手辨声抓出,抓住另一名嵩山弟子的胸口,顺势提起,向史登达掷去。他这两下左腿反踢,右手反抓,便如背后生了眼睛一般,部位既准,动作又快得出奇,确是内家高手,大非寻常。嵩山群弟子一怔之下,一时无人再敢上来。
我看着台上两人狗咬狗心中兴奋不已,不是我变态,而是他们的所作所为真的让人感到气愤我林家被人灭满门,他们不主持公道先按下不提就说令狐冲为救仪琳而和田伯光虚与委蛇,刘正风就什么结交奸邪,哼,说别人怎么不说自己?他和曲洋相交就不是结交奸邪?虚伪!什么英雄豪杰!在我眼里都是渣!妈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刘正风最后全家被杀,最后弥留之际也只关心自己儿子贪生怕死,羞辱了自己的名声!不过一想到过会儿,嵩山派的屠杀,刘正风全家被灭都化尘土,一时间兴趣寥寥,带着箐箐往门外走去
“未得允许!任何人不得离开刘府!”刘府门口一左一右两名嵩山派弟子伸手拦住我的去路
看着两名嵩山派的弟子嚣张的语气,高傲的眼神,我不怒反笑道:“嵩山派好大的名头!别人怕你嵩山派我可不怕!嵩山派在我眼里就是渣!杀无赦!”说着我
伸出右手一招逆龙爪扭断了他的脖子
“师弟!”左边的嵩山派弟子看我一招就杀了他最要好的师弟,大吼一声举剑向我刺来,双眼通红,恨声道:“我要杀了你,为他报仇”
“可惜,你没机会了”我看着因为师弟被杀,心神散乱而剑法大乱的嵩山弟子,快速的抽出背后的长刀,看准剑法中的一招破绽,一招屠神斩砍了过去,可怜那嵩山弟子还没发挥出自己的实力就被我砍死了看着自己头颅越飞越高,眼中满是惊讶和不甘,好象在惊讶自己真的会被杀,在惊讶与不甘中他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走”我们的打斗吸引了不少人,乘远处的嵩山弟子还没赶过来,我抱着箐箐跃过大门,运起轻功‘瞬息千里’消失在街道中
刘正风在厅中看见门口的打斗,凭着十几年的养育之恩,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他知道那个人手中抱着的是自己的女儿刘箐单看他杀嵩山弟子救箐箐出重围,他就知道,那人不会害自己的女儿,不管那人是何人有何目的,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我带着箐箐在衡山城的大街小巷里转了几圈,发现没人跟踪,我带着箐箐又返回刘府,潜伏在刘府门口,刚潜伏好就听见刘府中传来混乱的声音,随后就看见刘府中冲出两道人影,由于我熟知情节,知道那两道人影就是刘正风和曲洋,不敢耽搁,我抱起箐箐,运起轻功‘瞬息千里’就追了上去。
由于我背着一人,而且功夫才刚刚学会,还没融会贯通。再由于我改变了情节,在‘潇湘夜雨’莫大来之前,少了令狐冲和仪琳阻止费彬杀人,等我赶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被费彬所杀。
我能做的就是杀了费彬为两人报仇。箐箐亲眼看见父亲被杀,而自己却无能挽为力,这时箐箐万分悔恨,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男儿,恨自己武功不高,不能挽救父亲。我看着怀里泪流满面的箐箐,深深的叹了口气。
“谁?”听见叹气之声的费彬,急速转身,挥剑护身。月光下只见一个青年缓缓放下怀中少女。
费彬看着青年喝问道:“你是谁?”
我拔出背后的长刀,看着费彬微微一笑道:“我是谁不并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杀你的人就够了。”
费彬闻言,双眉扬起,目露凶光,厉声道:“好大的口气。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来杀我。”说着挺剑向我刺来。
我看着费彬向我刺来的长剑,不为所动,暗自计算我和他之间的距离,等费彬近身之后,我举起蓄力已久的长刀,一招屠神斩向他头上砍去,我这一下出招极快,只见寒光一闪,费彬人头冲天而起,而他急冲的身子突然一顿,鲜血从没了头颅的脖子上喷涌而出,身体倒在了地上。
杀了费彬,我转身来到箐箐身边,解开她的穴道轻声说道:“你自由了。”
刚才躺在地上的箐箐虽然身体不能动,口不能言,但她可以听以听,可以看。她听见我和费彬的对话,她也看见我一刀杀了费彬,替她报了父仇。见我解开她的穴道,让她走,一时心中五味杂沉,看我的眼神更是复杂难明。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就在我俩陷入各自思绪之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忽然耳中传入几下幽幽的胡琴声,琴声凄凉,似是叹息,又似哭泣,跟着琴声颤抖,发出瑟瑟瑟断续之音,如是一滴滴小雨落上树叶。
我和箐箐心中一震,一同转身朝琴音方向看去,箐箐听琴音又想起父亲被杀,眼泪落下,声音哽咽的说道:“师伯。”听箐箐叫师伯,再听这凄惨的琴音,我知道莫大先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