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跟管诺诺再对线,脱下高跟鞋光着脚走上楼,扔下管柏言跟管诺诺在楼下。
“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以前都是带我去的?我辛辛苦苦工作一天回来,结果看到她取代了我的位置?”
“诺诺,那本来就是顾语的位置。如果你想去,可以让单致明带你去。”
管柏言听到管诺诺这话就觉得很刺耳,管诺诺说:“哥,你真的不把我当你妹妹了吗?”
“如果不当,你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你就不会住在这里。我和你嫂子的事情是夫妻之间的事情。”
“可她自己说过,自己赚自己用。难道现在选择双标吗?”管诺诺对着楼梯大声的喊着,丝毫不客气。
那么大的声音,顾语当然听得到,而且她的脾气也忍不了。
她走出来,站在楼梯口说:“我没有用你哥的钱,这衣服还给你哥,鞋子也还他。”把裙子还有鞋子,以及晚宴包包全部扔下来。
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偏偏管柏言要那样做。管柏言气死她了,这让她自己打她的脸。
衣服与鞋子全扔在他们的面前,顾语接着说:“管诺诺,我才不想用管柏言一分一,是他主动给我的。你也可以让你哥哥给你钱,我从来没有让他没有给你过。不要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的身上。”
说的同时还拆着头发,把发夹什么的也统统扔下去。
随后披头散发穿着内衣回到房间。
管柏言此时非常的生气,管诺诺知道她惹出事来了,所以赶紧转身就回房。
因为她害怕下一秒,她哥就的会把她赶出家。她不想要那个样子,所以先溜。
福伯出来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一直在后面听着。他看着管柏言,也没有说话,不是害怕他,而是心疼他。
夹在顾语以及管诺诺中间,福伯隔着好远都觉得难受。
顾语与管诺诺就像水与火一般,冰他烧他,他不会好受到哪里。
“先生,你没事吧?”福伯小心地问着管柏言。
管柏言痛苦地摇着他的头,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我没事,怎么会有事了?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有事的吗?”
福伯点点头:“说实话,先生,你现在看起来特别有事,夫人与小姐让你特别难做吧?我看到新闻了,夫人特别的漂亮,带上王冠的样子跟你特别般配。”
“哎,不要再说了,她丝毫不领我的情。”
管柏言的内心已经被伤了好多次,福伯现在是往伤口上撒盐。
“那先生总得想个办法才是,这样下去如何是好?”
“让她们拿刀把我劈成两半吧,也许就公平了。”
“其实公平这个概念是怎么出来的了?”
“我自己惹出来的,谁让我想让顾语感动了?谁知顾语根本不受感动,她只是想让我滚远点。”
管柏言摸着他的额头,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而福柏给他出着主意,附到他的耳朵边细讲着的。
“什么?让她怀孕?生两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