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终究还是到来啦,月清风心里虽然有一万个不情愿,但,胳膊拗不过大腿,只能硬着头皮走向习武场。“风儿,真的可以吗”“母亲,没事的,你的身体刚要好转,不要出来见风”“小心点,不行你早点退出”“哦,我知道啦”
月清风拖着残破的身躯缓缓挪向习武场。
这时院落的拐角处,现出一个身形。“嘿嘿嘿,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月舞骏心中一乐,想到马上就能够得偿所愿,一真快意涌上心头,走路的身形都像飘着走一样。
“见过骏爷”“啊,没你的事你下去吧,不得召唤不得进来我和你家小姐有要是相商”“是”看到芬姐退了下去,月舞骏轻步一移进了屋里,屋里谭玉梅听得外面的谈话,赶忙挪下病床“哎,弟妹,你有恙在身不必多礼“说着就要上前搀扶谭玉梅,谭玉梅急忙一闪“不用他骏伯帮忙,贱身自己能行“”月舞骏,一看心头火气“好你个不知好歹,平日里没有我送药送饭,你能有今天,嘿嘿嘿,今天就由不得你啦“
习武场上,此时熙熙攘攘一众月家小字辈们静静地站着,主脉的支脉的旁脉的一二百号小字辈,一起注目望向习武场中央看台上的几位老者,他们是这个家族真真正正的主人,操控着一大家人的生杀予夺。
小辈们挺直了胸膛,向看台上的老人们展示他们最精神的一面,谁不希望能得到老人们的垂青,有朝一日,能够和主脉的哥哥姐姐们一样学得家族最核心的武学和心法。
月清风站在凄冷的寒风中,身上一片单薄的秋服“不知道三爷是不是忘了我的冬衣啦“
看台上三爷月孝寒正在训斥着小字辈们,不过月清风已经有点昏厥啦,月孝寒说的什么,一句也没听清楚,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身旁的小字辈们各自散开,习武场四个角临时搭起了一圈栅栏,空出四个场地“月清风,你还楞着干什么,回到你的队伍中去,“啊,哦”“清风,这里十哥月清鸣指着习武场右下方的一个角落,“哦”月清风,慢慢的走过去,非是他不想快点过去,实在是跑不起来,现在他走动一步都会牵扯着身上的伤,哪里有气力跑起来呢!
走到跟前注目一看,眼睛一暗,七哥和十一十四哥正目含冷笑的看着月清风,“唉,看来今天这顿打又是脱不了啦”
“好啦,各自前来抽签吧”小字辈们一轰来到比武场边上主持裁判的执事面前,“别乱别乱人人有份,谁也逃不掉哦,”不知怎么,月清风总感觉,这位执事话是对自己说的
习武场的四周舞子辈的叔伯们围成一圈,有的静静的看着,有的在交头接耳小声嘀咕着,也有的在闭目养神,几个舞子辈的没有出嫁的姑姑们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好啦,比武开始!“三爷月孝寒一声令下,整个习武场霎时间落针闻!“一号台月清平对月清朋”“二号台月清元对月清战”“三号台月清霖对月清鸣”“四号台月清森对月清虎”
台上的裁判执事们一声断喝:开始一时间,台上拳风激荡,腿影漫天,剑尖的破空声,刀刃的撕裂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冲击着月清风的耳膜,他已经感到头痛欲裂啦,整个脑袋就象要炸开一样。
小院里,谭玉梅奋力的挣扎着“他骏伯,放手,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弟媳呀,这里是月家大院,你不要乱来呀”“嘿嘿,此时人们都去习武场看比武去啦,哪有人注意到这里呀,一会你就会明白我的好啦,到时,说不定你会哭着喊着要我呢,哈哈,来来,你可知道当年你一进门我就惊为天人,这些年我朝思暮想的可都是你呀”“住手呀,我要告诉嫂嫂啦”“哼,那个黄脸婆,要是敢坏我好事,有他好看的,至于你吗,今天你是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都由不得你啦!”谭玉梅一位书香门第出身的小姐又怎有天天练武的月舞骏的力气,渐渐的挣扎的力气弱了下来,月舞骏一见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只听“嗤啦”的一声,谭玉梅肩头衣服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一片白花花的嫩肉露了出来,月舞骏两眼放光,更加急不可耐,两手拉住谭玉梅的双腕,向外作势要用力,谭玉梅两眼一闭,心中默念“舞龙,你在哪里呀,我对不起你,今生不能和你双宿双飞,来生我再嫁你,只可怜我那苦命的风儿,以后的日子,要学会保护自己!母亲去啦,”想到着,谭玉梅正要咬舌自尽,已保清白,忽然发现身上的月舞骏没了动静,慢慢睁开眼,月舞骏仍在保持着双手用力的姿势,只是两眼已没有了神彩。
“小姐,小姐,这是怎么回事,骏爷骏爷,你在做什么,还不快让开“芬姐冲了进来,双手抓住月舞骏的肩头一用力,”唉哟“芬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上的骏爷直停停的倒在一边。手依然那个姿势,眼睛慢慢的闭上啦。一时间屋里的空气就象凝固了一样,两人急呼呼的喘着,张着嘴不住的哈着白气,你看我我看你,”这这这这,怎么办“”小姐,别怕,现在院里都没人,我们把他弄到后山找个地方扔了,后山虎狼多,到了夜晚.....“那那,就按你说的办吧”“小姐不用你,我有力气,你身上还有病回屋躺下吧”“那你小心点”“知道啦”芬姐用力的拖着月舞骏的尸首移到了后门边,见到周围没人,立起身来,松松两臂“哼,早料到你有这一天”只见芬姐右脚轻轻一跺,落脚的四周激起一阵肉眼可见的波纹,月舞骏的尸首顿时弹了起来,芬姐右手轻轻一提,微微一弯腰,“嗖”没了身影。
“四号台月清森对月清风”“清风清风,你怎么啦”这时月清风的脑袋依然疼的要命,根本没有听到执事的喊号声,这时听到旁边的族弟叫到,吃力的站起身来,台上月清森轻蔑的看着台下的月清风,双手环抱,右脚尖轻点着台面,腰旁一柄三尺青钢长剑,剑穗正在寒风中一飘一荡着。月清风的长剑早已被他们没收回去啦,平时里无法正常练剑,只能练练拳脚,但此时,说那些已经没有意义啦。
两人对立站好,月清风刚要说什么,月清森赶忙竖起一根手指,在月清风的面前晃晃,“月家没有乞饶之人,所以你不要存有求饶之心,要怪就只能怪你平日里懒散不知道上进,所以今天就由小兄告诉你不好好练功的下场,我也不欺负你,剑不用便是,但拳脚可能没轻没重所以,嘿嘿,接着吧”说完,双臂一震,左手成爪,右手握拳,左腿用力一蹬,一阵风裹着月清森冲向了月清风,月清风慌忙中只来得及双手叉腕放在胸前一挡,只听“嘭”的一声,月清风被震的向后退去,身上的伤,一时间被抽动起来,退了两步,右脚已没有了力气,没了支撑,整个人向后倒去,由于惯性,在地上又滑行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