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看到了没?那就是我们飞羽宗的位置,怎么样?有没有想说的?”
彭海涛指着前面的一座山峰,得瑟的不行。
“那里呢?我怎么没有看到?您是不是在骗我呢?”
江夭夭看了一圈,然后问了一句。
彭海涛的脸,一下子就垮了。
他本来是想要炫耀一下的,让江夭夭知道,他们飞羽宗有多么强大。
谁知道,江夭夭竟然给他,来了个睁眼瞎。
飞羽山,以前这座山并不是这个名字。
不过,自从飞羽宗成为了,一个超级宗门以后。
这一座大山,就有了一个新的名字,飞羽山。
飞羽山非常的高大,最起码有八千米高,一般人,想要上去,恐怕得走十天十夜。
因为,飞羽山不但高大,而且,还非常的陡峭。
也不知道,是那个没事干的人,将飞羽山,削成了直角,从下向上,都是陡峭的坡。
“师父,这样的地方,我们能够上去?”
江夭夭的这句话,让彭海涛一下子爆炸了。
这飞羽山可是,他们宗门所在的地方,现在,江夭夭竟然怀疑。
他这个飞羽宗的宗主,连飞羽山都上不去。
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而且,一个宗主,如果连山门都回不去,也好意思,让其他人叫一声宗主。
“等着,师父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回宗门的。”
彭海涛气的吹胡子瞪眼,一撸袖子,直接向山顶飞去。
“哇!师父好厉害,哥哥,你能够飞上去吗?”
江离一口老痰,差点没有吐出来。
开玩笑呢?这么高的山峰,他怎么上去。
“以我现在的实力,用这种方式,恐怕,不到一半,就得摔个半死。”
江离也没有吹大话,直接说自己上不去。
然而,江离的话,却让一些人,听着不爽了。
“呵呵,还真会吹牛逼,还一半呢?哪怕是大师兄,恐怕,也只能够上不到四分之一,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小鬼,敢说自己能够上一半,真是笑话。”
一个满头红色头发,而且,长着一双桃花眼的男子跳了出来。
可惜的是。江离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好像,这个人不存在一般。
“呵呵,牛师兄,人家想要在师妹面前,吹个牛逼而已,你又何必,这样揭穿人家呢?”
罗尧立马就开始拍马屁。
他是牛占魁的跟班,看到自己的主子,在损江离,他当然也要跟上了。
“这些人还真烦,那里都有他们。”
江夭夭听到牛战魁的话,立马脸色就变了,她是一秒钟,都不想看到牛战魁。
至于罗尧,江夭夭,就更加不愿意见到了。
“不用理他们,井底之蛙,又怎么能够知道,天地的广阔呢?”
江离不想理那些人,但是,这不代表着,罗尧还有牛战魁会放过他。
“小子,你在说什么话呢?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是师妹的哥哥,就可以乱说话,再敢乱说话,我打断你的腿。”
牛战魁说完,就拿出了一把大刀。
“这家伙,是不是属狗的,怎么见谁咬谁。”
江夭夭也是受不了了,太气人了。
刚才彭海涛在的时候,牛战魁装的,和一个乖宝宝一般。
谁知道,彭海涛才刚刚离开,牛战魁的本性,就暴露了出来。
“师妹,我给你说,你都已经进了我们飞羽宗,就不要再和这些,没有什么本事的在一起了,虽然他是你哥哥,不过我打听过了,他并不是你的亲哥哥,你……”
“滚一边去!”
牛战魁还没有说完,江离直接一句话,让他愣住了。
“呵呵,有意思,多少年了,已经多少年没有见过,敢这样和我说话的人了,小子,你真以为,你是我师妹的哥哥,我就会容忍你是吧。”
牛战魁说着,就想要提着大刀,上来砍江离。
不过,这个时候,一个老者,却落在了他的身边。
“占魁,你要干什么呢?”
彭海涛的一句话,让牛战魁,一下子就变成了乖宝宝。
“掌门,没什么,我这不是在和,这个小兄弟开玩笑吗,他第一次来我们飞羽宗,我给他介绍一下,我们飞羽宗的东西。”
牛战魁说着,还傻乎乎的摸了摸脑袋。
这是他最常用的招式,一般情况下,只要看到他这样,基本上,就会相信,他非常憨厚了。
“哦,是吗?那你手中的刀,是想要干什么呢?”
彭海涛的话,让牛战魁傻眼了。
不过牛战魁,看着傻乎乎的,其实,他还是非常聪明的。
“掌门,这个刀,是我准备用来切西瓜的,罗尧,西瓜呢?还不拿出来。”
牛战魁一句话,罗尧立马,就拿出了一个西瓜,笑嘻嘻的跑了过来。
这一套,他们两个玩的非常熟练,一看,就知道,他们平时没有少玩。
“不错,不错,还知道给师弟准备东西,不过,这你刀,平时什么都用,用来切西瓜,是不是不太合适呢?”
彭海涛随口一句话,牛战魁立马傻眼了。
用杀人的刀切西瓜,这可不是太礼貌的事情。
“嘿嘿,掌门,您看我的记性,这不是忘了吗。”
说着,牛战魁,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如果没有刚才的事情,江离也会觉得,牛战魁是一个挺憨厚的人。
不过,在经过刚才的事情,他已经可以肯定。
牛战魁就是一个,虚伪的小人。
“行了,这都已经到宗门门口了,也不需要用西瓜,来招待师弟了,我们还是赶紧上去吧。”
说完,彭海涛就不理牛战魁了,而是转身看向了江夭夭。
“夭夭,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厉害,我告诉你,等到以后,你也能够这样。”
彭海涛炫耀的不行,就好像自己有多么强大一般。
“师父好厉害,我哥哥才能够爬一般,师父竟然能够上去,实在太厉害了。”
江夭夭的话,让彭海涛一下子愣住了。
江夭夭的话,虽然是在夸彭海涛。
但是,彭海涛是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反而是,觉得有一些刺耳,特别是,这些话,还是从自己徒弟的嘴里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