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怡绞尽脑汁,使劲手段,对林牧又踢又咬,可是完全没用。林牧就像是岿然不动的战神一般,无懈可击。
这时候王静怡再也不想当一个端庄典雅的淑女,怒骂道:“狗杂碎,快放开我,不然要你好看!”
林牧懒得搭理王静怡,这个时候,他只想按照王静怡说的,去寻找袁冰燕。若是找不到袁冰燕,等待王静怡的,自然是变态的惩罚。
林牧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毫不停留。快到电梯间的时候,他感觉不太对劲,周围的空气仿若凝滞一般。
电梯正在往上升,似乎有人上来了。
林牧不急不忙,直接将王静怡给扔在地上,然后掰开架势,开始迎接到来之人。
没多久,电梯停了下来,门开以后,一个粗犷汉子走了出来,高大威猛,皮肤黢黑,模样吓人。
粗犷汉子见到林牧之后,高声喝问:“你就是擅闯酒店的废物吗?”
林牧看到粗犷汉子口气狂妄,而且目露凶光,带着不屑一顾的神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林牧不卑不亢的回道:“我不是废物,你才是!”
一边的王静怡按耐不住,立即喊道:“鲁学班,快点动手啊,这人罪大恶极,十恶不赦。”
听到这话,鲁学班双眼迸射火花,战力满满,开始往林牧这边靠拢。
林牧可不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之徒,这简直就是污蔑,诋毁。只有王者家族的人才能够做出这种事情。
偌大的王者家族,是本国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没想到居然这么的蛮不讲理,黑白颠倒,让人大跌眼镜,摇头叹息。
林牧毫不畏惧,脸色没有丝毫改变,正等待鲁学班的到来。
鲁学班到达林牧跟前,迅速出手,拳如疾风扫落叶,声势浩大,威力无比。
这可不是一般的保镖能够做到的事情。看的出来,鲁学班有点能耐,不是一般的练家子。
若林牧不是仙级拳师,这个时候,或许已经满地找牙,鼻青脸肿。
林牧轻轻松松闪躲了过去,而后不客气的说道:“兄弟,淡定一点,我可不是来打架的,我是来救人的。”
鲁学班懒得搭理林牧,在他看来,林牧简直罪无可赦。擅闯王者家族私人酒店不说,还想要轻薄,非礼王静怡。是可忍孰不可忍,鲁学班恨得牙痒痒,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将林牧给打成残废。
这个时候,林牧十分无语。他没想到鲁学班是一个没脑子的莽汉,面对这种莽汉,唯一能够做到的,自然是让他屈服,让他投降,服服帖帖。
林牧站在原地,不动声色,以静制动。
看到这一幕,鲁学班三步并作两步,再次袭来。这一次,鲁学班全身青筋暴起,整个人都变得异常火热,亢奋。见此情况,林牧觉得还是应该等他发泄完毕,再出击不迟。
于是,林牧不急不忙,就安安稳稳的等待。
这时候,鲁学班来到林牧跟前,二话不说,直接开打,拳风如雷,呼啸惊人。反观林牧,坦然自若,安若泰山。
无论鲁学班怎么出招,林牧都可以化解。林牧的体术又上了一层楼,在鲁学班强大的攻击面前,竟然毫发无损。鲁学班见状,十分惊讶,更多的是疑惑。在他眼里,林牧平平淡淡,也就一个普通人,根本就看不出什么高深莫测,厉害之处。
没多久,鲁学班停了手,不解的问:“你为何不出手?”
林牧笑道:“你都没有拿出全部实力,我为何要出手呢?”
鲁学班没有亮出全部实力这件事情,目前为止,无人知晓。这么多年以来,林牧是第一个看出来的,可以说林牧火眼金睛,很会识人。
听到这话,鲁学班十分惊诧:“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牧不急不忙的说道:“实习医生,林牧!”
鲁学班有点难以置信。
就在此时,一边的王静怡不爽的吼道:“快点把他拿下啊,还聊什么天,你当这是自己家吗?”
王静怡都这么说了,鲁学班自然要照做。他可不敢得罪王静怡,毕竟得罪了王静怡,等于得罪了整个王者家族,分分钟都会被捏死,跟一只蚂蚁一般。
王者家族的势力熏天,高手众多,鲁学班只是其中的一支力量。
此刻,鲁学班希望自己可以为王者家族做点贡献。
既然林牧是王者家族黑名单上面的人,自然要竭尽全力,将其铲除。
鲁学班开始酝酿起来,看到他蓄力的样子,林牧呵呵直笑。
不管鲁学班如何去做,终归不是林牧的对手。
林牧扫了一眼王静怡,不客气的问道:“就这么一个拦路虎,你认为能行吗?”
王静怡嗤笑道:“煞笔,你等下就知道啦。他的实力不容小觑,我等着替你收尸!”
听到这话,林牧感觉不对。鲁学班的实力并没有完全展露,这一点王静怡似乎早已察觉。
林牧并非第一个知道鲁学班全部实力之人,王静怡才是。
没想到,王静怡连这个都看了出来,看样子此女十分不简单。别看她文质彬彬,弱不禁风,另外一面显露出来,简直无人能及。
这个时候,不可小觑。
林牧正打算跟王静怡再说点别的东西,忽然,王静怡大喊道:“快上!他现在没在状态,正是时候!”
话音刚落,鲁学班迅猛袭来,犹如离弦之箭。
林牧看的清清楚楚,鲁学班的手臂变得粗大了许多,而且肌肉凸起,一块块的,十分结实,明显。很显然,他比之前强大了数倍。这种武林绝学,林牧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就在林牧打算避其锋芒的时候,鲁学班的粗大拳头已经到来,正中林牧小腹。
林牧中招之后,无比痛苦。也就是此时,鲁学班一记勾拳,直接将林牧给击倒在地。
见此情况,一边的王静怡欢呼雀跃,手舞足蹈起来。
她想要看的,无非就是林牧被人痛扁的一幕,现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于她而言,便是一种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