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宋瑾呈抬眼就看见了宋延年,这是大晚上没有自己睡不好觉了偷偷来的吗?
拄着脑袋看着她,温柔的笑了笑,突然起了玩意,假装伸懒腰,然后……
就听见,“啊……”的一声,宋延年摸着后腰苦涩的看着宋瑾呈,她不过是想好好睡一觉就那么难吗。
看了看外面天已经亮了,他们是不是应该走了,于是还要苦着脸,“皇上,该醒醒了,我们应该上路了。”说着自己还打了一个哈欠。
宋瑾呈终于忍不住了,用吭叽声音来掩饰笑意,“好,起来了。”说着没有拖沓一下子就起来了。
宋延年还在奇怪,今日怎么这样快,竟然说起来就起来了,但想了想还是早点走的好。
早上随意吃了一顿四个人就上路了,宋瑾呈刻意多给大爷不少银子,一来是因为这些天麻烦大爷了,二来也是因为船事情。
“大爷,我们走了,若是将来还有机会,我们一定会来看你的!”江如意说着还抹了两把眼泪。
真是一个性情中人啊,若不是因为太爱言哲,也不会这样骄横跋扈任性啊,只是对于言哲太自私了而已。
四人乘船,就这样划了一天,明明是早上出发,却要到晚上才到的赤焰对岸,而对岸就恰巧是皇城了。
“你们现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看看风太子在不在。”说着握紧了手中的玉佩。
这个玉佩是风天奕送给她的,说若是有事凭着这个玉佩可以去赤焰找他,她一直带在身上不是因为要去找风天奕,而是觉得友谊这种东西很宝贵,她只是纪念友谊而已。
“我要见你们太子,麻烦通报一声吧!”宋延年拿着玉佩给门口的侍卫看。
风天奕住东宫,若是有太子府该有多好,毕竟宫里树大招风,还有言哲和宋瑾呈呢。
侍卫自然是认识这个玉佩,这是太子的贴身之物,竟然送给了一个女人,不住道还要有多少人羡慕嫉妒死。
“姑娘稍等,属下这就去通报。不知姑娘名讳为何?”虽然从来没见过这人,但既然手里拿着太子的玉佩想必是对太子重要之人。
宋延年想可想,“叫我年儿即可,想必太子应该会想起来我。”宋延年笑着。
年儿可是他最爱叫的,若是风天奕不出来迎接,那就是对不起他们之间的友谊,宋延年决定会和他绝交。
等了半晌,宋延年一直在劝导自己不要生气,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人。可是这龟速也应该爬过来了吧,难不成根本就不在乎,还是不记得她了。
“是谁啊,非要见本宫。”不远处就听见懒懒的声音,倒是带了几分调侃。
宋延年听后就笑了,果然还是靠谱的,不然宋延年做鬼也不会放过风天奕。
“民女参见太子殿下。”宋延年俏皮一笑。
那是日思夜想的人啊,一开始见到玉佩,听侍卫说有一个叫年儿的姑娘来找他还有些不信,可走在路上是越想越兴奋。
此刻看见宋延年身着女装站在他面前倒是有些激动。
上去一把搂住她,将头埋在她脖颈里,“真是好久不见了,你怎么来了?”他问着。
宋延年被吓了一跳,随后又笑了笑,“有事情的,只是不方便说,这次来是有事情拜托你的。”
一猜就知道,不然怎么会大老远的来到赤炎国,不过没关系,就算是被利用,在宋延年手里也值得了。
“就是想要问你借个地方住下,我有几个朋友……”宋延年顿了顿,不知道这样称呼到底正不正确。
风天奕挑了挑眉,跟着宋延年走,到了以后发现是熟悉的两个人,江如意虽然不熟悉但也见过。
他脸黑了,“天言帝,言大人真是好久不见,没想到这次见面竟然是在这样的场景下啊!”他笑道,倒也没有讽刺的意味。
风天奕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一身红色蟒袍说不出来的张扬,比起来言哲和宋瑾呈更加的绚丽夺目。
可言哲和宋瑾呈更也是不差,这样看来倒是各有千秋,被这样三个美男围在中间,宋延年觉得此生死而无憾了,绝对是够了女人这一辈子的幻想了。
反而是江如意,同样是女人宋延年却成为了焦点,她谁都认识,在那里都能混的很熟,五个人里面她却是像极了局外人。
明明两个人的幸福生活却偏偏出来打扰,难道搅乱他们的生活就这样好吗?
“今夜还要麻烦太子给找一个住处,到时候回来天言,有机会必定感谢太子。”宋瑾呈说道,在这里他是最好意思夸下海口的人。
风天奕从来不在乎这些,他是太子,未来的皇帝,有什么可需要的,更何况想风天奕这样自负的人。
只是这一生还真的有一个人放不下,那就是……他看着宋延年。
“看来身份都已经暴露了,本宫要的也简单,只要能让年儿嫁进赤炎国东宫,别说只是住处,就连兵力皇上若是要,本宫也在所不辞。”
这一句话说完全场都陷入低气压,尤其是宋瑾呈脸黑了,他身边的冷气加强。
在这里站着的都是有头有脸,从小娇宠到大的人物,尤其是宋瑾呈,身为皇帝最讨厌的就是讨价还价。
风天奕看他这神情也不着急,“当然了,皇上也可以当本宫只是开一个玩笑而已。只是没有了这层关系,本宫不觉得自己非帮你们不可。”
他却不知道这句话是伤到了宋延年,原来一直以来的友谊还真是禁不住考验。
“说完了吗,风天奕。”宋延年黑着脸,语气明显的不对。
风天奕看着她无奈的摇摇头,他不过是想要她而已,为何就那么难。
罢了,看在宋延年的面子上,“开玩笑呢,和本宫走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风天奕眸子里说不出来的落寞。
日思夜想的人就站在自己身边,可是连再一次抓住她的机会有没有,可最后自己还是被捏着鼻子走,他风天奕从来没有这样同从过,却对宋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