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板,我刚刚好像听到外面有喊声!”
另一旁的犯罪商店,吴溯听到章川波的惊喊声,警察本能立刻便被激起,冲进了白沂舟的卧室。
“唔!”然而,这直接吓得白沂舟一个激灵,“吴溯你有毛病吗?”
白沂舟危险的笑着。
“不是,白老板,刚才有人在森林里喊妈!”
“噗,哈哈哈哈哈……”出乎吴溯意料,白沂舟在听到他的话后,竟直接笑出了声,“有人喊妈,哈哈哈哈哈……”
“不是……”吴溯挠着后脑勺,寻思着,自己说的也没毛病啊。
“老白,”砚安此时也冲了进来,“我刚刚,发现湖底竟然有尸体!”
“什么?!你先去,我随后就到。”白沂舟立刻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吴溯,你也去准备准备!”
“啊,奥……”吴溯应了一声,寻思着他说的和砚安也没啥区别啊。
谷柯森林。
“砚安,这就是吗?”白沂舟神情严肃的看着眼前的女尸。
“嗯……”砚安站在树上,难受地吭了一声。
白沂舟无奈的瞥了砚安一眼,不怪砚安如此,眼前的女尸浑身已经浮肿,甚至有些地方还有溢出的器官。
“吴溯,”白沂舟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听到有人喊是什么时候?”
“也没多长时间,就半个多小时前。”吴溯回答道。
“就半个小时前么。”白沂舟自语。
“正常的尸体是不会腐烂这么快的……”吴溯显然也意识到了异常。
“嗯,”白沂舟站起了身,“吴溯,你把她搬回去,我们回去调查。”
“啊?”吴溯惊讶。
“吴哥哥,加油呦!”砚安在树上为吴溯打气。
吴溯叹了一口气,算了,本来老板叫他来就是搬尸体的。
“加油,吴溯!”吴溯自勉道。
……
“啊啊啊,白老板快闪开!”
犯罪商店内,吴溯像疯了一样,朝浴室走去。
但怎耐商店的走廊实在太长,吴溯这一路经历了砚安的卖萌,白沂舟悠闲的端着普洱来回溜达,吴感觉自己都快崩溃了。
“哈……”吴溯躺在浴缸里,舒服至极。
记得刘子余曾经自学过法医来着,要不要叫他来看看。
啧,还是算了吧,刘子余现在是警察,如果把他叫过来,白老板肯定不高兴。
“哎。”仰天长叹。
“吴溯,”白沂舟在门外说道,“过来看样东西。”
“啊?老板等等!”
“你说什么?”白沂舟皱着眉头,吴溯这小子说啥呢,“我进去了啊!”
“老板,别!”
吱呀——
然而,白沂舟这门一下子就推开了。
一进门,就看见了吴溯的……
“滚!”
“老板不是你自己进来的么……”
五分钟后。
“白老板,你叫我干啥啊?”吴溯的头发滴着水,后脑勺还留着些许泡沫,内裤也露出来一个边,狼狈异常。
“你看看这个粉末,”白沂舟倚在桌子旁说道,“但是别用手直接碰它。”
“咦,这个粉末和白老板你的香好像啊!”
“嗯哼。”
“所,所以?”吴溯用眼睛瞟着旁边的白沂舟。
“所以你想一下柏小培,我怀疑是她的老板……”
“会吗?”吴溯皱着眉头,“可是他没事要诬陷你干嘛啊?”
“可能,想让我到时候求他吧。”白沂舟耸耸肩。
“对了白老板!”
“怎么?”
“你记不记得,他曾经送过你一本书。”
“《隋香使用的一百零一种方法》?”白沂舟嘴角抽搐。
“对对对!”
“行,行吧……”白沂舟无奈的翻出了那本书。
“吴溯。”
“啊?”
“这里面,有一张纸条。”
……
“不,不要!”章川波躺在被子里,梦中呓语。
他感觉周围有数不清的触手,狠狠地透过他的身体,抓着他的心,挠着他的肝脏。
不疼,但是有着浓浓的焦虑感。
突然,从密密麻麻的尖刺中露出来一张脸,是母亲的脸!
“儿啊……”她说话了,声音如旧,但却是来自地狱的声响。
“离我远点!”章川波的拳头朝她砸去。
然后,他醒了。
心脏仍旧急跳不歇。
是母亲的冤魂来让他赎罪了吗。
母亲不是曾经说过,她会永远支持他了么。所以,他只不过是铲除了一个绊脚石而已,母亲应该不会赖他的吧。
只要明天,找一位先生,同母亲解释就可以了吧。
第二天一早,之间一个极其可疑的男子游走在街上。
灰头土脸,干瘦无力,此时的章川波已经要被梦魔折磨的要疯了。
“无知的男人呦……”此时,一副神算子模样的人,在街旁喊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我看你印堂发黑,怕不是被厉鬼缠身,要过来算一卦吗?”
“老兄,给我算一卦吧!”旁边一个青年人说道。
“不不不,”神算子摆摆手,“你不是有缘人。”
“您说……我身边有鬼?”章川波吭声了。
“不仅仅是鬼这么简单,而且是个厉鬼!”神算子直勾勾地盯着章川波。
“大师,”章川紧紧地攥着神算子的手,“求你救救我!”
“救你也不是不可以,”神算子的眼睛锁定了章川波的脸,“但是必须去这鬼魂来源之地,在那里比较好说话。”
“嗯。”章川波点点头,心中无限感激。
……
“这里就是事发地吗?”神算子捻着胡子。
“是的。”章川波恭维地说道。
“阿尼玛摸,嘁哩喀喳,咔哒咔哒……”这时,神算子突然嘴中发出这等奇怪的咒语。
“呼——”
突然,神算子从身侧取出一个葫芦,深深地灌了一口,随后喷到湖中。
“好了,我现在已经把鬼神替你请出来了,你每天十二点左右,过来拜到天明,就可以走了。”
“那大师,我需要这样拜多长时间?”章川波问道。
“七七四十九天后,方可请神归家。”神算子闭着眼睛,神色自若。
“谢谢,谢谢大师。”章川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鬼神先没拜,这到先拜向“恩人”了。
远处,白沂舟听着砚安的转述,神色复杂。
后而,白沂舟看向手中的纸条,心想。
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