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管柏言醒了个大早,清洗过后下楼。
“先生,你这是要出去吗?早饭还没有准备好。”
“没事,你准备吧!我大概四五十分钟后回来。”管柏言抬起手看着表说道。
“是的,先生。”
福伯稍稍弯腰优雅地送管柏言上车离开,然后转身回屋交待厨房准备食物。
管柏言开车回到管家,管诺诺正在睡觉,稍微问了几句后提起女佣收拾的东西,然后开车准备回老屋。
路上的时候,他看到旁边花店正进来顾语最喜爱的白玫瑰。
“给我来99支。”
“好的,稍等先生。”店员放下其他的活,立马给管柏言包起来。
管柏言抱着一大把的白玫瑰,几乎快要把他的脸给挡住。
放在副驾驶座,准备给顾语一个惊喜。
这边,老屋里顾语被尿憋醒,看着房间无人,她急得不行,只能一跳一跳下床去到厕所解决。
脚受伤后,好像什么都不方便了,顾语坐回在床边,右手托腮认真思考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离婚,只有离婚。
顾语的脑中除了离婚没有别的选择,只是要怎么样才能让管柏言同意了?
“顾语,你醒了?”此时门打开,管柏言抱着大捆的白玫瑰进房。
“你这是干什么?”
“送给你的,你最喜欢白玫瑰。所以我出去买了回来,希望你在养伤的时候可以欣赏美丽的花,让你心情愉悦。”
管柏言找来花瓶把花放入花瓶,顾语闭上眼睛不愿意去看。
因为这份温柔并不属于她,此时的顾语有些嫉妒原主。
世上的好男人那么少,偏偏顾语遇到深情多金又帅气的管柏言。
而她却遇到背叛、伤害她的单致明,越想越觉得不公平,越想越觉得不能就此罢休。
那些伤害她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凭什么她长埋于地下,而那对狗男女却恩恩爱爱,享受人生?
“顾语,你怎么了?”管柏言伸出手在顾语眼前挥挥。
“没怎么,我现在不喜欢白玫瑰了,拿出去,看到它们就碍眼。”
管柏言以为会让她开心,可没有想到她却更加生气了!
醒过来的顾语像是变了个人,情绪越来越难以捉摸。管柏言感觉到难过与无奈,他看着桌上的白玫瑰,以及被刺扎了十几下的手。
他的好意,在顾语那里似乎变成敌意。
“小语,不要这样好吗?”管柏言坐在顾语的身边,伸出手想去碰她的脸,顾语直接用力转过去。
“啊,好痛……”这一扭让她扭伤了脖子,听到卡擦的声音。
“怎么了?怎么了?”
“我的脖子好疼,动不了。”
“肯定刚刚转得太用力,受伤了。你躺了那么长的时间,需要慢慢才能完全恢复。大动作不能做,来,躺着吧!”
管柏言把她扶下,然后打电话叫医生过来,医生就在附近所以很快就进来。
他细细检查过去,然后对管柏言说:“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休息一两天就能好。在这个期间不能再乱动,夫人躺了五年的时间,身体肌能还需要时间恢复。”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