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想别的东西,心里强制自己只有一个念头:按摩。
但是,柳芊的大腿嫩滑得跟婴儿的皮肤一样,总让我的心神远飞,每次我都强行将精神再拉回来。
“嗯。”柳芊嘴里发出轻哼,让我的身体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相信不仅仅是我会这样,每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一个全身湿漉漉,嘴里发出轻哼的女人,心里都无法保持平静。
“我好像不抽筋了,你可以松手了。”柳芊有点害羞地说。
这个大姑娘,虽然性格活泼,但是在男女关系上还是很生疏的,应该没有经验。
“没事走两步。”我笑道。
柳芊立马站起来,跟模特展示一样,在我身边来回走动。
“嗯,不错。”我下意识地点点头。
“什么不错?”柳芊有些奇怪地问我。
我赶紧将目光移开,一本正经地说:“我说我的按摩手法不错。”
“真臭美。”
经过这场惊险后,我们也没有了继续游泳的兴致,一起去附近的餐馆吃了顿饭就收拾东西回去。
“柳芊你怎么过来的,要不我送你一起回去吧?”我以为柳芊是坐车过来的。
“不用了,等会有人接我,你们先走。”
“路上小心。”柳芊在我的车窗旁道别。
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孩子朝我道别,恍惚之间我仿佛看到了丈夫远行,妻子为其道别的画面。
当然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我的幻想。
但我隐约中感觉,经历了这件事,柳芊对我的态度似乎变得更加微妙了。
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做什么,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去处理,我甩了甩脑袋,将里面的杂念全部抛入大海。
开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空落落的家里,让我今天的好心情立马被破坏了。
吴薇薇还没回来,估计现在正和她的“闺蜜”玩得开心吧。
“爸爸,今晚吃什么呀?”
迎上女儿期待的眼神,我的心里又多了几分力量。
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做什么,女儿还等着我去照顾!
做好饭后,我让女儿打电话喊她的妈妈回家吃饭,我已经不想再打。
结果得到的回复是:你们先吃,我在外面和朋友吃饭。
我和女儿两人,又吃了一顿冷清的晚饭。
玩了一天,女儿早早地休息了。
我坐在客房的电脑前,播放着周传雄的《出卖》。
自从和吴薇薇闹矛盾分房间睡之后,我已经将电脑搬来了这个房间。
“你的多情出卖,我的爱情,赔了我的命……”
周传雄的烟嗓配合动人的旋律,每次都能牵动我的心弦。
大厅传来了大门开合的声音,吴薇薇回来了。
我并没有走出房门,而是选择调低音量,继续听着。
今天我做的事情,算不算对不起家庭?
不知为何,自从今天和柳芊接触过后,我的脑子里时不时冒出这个想法。
我尝试从大脑里寻找到一丝自我安慰,让我不那么纠结难受,但是我做不到。
尽管我知道,我和吴薇薇在几个月后会离开,我们现在这个家庭也不过是形同虚设。
如果不是有女儿爱情结晶维持着,我们这个家早就支离破碎。
据我所知,我一些朋友曾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想离婚,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离,都是爱情的结晶让他们犹豫了。
看着孩子一天天地长大,他们也不忍心对孩子的成长造成影响,在婚姻生活中遭受了委屈,也只能憋着忍着。
很多时候,只有我们自己当了父母,才能理解以前父母对我们的苛责。
接下来几天我刻意和柳芊保持距离,看到她朋友圈也没有点赞,也没有主动联络她。
这天,我正在上班吴灿灿又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高辉,我这里进不了学校了,说是得证明我是学校里的人。”
“等一下,我这就下去。”
我一边朝学校大门走去,一边疑惑。
吴灿灿现在是方鸿鸣身边的秘书,怎么过来西城校区这边?
我走到门口,看到门岗像一尊门神似的岿然不动。
由于西城校区比较混乱,学生和社会人之间的交流不少,所以安保也格外严格。
私立学校对学生的安保还是很下苦工的,毕竟学生要是出了事,得赔死他们。
我朝外面一看,发现门口赫然停放着一辆方鸿鸣的车。
方鸿鸣也来了?我的情绪立马变坏。
不对,如果方鸿鸣过来不可能进不了学校,应该是吴灿灿开着方鸿鸣的车。
果然,吴灿灿探出了脑袋:“高辉,是我。”
我立马跟保安说明了一番,有我这个内部老师的保证,保安马上放行。
我坐上吴灿灿的车,开往停车的地方。
“灿灿,你怎么过来了?”
“方经理喊我过来拿点文件,没想到差点进不了。”
“你们方经理可真是大方啊,他的车给你随便开。”
我发现了不止一次吴灿灿开着方鸿鸣的车。
虽然方鸿鸣有很多辆车,但是经常将自己的车给吴灿灿开,岂不是也说明方鸿鸣心中另有想法?
“都是公务,他给车我开不也很正常嘛?”吴灿灿一脸正常地说。
“我是怕你到时候刮花了他的车,老板要你赔钱。”
“不会的,方经理的人很好,他不会计较这些的。”吴灿灿又在为方鸿鸣说话。
每次我听到有人为方鸿鸣开脱,我的心里就一阵地不舒服。
“言归正传,你过来要办啥事,我能办得上忙不?”我好奇地问。
“方经理让我去主任办公室里拿一份财务报表,据说在江滨主任的办公室里整理出来了。”
财务报表?
我听了之后,心里立马留了个神。
方鸿鸣无缘无故为什么突然要拿西城校区的财务报表,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高辉,你知道江滨主任办公室在哪不?”吴灿灿她一直在方鸿鸣身边做秘书,还没来过西城校区,对这边不了解也正常。
“我带你去吧。”我让自己的心情平了平,对她说。
除了帮吴灿灿带路,我还有一个想法:尽可能地拿到那份财务报表,看看里面的端倪。
走到江滨的办公室,发现里面虚掩着。
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