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背后黑手
你看就看吧,嘴巴里还时不时蹦出几句评论,“唔,这招无形虎沟用得好,让他防不胜防。”
没过十秒,又是,“哇,这人是不是后脑勺长得有眼睛啊,后面来人的影风也能躲过。嗯,说不定我可以拜他为师呢!”
“好帅气的上劈扫腿,最好让他绊倒,摔下来给我捡到。”
屋顶上面是打了多久,这看戏的人就说了多久。还不嫌累,一杯茶倒得时候有多少水,现在还是原封不动的那么多。瓜子倒是嗑得满地都是,以他为中心,成农村包围城市状。
最后,黑衣人以一人之力不敌锦肇锦雾两兄弟的联合袭击,受了伤,狠狠地看他们俩一眼,仓皇逃跑。
“诶,怎么不打了?”再定睛一看,少了一个人,“居然逃跑了,真是没意思,我都还没看够呢!”
这人,还真是嫌天下太平。要在二十一世纪,那肯定是本拉登,要不就是萨达姆的忠实追随者。
锦肇和锦雾回屋以后,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各自倒了一杯茶。
“看来,那群人已经开始行动了。”锦肇阴沉着脸说。
“嗯,我们得重新计划了。如果他们是在看不下去我们的存在,倾巢而出,而白沐梓他们没有回来帮我们,我们就只有在这里等死了。明天,我们就回皇城搬救兵。”
锦肇看着锦雾,点点头。
第二天,出去办事的几个人回来了,听了主子的吩咐就准备好了马车,一行人急匆匆地向皇城方向奔去。
这些天来一直躲在暗处的监视者站在街尾,看着走了的马车,一个人不着痕迹地尾随前去,另一个人悄悄地奔回府里。
“禀报老爷,小人派遣的探子已经回来复命了。”一个穿着全身棕色长衫的男子半跪在地上。
坐在老爷椅上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哦!”他移动了一下身子,面容透露出他似乎有些辛苦。
“说说,他们是个什么情况。”
“前几天去见识跟他们有接触的白色男子和跟他在一起的女子的人回报说,他们已经驾车向皇城方向前进,现在还有人一直尾随着他们。而两位皇子昨夜遭到不明人士的袭击,不知道是谁派去的。昨夜激战以后,两位皇子就和来的三个人一起赶着马车向皇城赶去了。我们也有人尾随着。不知道,下面我们要做些什么?”
中年人垂下眼帘,思考着这些事情发生的计划可能性有哪些。突然他抬起头,比了个手势,示意半跪在地上的人退下。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中年人自己思考了一会儿,艰难的起身,在屋内踱了几步,大声呼叫下人备轿。
八个人抬着轿子,在街上走了一会儿,在一座豪华的大宅前面停了下来。
红墙绿瓦,琉璃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门前的柱子就像侍卫一样屹立不动,两尊玉狮子就是富贵人家的象征,而且嘴里还含的是夜明珠。
可想而知,这家人有多有钱,富到把夜明珠放在狮子嘴里还不担心被人偷。
门上的匾额写着“刘府”。
中年人在下人的搀扶下,徐步走上台阶。
“林贵,麻烦向你家老爷通报一声,我家老爷有事要见你们老爷。”扶着中年人的穿着红色长衫的人开口。
“你在这儿稍等。”林贵开口,小跑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我家老爷说,让你们在大厅等一下,他马上就来。”
着红色长衫的人向林贵点点头,扶着中年人走了进去。
等了片刻,一个清瘦的人就从大厅通内屋的门走了出来,“付兄,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
姓付的中年人直接道明来意,“刘兄,我命顺益派去的探子已经差不多回来了,还有几个在继续监视那个白衫人和两位皇子有没有交集。今天顺益给了我答复,说白衫人和他的两个女人已经走了,方向是皇城。而两位皇子昨夜遇袭,今天早上也走了,方向也是皇城。你说,他们会不会在皇城汇合呢?”
姓刘的人说:“现在还不清楚,如果他们暗中有来往,这个事情可能就会麻烦一些了。或者……”他眼里出现一抹厉色,在脖子上面比了个“杀”的动作。
姓付的中年人低着头,思考了一下,“嗯,如果现在让他们死掉,我们很有可能会暴露。要不,今天下午去西亭,叫上他们,一起商量个对策。”
姓刘的人想了一下,点点头,“我马上通知家丁去给他们通信。”姓付的深呼吸一口气,回去了。
西亭是云镇里出了名的有钱人聚会的地方,坐落于云湖中的萧山脚下。想要去西亭就要乘船过去,想要在西亭消费就要腰缠万贯。
古典韵味十足的建筑,错落地洒在萧山脚下,亭台楼阁都是各具特色。亮丽的颜色只会给建筑添加光彩,让整个建筑看上去更加的吸引人。
西亭的房间分为春夏秋冬厅,每个厅又有各自的特色厢房。除了冬厅的厢房是靠在山脚下,窗户外面是成片的梅树。其他三个厅都可以看到云湖缭绕的美景,每个听外面也种着相应季节的植物,可谓匠心独运。
每个厅又是小桥流水连接着,时应的花草树木让原本空洞的空间一下子显得生气多了,也不会让人觉得干瘪。每座桥都是精心设计的,里面没有那座桥的样式和图案是相同的。这又增加了一道亮丽的景致。
不过西亭最神秘的要数背后的老板。没人知道西亭的老板是谁,只有四个掌柜的在这里帮忙。问他们呢,他们也说不太清楚,只知道是皇城的人。
就这样,大家也就渐渐没去在乎西亭的主人是谁。这里可以吟诗作对,也可以欣赏名姬歌舞,还有全国的美食可以品尝,是个休闲的好地方。
午饭过后,就有衣着华丽的人陆陆续续地乘船赶往西亭。下船后,神色凝重地步入春厅的“虞美人”。
姓付的中年人推开门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五六个人了。还有两个人了,他在心里想道。
厢房里面坐着的几个人,按照顺时针方向,依次是做纺织买卖的钟天应,接下来是做采捞的裴运,坐在裴运旁边的就是那个姓刘的人,他叫刘大木,工作就类似现代的中介,这里叫金士。
坐在窗边的是个年轻人,他端着茶看着窗外的云湖。他给人的感觉向来都是冰冷冷的,大家也有些怕他。看着他的侧脸,还真有点眼熟。
“付大叔来了,为什么不坐下呢?”他转过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姓付的中年人。哦,居然是他,孙奇峰。
“哦,好。”姓付的坐下来。姓付的本名付继生,早前是种花的农民,后来一个得过他恩惠的僧人给他指点了一下,现在已经是宫中花卉的专供商家了。
孙奇峰呢?他祖上就是开矿的,传到他这一代的时候,得到了他的发扬光大,现在已经在全国很多地方有开采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