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银盘,月明星稀。
伏牛山颠,司徒逸躺在草地之上,举起些许白晢的手掌,挡在眼前,透过缝隙看着那轮圆月,
“怎么就能穿越了呢”?
他这辈子名叫司徒逸,上辈子叫王立,算了,尽然已经重活一世便让前世的一切烟消云散吧,又何必徒增烦恼呢,只是很想念地球上的父母,今夜是满月。
“此时地球上的父母正过着中秋吧,希望没有我您两老也能过得好,尽孝就交给老弟了,孩儿不孝对不住您两老了”,
回想起在地球上的最后一幕,累死累活的刚卖出一套房子正准备找个馆子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庆祝一下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和人们的尖叫声,他就到了伏牛村,
这一世父母对司徒逸也是极好,让司徒逸很是感激,父亲憨厚老实总是把最好的留给我,却又不怎么开口,只是在看我笑得灿烂时便跟着傻笑起来,母亲虽然嘴里时常唠叨着可是半夜里也能看到母亲在煤油灯下忙碌着为我织新衣服,
可是在十三岁时不幸发生了父母上山砍柴时便发生了意外双双坠崖,留给司徒逸一土阶茅草房便撒手人寰,让司徒逸内心极痛极悲,想起这十年来的一点一滴司徒逸只感觉窒息,几乎便要昏厥过去,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便听一阵公鸭子嗓音高喊道:“黄口小儿快快出来,你家的租地到期了,我来收地啦”,不等开门,来人便蛮横的推门而入,进来三个彪形大汉和一个穿着土气,嘴里镶着金牙,一脸吝啬贪婪的人,
来人自称王金牙,扫视了一下屋中便开口道:“兀那小儿,租期到了,今儿个本大爷来收地,把租契拿来”,“可分明租期还有半年有余才到期”,那王金牙两眼充满蔑视的看着司徒逸
“你黄口白牙张嘴便要租契,租期还没到,退我租金就给你”
王金牙一脸气愤的对着苏邢道:“你这黄口小儿,好不晓事,本大爷这是黄口金牙,说你到期了就到期了”,说罢便短手一挥示意那三个彪形大汉四下翻找。
可恨这王金牙一把将司徒逸推倒在地不做理会,就开始翻箱倒柜,村里人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更是祝涨那王员外嚣张的气焰,
眼看着王金牙和那三个膀大腰圆的护院愈加肆无忌惮之时,便听一声大喝道“谁敢动我侄儿”,
只见来人身材魁梧,雄壮挺拔,一张国字脸,不怒自威,一双粗壮有力的大手拨开人群,龙行虎步般便挡在司徒逸面前,只一拳便将一个护院打飞两丈开外,另两个护院见状齐齐扑来,国字脸见状大喊一身:“来的好”,双拳如猛虎开闸般直奔两人而去,双拳和两人在空中一对碰,那两人就好似断了弦的风筝被轰飞到几丈开外不省人事,,那王金牙见状吓得双腿直抖,嘴里大叫着“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一口金牙好不刺眼,
那大汉道“侄儿我是你二叔,司徒力,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
“二叔,我爹娘尸骨未寒,这王金牙就来强抢租契”,那王金牙听罢连声带着哭腔说道“对不住小兄弟,对不住这位大爷,那地你随便种不收租了,您二位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把”,
二叔听完走到王金牙面前猛地一拍他肩膀道:“就你这熊样还敢来欺凌我侄儿”,语罢就抡起沙包样大的拳头打在王金牙脸上,一拳就打的王金牙的金牙四处飞溅,王金牙只觉得眼冒金光,两腿发软,
王金牙大声求饶着,“对不住大爷,对不住大爷,饶我一命啊”看那王金牙双手捂着嘴说话都在漏风的样子真真是好出了一口恶气,
二叔见王金牙,不,现在叫王缺牙脸上鼻涕眼泪血混在一起,下面更是吓得失禁便摆摆手道:“留下十两银子滚蛋,再敢来打断你狗腿”,
那王员外听了一个哆嗦,连忙道:“不敢了,不敢了,谢谢好汉”,说完便丢下十两银子头也不回的狼狈离去。
二叔随手捡起地上的银子,走到村长面前给了村长,嘱托村长照顾我吃食,谁敢欺负我侄儿腿给他打断,我司徒家不是吃素的。
司徒逸带着二叔来到爹娘的坟前,二叔久久的看着墓碑,眼眶里泛着泪花,强忍着没有落下,见我沉默不语便宽慰我道:离去的人已经离去,留下来的人还要继续走,这段时间你便住在村长家,等二叔在县城里有机会把你接来,
我哽咽着回了句“嗯”
祭奠完双亲之后二叔便回了县城
我便在爹娘给我留下的土阶茅草屋中生活,吃食有村长照顾,村里也没人会来惹我,
毕竟二叔当初一拳便将那膀大腰圆的护院轰出去两丈开外的余威还在。
据此已过两年了,慢慢得长大对这个新的世界也有了一些模糊得了解,这个世界有人掌能开碑,拳可碎石,据说还有那先天之上的武者能搬山而掷,剑断江河,不过却是无缘可见。
这个世界对比地球而言更加赤裸裸的凸显了一个道理“拳“即“权”。
弱者没有话语权,自古如此,总之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见识过二叔的武功一人威慑众人后,我想习武的心更加迫切,但苦于没有人教导,也只能自己每天日常锻炼一下,然后自己在院子里打着疯魔拳法,何为疯魔拳法,就是司徒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打什么,瞎打一通就是了,
想要成为一名武者还得有师傅教导,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但无人领进门也只能在门外干瞪眼,干着急。好在过两天在县城里已经做了侍卫统领的二叔要回村来,据说是县里南宫家招杂役,来接我入南宫家,这样就能修习武功了,南宫家的武功不得传授给外人,这也是为什么二叔会武功却不教我的原因。
别看是一个小杂役,只要进得南宫家,就是踏出了第一步,二叔就是从杂役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天侍卫统领位置上的。
司徒逸在草地上躺的有些困乏了,早些回去睡觉吧,回去晚了村里的狗听着动静狂吠吵的人心慌。正当苏邢站起身来时,只见远处天边骤然又升起一轮圆月,天边双月争辉,苏邢看到此情形已是目瞪口呆,这,这是怎么回事,渐渐的这轮圆月越来越亮好似在酝酿什么,极剧收缩,仿佛随时都要爆裂开来一般,
旁边的圆月此时已黯淡无光,好似已到极限,只听“砰”的一声在司徒逸的耳边炸起,这声音如惊涛骇浪席卷不知多少里。
当司徒逸缓过劲来时再看天边,那轮圆月已崩坏四散开来,仔细一看好像有一个黑点在他眼里越来越近,“再看”,不是好像就是,司徒逸拔腿就跑可别重活一世还没出过村呢就被陨石砸死了,那可太冤了,可是那颗陨石好似就盯着司徒逸一样只差一句“曹贼,拿命来”,
可双腿哪里跑得过陨石,司徒逸狂奔着只觉后背一股强烈风压逼来,扭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颗黑白两色交融的陨石,好似一个太极一般,阴阳一气。
司徒逸顾不得这么多提气再跑,妄图躲过陨石,正当司徒逸脚步加快时那颗陨石好似感应到什么猛的一个加速便狠狠撞在了苏邢的后脑上,司徒逸顿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隐隐约约间听到一阵猖狂,不可一世的声音“黑夜穿梭幽灵影,白色骷髅形似马;郎唤南宫名带恨,君扬怒眉杀天下。他人的失败就是我的快乐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