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辞走后不足片刻,江沐楚慢慢的从诊室里出来。手抵着头,感觉全身无力。
看到站在门外的白剑羽不禁心生疑问:
“我怎么在这儿,这是怎么了?慕君辞,其他人呢?”
“你呀!就是低血糖而已,至于慕君辞,刚走。”
白剑羽笑笑指着慕君辞,离去的方向说。
“哦。那今天……我们还去吗?”
夏初小心询问他的意见。
白剑羽思虑片刻,双眉紧蹙,竟然查到了人就不会跑,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缓缓开口:
“没事,你先回去休息吧!”
“嗯。”
夏初点点头,她今天的精神状况的确不是很好。反正戏也不着急拍。公司也有别人处理,不急于一时。
……
与此同时,A市
一座矗立在半山腰的别墅。
男子一身简单的白衬衣和黑色西装裤,额前有些许细碎的头发。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再加上那双深邃黑曜的双眼。只是坐在椅子上就像画一样精致。
他漫不经心地翻动着手机,上面报道了,H市最大的一起热门新闻。
通过那些模糊的背影,他依然可以判断这个人是谁?江沐楚,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姑娘。
那个让她没有顾虑,可以放肆去爱的姑娘。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保镖领着一个高挽着黄色头发的妇人,千细的手上戴着一枚硕大的翡翠戒指,一条水晶手链系在手腕上。
看到他,妇人翻了翻眼,慢悠悠的到一旁的沙发坐下。
他这个儿子,不是一向很忙吗?今天怎么有空?自己一回家就被他叫到书房。
妇人看了看手上的钻戒,漫不经心的开口:
“怎么?今天那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吗?”
男人慢慢抬眸,眼神犀利,声音十分冰冷。完全不像母子之间的正常对话,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前两天派人去干什么了?”
“我……”
妇人大惊,说话也开始变得有些结巴,但仍极力掩饰:
“我派人去干嘛?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你这是和你母亲说话的态度吗?”
一连串的质疑,可是夜鸣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我说话你没有听到吗?”
声音几乎是用吼,此时的夜鸣已经到达愤怒的边缘。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应该知道些什么吗?”
夜鸣问。
妇人长舒了一口气,可是悬在胸口的那一块石头,仍没有放下。
“我说了,当年的事过去已经过去了,你应该放下了!”
夜鸣道。
妇人冷笑了一声,
“放下,你知道我这么多年每个月吗?我都无数次梦回当时。他们是怎么欺负我的?怎么侮辱我的?我都历历在目,让我放下,可能吗?”
说着说着妇人的语气开始变得基础,眼神中充满愤怒。
坐在椅子上的夜鸣,慢慢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
“我本以为,父亲的事故会让你明白的更加透彻。会让你放弃这个想法,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你!服人心中一梁,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那个听话懂事的儿子和他说话,就用你这个字。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你不就是因为,我今天派人去找慕家的事,意外牵扯伤害到她了。你心痛了!”
夜鸣丝毫不掩饰心中所想:
“是又怎么样?我老早就警告过你……”
“警告!”
妇人抬头看着他的儿子,眼神尽显失望:
“我和江慕两家的仇不是单纯警告就可以解决的。”
“可她是无辜的!!”
夜鸣的神情也不在淡定,任何人都不可以动她,哪怕他母亲也不行!!!
“无辜!我才是最大的无辜者”
妇人冷笑,这可真不愧是她交出来的好儿子。好!真好!
夜鸣一手掐腰,一手抚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20多年了,放下所有人都相安静好,不好嘛?
看来母亲的顽固,自己是无法解决了。那就休怪儿子对你不客气。
“来人。”
“你干嘛?”
妇人有些惊慌失措,连忙问道。
听到夜鸣的吩咐,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人走了进来,十分恭敬:
“少爷。”
夜鸣不再理她,只看着保镖小心叮嘱:
“从今天开始,把夫人送到海边别墅,修养。派人看住他,除了医院,哪里都不能去?”
顿了顿又道:
“你若再对她动手,后果自负。”
最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夫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怒火十足:
不愧是他教出来的好儿子,现在既然学会囚禁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