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诺诺气得双手握拳使劲地跺着脚,娇娇大小姐无理取闹的模样让保镖头痛。
不过保镖已经习惯,控制着面目表情,严格招待管柏言的吩咐。
管柏言回到卧室,看到顾语。
他拉着两个大的行李箱,打开衣柜把衣服全部放入箱子。
“管柏言,你在干什么?”管诺诺有些不解,难道他要放她走了吗?想到这里,顾语忍不住窃喜,下床帮着管柏言装衣服。
“谢谢你啊,放我走。你还是个好人的!”
“嗯?你在说什么?”
管柏言回过头看着顾语,她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他要放她走?
“嗯?”顾语看着他装她衣服的箱子,难道不是吗?
“我们搬到老房子去住。”
“我们?”
“对,我们。你跟诺诺得分开来冷静段时间。”
管柏言这话让顾语很不悦,凭什么让她冷静?她都被害死了,还能冷静?
她伸出手把装进去的衣服给拿出来扔在床上还有地上。
“凭什么?我可不怕她,就住在这里,不走。有本事你让她离开!”顾语用力踢着箱子,结果把她的脚指盖踢翻。
疼得她当场落下眼泪,管柏言连忙把她抱到床,然后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顾语感觉这个痛感,比她倒下去死亡时还要痛。
管柏言抱着她,安慰她,哄着她。但是这并不能让痛感消失,而且她不会忘记管柏言是始作蛹者。
“管柏言,你没事收拾什么衣服啊?”
“顾语,我也没有让你踢箱子啊!”管柏言觉得无奈,顾语现在开始吼他。
“你就是故意的,你和妹妹都不是什么好人。”
“顾语,我是你老公。”
“老公?哼!你看看我的脚,疼得要死了!”
“医生马上就来,你忍会。”
“我忍不了。”
痛得起劲顾语抓起管柏言的手臂就是大咬,管柏言咬牙不出声。
但是紧蹙的眉头代表顾语下嘴之重。
幸好随后医生提着药箱跑进来,管柏言才摆脱顾语的啃咬。
正当他以为过去了时,医生处理顾语伤口,顾语再次咬上了他。
“你能不能不要咬同一个地方?”感觉顾语包扎完后,他也需要包扎。顾语已经疼得无法说话,更听不进去他说话。
无法动弹的身体被管柏言紧紧地控制着,酒精覆上她的伤口时,她感觉她此时最好晕倒过去。
处理好后,顾语已经疼得放弃抵抗。
管柏言把她平放在床,然后捂着他的手臂走出去。
“先生,我是不是要帮你也处理一下?”
“好。”管柏言掀开衣袖,上面有着促目惊心的牙印。
“这?再用力一点,你的肉就没了!”医生没有想到刚刚管柏言忍到这个地步,真是个狠人。
“她更痛,我这点小伤。”
“十指连心,脚也是的,她的指甲盖全踢翻,不痛才怪。接下来,不要碰水,我会早晚前来换药,随便检查防感染。”
“麻烦你了,医生。”
“先生,这是我应该的。我又不是免费做事,拿工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