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年心里心里又把原主骂了个遍,她到底做了什么攒了一身的坏名气,宋延年要找个时间证明自己。
娇笑了两声,“看言大人说什么呢,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本王已经耽误了这么多年,当然要早些来好好学学!”
只是闲聊功夫大臣已经渐渐上来,宋延年叹了一口气,看来和言哲独处的时间又到了,看来她要找个契机一直待在言哲身边才好!
乾坤殿门已开。
宋延年极其不理解,既然宋瑾呈天天批阅奏折又何必天天早朝,现在是国泰民安,非要讨论出个危难出来,若不然三天一早朝也好啊!
“臣等参见皇上。”众臣下跪,宋瑾呈道:“众卿平身!”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今日德海识相的喊道,昨日那些大臣的碎碎念皇上依然不耐烦,既然没什么好说的那便早早散了的好。
“启禀皇上!臣有事上谏!”出来说话的是户部尚书李成。
宋瑾呈挥了挥手,示意他说下去。
“回皇上,昨日晚笠城突降暴雨,据说又淹死了两名百姓,如今笠城的河堤该重修了,不然殃及京城啊!”李成叩首道。
按理来说笠城那种地方宋瑾呈都懒得管了,何止宋瑾呈历代皇帝都不想管那块破地,除非穷苦人家不然谁愿意住在那。
笠城常年水患,偏又离的京城进,若是一个不小心京城都有可能被淹,这也就是为何到如今笠城那个地方皇上仍要管的原因。
宋瑾呈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又是笠城,“去年不是刚收拾过河堤吗,怎么今年又是……”
众人不敢说话,有的人心明镜似的,笠城本就是穷乡僻壤的地方,笠城县令若是不往囊中塞点银子怎会罢休。
言哲难堪的咬着下唇,走出来拱手跪下道:“回皇上,臣的失职,笠城县令近些年贪污百姓的贪污朝廷的银子不下少数,是臣没有查清。”
这件事情还真的不能怪言哲,言哲不过刚刚上任吏部尚书之职。
上一任吏部是一大大贪官,吏部是六部之首位于朝堂重任,收人好处也就丧尽天良,奈何先皇不识人中用他。
宋瑾呈登帝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身边的朝臣大换血,除非动不了的否则贪污全抓一个不留。
宋瑾呈扶额,“此事不怪你,你也是刚刚上任,户部派人去笠城修造河堤。言哲朕给你一次机会,去笠城平乱。”
朝堂上瞬间鸦雀无声,许多人虽然心不服但口也得服,皇上看中能怎么办。
如今言家势头正盛,一个丞相一个户部尚书,家里的女儿又是未来的皇后,如今这势力撑了半片天,但唯一的弱势就是言家没有武官,这也是皇上留心的地方。
“臣领旨!”言哲叩首。
宋延年心里那个痛啊,这一晃便是四五天见不到面,心里不由得怪起宋瑾呈,拍谁去不好非要拍言哲。
“众卿还有事吗?”眼下一件事情算是解决了。
宋瑾呈示意一下一旁的德海,只听德海尖锐的嗓音,“无事退朝。”
“臣等恭送皇上!”
今日宋延年极其不开心,因为言哲要走了自己房里还有一堆姑娘没法解决,想想又是烦心事,惹得她一阵烦恼。
宋延年正无精打采的走在路上,“南城王,皇上让您到太极宫等着!”德海一脸为难。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儿,德海这眼神就能看出来了,宋延年点了点头,“本王这就过去,海公公先走吧!”
德海谄媚一笑,供着身子下去了。
宋延年刚到太极宫便感觉有危险,女人的直接应该会很准,果然很准。
太极宫太后坐在上座,身边跟着一位嬷嬷,宋瑾呈紧跟着坐在左手边玩弄着玉扳指,见宋延年来了示意她坐下。
“臣参见太后,参见皇上!”太后来肯定是为了昨日的事情,还以为太后会私下解决,没想到拿上台面上来解决了。
“既然都到了哀家就直说了,皇帝年儿怎么说都是你的皇叔,多年在外刚回宫定然不适应,皇帝莫要再往春华宫内送人了。”太后语重心长道。
以前的事情太后也听说过,春华宫内日日莺莺燕燕,当时还在想宋延年如此不节制没有一点皇家风范。
现在知道都是皇帝所做太后瞬间心疼起来宋延年,毕竟因此还在阎王殿里走了一圈,着实可怜。
宋瑾呈眯着眼透露着寒意,看的宋延年打了一个寒颤不敢直视他。
没想到她告状告到母后这里来了,从前没见到皇叔竟然有如此魄力,还知道母后就是他的软肋,平日里碰不得。
“儿臣知道,这件事情儿臣会反思的。”宋瑾呈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已经把宋延年问候了一遍。
“还有一件事情,哀家听说皇帝派了言哲去镇理笠城。皇帝如今言家的势力如日中天,哀家知道你与言哲素来交好,但也不能任由着言家如此生长吧,一个丞相一个吏部尚书。言家的女儿还是未来国母!”太后说后脑袋有些痛,“过两日让纯儿进宫吧,至少与皇后据理力争一番。”
宋延年听后憋着一口气不让自己笑,原来太后在这里等着呢,太后母家的娘家任家。
太后的表哥是大将军,战功无数宋瑾呈都要敬畏几分,而太后嘴里的纯儿就是大将军的女儿任宣纯,太后的外甥女。
这一次没参加选秀定然是因为太后的原因。
宋瑾呈下意识的皱眉,“母后,儿臣觉得这回后宫里的人已经够多了,任小姐的事情就算了吧!”
任家现在的势力也不弱,大将军手握重兵,正是因为如此宋瑾呈才抬高言家,太后的心思他不是不懂。
毕竟太后不是宋瑾呈的生母,若不是因为天言国自来阴盛阳衰他怕是也当不上皇帝。
不对,应该说他与皇家根本没有关系,宋瑾呈不是先皇和太后的亲生儿子,是那年先皇为夺储君之位而替换来的。
所以宋瑾呈对于太后来说更像是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