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膳食有鱼汤,这味道鲜美,本不想多吃的宋延年还是忍不住多喝了两口。
这皇宫厨子果真是不一样,她以前那里有吃过这样好的食物,不仅如此,以前吃的粗茶淡饭还是会胖,如今胃口大好看着也没有胖几斤。
“王爷,这一碗鱼汤已经见底儿了,若是还想喝奴婢在给您去拿,别刮底啊!”说着夏蝉有些不好意思,王爷这个着实有点可怜。
宋延年闻声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真是丢脸丢到下人面前了,不再理会夏蝉,宋延年优雅的擦了擦嘴角若无其事的下去。
“胡说,本王怎么就不优雅了,好了本王累了,休息去了!”
“王爷,您刚刚吃过饭,出去溜达溜达吧,柿子树在我们的后山,王爷不如去摘柿子吧!”夏蝉兴奋道。
每日王爷都是如此无聊,每日上早朝,回寝殿就只有睡觉,就连夏蝉看着王爷活的都累。
难得今日出宫溜达溜达却发生了这事儿,夏蝉悟出来一个道理,王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等闲人不敢招惹啊!
终于知道王爷为何什么人都看不上了,不得不说江家小姐是京城里难得的美女,就是这样自家王爷都没有看上,更何况是自己了。
这样想来夏蝉心里竟然得到了解放,无非是麻痹自己而已。
宋延年睡了一觉,梦里梦到了她爹和娘来接她,随后消失了。
“爹,娘!”只是模模糊糊的身影,她想要看清却怎么个看不清,不知道为何她就是觉得是爹和娘。
只可惜她换了样貌,爹娘认不出她来了,耳边阵阵的哭泣声爹娘离她越来越远,最后她终于不在做挣扎,慢慢嚎啕大哭起来。
“爹,娘!”宋延年惊呼一声猛然睁开眼睛,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脸上已经大汗淋漓了,这算是噩梦吗?
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玉坠,“爹娘,你们好久没来女儿的梦里看看了,现在的你们可知道女儿已经不再是你的女儿了!”
“王爷,怎么了?”夏蝉赶紧冲进来,见宋延年呆呆的坐在床上,汗珠晶莹,月光刚好能将它这射出来。
“现在什么时辰?”
“回王爷,已经丑时了,您睡了半天了,晚膳都没有用。”
没想到自己这一觉竟然这么长,一晃儿竟然到了丑时,看着天还黑,可刚刚做的噩梦她都不敢再睡下了。
“出去吧,本王没事儿?”宋延年说话轻柔了好多,夏蝉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得了令夏蝉也只好点点头,“奴婢下去了,王爷若是有什么事情就喊奴婢,奴婢就在外面守着。”
宋延年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夏蝉这丫头,明明对自己那么用心,可惜了自己是女儿身不能对她怎样,不然一定会娶了夏蝉。
她当初说过,不用任何人守夜,也没什么可以守得,可夏蝉对自己是真的忠诚。
“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本王又不是小孩子不用看着!”她也是心疼夏蝉。
虽然每个宫里都是这样,但宋延年总觉得这样是亏欠于他人,都是正常人她也是从穷苦过来的,半夜不睡觉委实是难受,谁都没有资格要求谁做什么不是吗?
夏蝉没有说话,只是福了福身下去了,也不知道夏蝉去了哪里宋延年无奈的摇摇头不再管。
拥着玉坠宋延年又睡过去了,她想要再次能到爹娘却发现梦不到。或许是睡了太长时间,她竟然睡不下去了。
一直熬到了早上,春嬷嬷和夏蝉为她收拾后宋延年上了早朝。
今日的早晨没有言哲她整个人都提不起来精神了。
“南城王有什么见解!”宋瑾呈突然点名,宋延年吓了一跳。
她心思都不在这个上面哪里听得见宋瑾呈说什么,下意识的看向一边才想起来言哲没有来,帮她做掩护的都没有了。
“皇上恕罪,臣……”她也不知道该为自己辩解什么,想到此时自己应该挨罚了吧!
没想到这次宋瑾呈这样轻易原谅自己了,“吏部侍郎这些天代处理吏部事物,等到言哲回来,宋延年可有听见。”
这么一问,宋延年怎么可能不知道,连连点头,“臣听令。”
心里祈祷着言哲赶紧回来,她虽然知道皇上有意提拔她,言家如今的势力确实有些庞大,有超过皇家的势头。
虽然有大将军府压制,但还是小心为好,至少宋延年是皇家人。
可宋延年还是想念言哲,这是没有办法,谁让言哲会勾魂,将她吃的死死的。
“南城王还有什么疑虑吗?”宋瑾呈这话问下来,宋延年觉得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
尤其是丞相,那眼神总之不是善意,或许是怕他抢了自己儿子的位置吧!
“臣自然没有异议,臣等言大人回来。”
朝堂上没有了声音,自然就下朝了。
今日不过是公布她上任的消息,倒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宋延年下了朝回宫换了一身衣服就去了吏部。
“臣等参见王爷,王爷您的办公处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说话的是言哲的手下,一脸恭维的模样可见他平日里是一个趋炎附势的人。
“本王知道了!”这里除了言哲以外就属她官职最大,现在言哲不在这,人虚着自己确实也不错。
“属下是言大人身边的人,王爷可以叫小的金远,这些日子属下就听王爷的差遣。”金远一脸谄媚状看的宋延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好了好了,金大人!本王暂时没什么事儿你可以先下去了。”虽然不喜欢到也不至于得罪了。
金远有些不好意思,“哎呦!在王爷面前这一声大人实在担不起,那王爷若是没什么事情属下就先退下了。”
宋延年点点头不再理会他,看着屋子里的陈设还算不错,还有一角是放书的。
看来他们是有用心收拾的,不过是侍郎的办公处没必要这样铺张,不过是有不少人想要巴结她这个王爷的身份。
果不其然,她刚刚坐下不到半会儿金远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