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极速行驶着,欢快的歌布满了整个大巴车。
“嘿!哥几个听好咯!明子俺问你,什么下山支悠悠,什么下山乱点头?什么有头无有尾?什么有尾无有头?什么有腿家中坐?什么无腿游九州?赵州桥什么人修?玉石栏杆什么人留?什么人骑驴桥上走?什么人推车压了一道沟?什么人举刀桥头站?什么人勒马看春秋。这些你要是能白,乖乖给我说出来!当了个当,当了个当”
“车子上山吱扭扭,兔子下山乱点头,蛤蟆有头无有尾,蝎子有尾无有头,有腿儿的板登家中坐,没腿儿的轮船游九州!赵州桥鲁班修,玉石栏杆圣人留,张果老骑驴桥上走,张飞拿刀站桥头,关公骑马桥头站!咱兄弟们也要勒马看春秋!”
“好!大腚有功底啊!”杆子哥显然听的很兴奋。
“那是,俺可是跟明子要了两个月饭呢!没点这两下岂不是要饿死不是!”大腚一脸骄傲到。
“去你大爷的,你自己要去吧!”
“俺可不了”大腚焦急败坏。
“哈哈哈哈哈哈”……
“超他妈的!奶奶个锤子!”
“咋了?杆子哥?”
“操!趴下!”
子弹如密雨一般穿进车甲,车窗被打成了指甲盖大小的碎片,在这个时代里最不缺少的就是武器弹药!人们为生存开始相互残杀,为了强夺余粮痛下杀手!
大明躲在大巴角落用书包尽量缓冲子弹的冲击。
“爷们!撤下去!”杆子个猩红的双眼显得格外炽热。
大巴车在火力的消耗下,原本加固的精钢渐渐变形,钢化玻璃也碎了一地。
大腚在枪林弹雨中看到窗边没有被弹火填充的一丝空隙,“草泥马的”大腚全身的肌肉都绷弹了起来,咬金牙口用力把炸药扔了出去。
“跳”大腚呐喊一声向窗口跳去。
伴随着一声轰响,天仿佛静了下来,天空渐渐暗淡,大明恍惚间感觉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是的,这个时代随机的事太多了,不等的适应就好似进入了另一个纬度。天空愈加昏暗,听起来不远的地方偶尔传出一声惊鸣。
杆子哥拿出枪杆,谨慎的查看四周。
大明,跟大腚把小满子夹在中间。
与此同时,打劫的一群人,也窥探着这个1分中之前还属于他们的战场。
辉子戳了戳小满子,满子不知在哪摸起块石头,用力向对面扔了出去,大明接上小满子,铁标的背面打在了满子的石头上,随后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空子向四下散开,小满子呆呆的看着大明。满子深深的倾佩了,满子年级虽小但也是世家出身,行走多年,内行看门到正是如此,小满子看着大明眼上露出一丝兴奋,要说些什么硬是把话又憋了回去。
鸣叫声越来越嘈杂。
“卧槽,特么够歹毒的!”对面一高个气喘吁吁的喊到,然后又紧张的环顾四周。
可是一起都晚了,密密麻麻的乌云向地下压来,高个拿起枪来就打,对面又传来了枪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