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呈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推开她往里面走,为何要来这里,倒不如在凤仪宫讨个安闲。
任宣纯软若无骨,整个人栽在宋瑾呈的怀里,凤眼一笑尽是魅惑,她咬着下唇道:“皇上可有想臣妾,皇上为何一连好些日子没来,皇上是不是不是不爱臣妾了?”说着嘟囔着嘴。
皇上身边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后宫佳丽三千也不是吃素的,那可真的是佳丽。
“纯贵妃,朕要被你压死了!”宋瑾呈皱着眉头。
他不过是想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会儿,显然他找错地方了,此时不由得有些后悔了。
“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就是见了皇上太开心,皇上恕罪。”任宣纯无辜的眼神看着宋瑾呈。
不过看皇上没有要生气的意思还是娇媚一笑,皇上不会生气就好,其余的倒也不无妨。
宋瑾呈提醒了两句,就说他累了今日就像好好睡一觉。
任宣纯不敢多打扰,知道皇上的脾气就老实一点比较好,得宠的事情日后定然有机会,可将皇上得罪了可就不好了。
翌日清晨。
宋延年还没起床就已经闻到了粥香味,宋延年还奇怪,今日御膳房主厨是心情好吗,怎么这样香。
夏蝉才将粥端上来,王爷就已经醒了,夏蝉嘟囔着嘴,“王爷醒了,那王爷喝口粥暖暖身子吧!”
这天儿确实很冷,但屋内火炉烤的她冒汗,到也不至于用热粥暖身子吧。
看她一副吃瘪的样子,宋延年笑了笑,“这是怎么了,怎么心情这样不好,可是发生了什么?”宋延年笑道。
一想到这个就来气,夏蝉放下粥,“言夫人一早上来就送粥来了,奴婢就看她那个狐媚子还带着谄媚的神情就看不惯。”
本以为这粥很香,暖身子倒是不至于,但早上刚起饿了喝粥也好,听见夏蝉说的宋延年将粥放在了桌案上。
“夏蝉不得无礼,人家毕竟是吏部尚书的夫人,其地位不能是你编排的。”
话说这江如意到底多大的能耐,这么早起也就算了,竟然还能出入宫自由,难不成是跟宋瑾呈一起的吗?
昨日可以进来,今日亦是如此,门口的侍卫都是看什么吃的?
听见王爷的训斥,夏蝉不高兴的瘪嘴,本就是这个样子,王爷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夏蝉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所以呢,人家给送粥来不谢谢人家,还以为你这些天有长进呢!”宋延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想着送来也是送来了,倒不如给喝了还算是给了面子。
“王爷,言夫人正在外面等着您呢!”夏蝉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说道,那意味大有你爱听见不听见的随意感。
宋延年看她这样子也不好训斥些什么,她就像是小孩,现在越不让她做什么便越想做什么,叛逆的很。
无奈的笑了笑,“你有什么可生气的,还以为这些天你长大了,结果又回去了!”宋延年无奈的摇摇头。
听这意味好像是王爷生自己的气了,委屈着脸夏蝉憋着差点没有哭出来,就见王爷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就出去了。
江如意看见宋瑾呈出来,脸上的笑意越发浓烈,“臣女参见南城王。”
宋延年笑了笑,“言夫人最近跑公里跑的勤啊,这过门后回门都没几回,却一有时间就往宫里跑!”她这话大有讽刺的意味。
江如意尴尬着小脸,但想想宋延年有恩于自己,再加上小脾气收敛了不少,也就忍下了。
“臣女今日是来谢过王爷的,谢王爷成人之美,让臣女能和夫君一同。”江如意不恼,反而这样客气。
这下子倒是显得宋延年刻薄了些,她咂了咂嘴敷衍道:“言夫人不必谢本王,要谢就谢皇上同意吧。本王欠过云兰君人情,这下子便当是还了吧,你下去吧!”说着宋延年还故意打了一个哈欠。
这意味够明显了吧,若是江如意还不懂进退那真的就是傻子了。
江如意福了福身子,没有再说话就下去了,宋延年也在长椅上睡了一觉,这一觉真是睡得迷迷糊糊,好在这殿内还很暖和。
“王爷,云兰君……”夏蝉冒冒失失的闯进来,还未等夏蝉说完话就见言哲闯了进来,满脸的怒气。
宋延年还没睡醒,这下子起床气也起来了,怒斥着言哲,没长手是怎的,就这样闯进来一点都不懂规矩。
话说他夫人刚刚回去,他还回来做什么?宋延年敛了眸子淡定的看着言哲。
“王爷为何要擅自做主让江如意跟着我去九辰国?”言哲拍着桌子。
宋延年着实被吓了一跳,可能是条件反射了吧,宋瑾呈生气她还没有那么怕过呢,但又想了想自己有什么可怕的,言哲如何与她有什么关系。
深吸了两口气让自己淡定下来,定睛看着他,“云兰君是在和本王开玩笑吗?是你夫人过来苦苦求本王,本王想着举手之劳成人之美,倒是成了本王的错了?”宋延年道。
她脾气也不好,谁能想到她说完这段话松了一大口气是因为她终于敢和言哲正面冲突了。
“宋延年,我知道一些事情是我的错,但为什么我们之间就一定要这样,你对我爱答不理也就算了,就连见了面连兄弟之间打个招呼都不得吗?”言哲走上前按着她的肩膀。
宋延年第一次觉得离言哲这样近,最主要的是第一次见他暴怒,在自己面前这个样子。
这个男人真是上天的宠儿,就连生气都是这样好看,好看的不真实。
“言哲,你已经娶妻了,这是不可逆的事实,就连我都为你争取过,可是你答应了,我们之间你是背叛者,你有什么可气的!”宋延年气笑了,当然也带了几分自嘲。
蓦地,没了声音,打殿内好安静。
此时宋延年脑子才清醒了一些,放下脑子一热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皱眉拍了拍脑袋。
话说的太重了吧,言哲慢慢的松开她,倒是让宋延年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