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想到那根针,拉着顾语回到房间,找到针把刺挑了出来。
“好了,没事了!”管柏言看着挑出来的刺对她讲道。
“谢谢你。”
“哎,这谢什么啊?身为老公应该的。”
“不过你怎么会有针了?你又不做针线活?衣服也轮不到你来补,烂了你也穿不啊!”看着他,顾语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袭来。
管柏言说:“这不是像你一样吗?我以前也被月季刺扎进去过,所以备了根针好随时挑刺啊!”
顾语想说什么,但是面对他的说辞,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同时,但是好像又说不出来。
她走下楼,然后继续去剪花。
院中的卡罗拉开得很香,不比花店里面卖的差。所以剪了十几枝,看到旁边的白色月季,便问园丁。
“这是什么品种?”
“她有动人的名字,叫婚礼之路。”
“很配,白色的像新娘的婚纱。我可以剪几枝吗?”
“都可以,花园里面的都可以剪。”
园丁当然允许她剪,毕竟这里的都是管家的,她是管柏言的妻子,也等于是她的。
顾语剪了几枝,放在桶里面,去里面找福伯拿了一个花瓶,在外面的桌子开始处理花,把花的刺剔除掉,顾语凭着感觉把花插好。
“很好看。”管柏言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她的面前,夸奖着她。
“是吗?我第一次这样做,真的好看吗?你不要带着滤镜。”
“真的好看,你不信可以问其他的人?”
“其他的人,你的意思是指你妹妹吗?”顾语故意这样讲道。
“除了她之外,你也知道她对抱有多大的怨恨之意。”
“那她说的才是实话,你在说假是不是?”
管柏言无奈了,面对顾语的话,怎么说感觉都不对劲。
“好吧,你弄的不好看。”
“什么意思?”
顾语听着有些生气,转过身看着她说:“不好看你就离我远点,没有让你一定要看。”
“看看,看看,你就是这样。我无论什么你都不相信,最后我都有错。所以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已经拿你没有办法了!”
管柏言说很难过一样,因为他想起福伯的那句话。真不能太过粘着她,过分宠着她,因为她根本不在乎,不在乎就不会感受得到。
说完后,管柏言悲伤的转过身,然后朝屋里走去。
顾语看着她的背背影,忍不住有些内疚起来。
她就是本能的想要针对她,明明心里告诉她自己,不要这样做,不样这样持续伤害管柏言。
每次都等到管柏言伤心后,选择冷落她时才明白。
抱着花瓶她进了屋子,万梦坐在沙发上喝茶,然后福伯正把钱往口袋里面放。
“夫人,花好好看。”福伯看着她那瓶月季花,红色中间有几朵白花,再加树叶,搭配的很好,颜色也很清新高雅。
“是吗?谢谢,管柏言了?”
“他好像哭着上楼了!”福柏看了眼楼梯。
“哭?我没有听错你的话,你说他在哭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