郇迟抱着笙泪进了一村落。
霖空一进村落就大声囔囔开了。“龟叔,这位女子中了你们这的离魂花,你给我的药好像不能完全解,你赶紧救她。”
于是龟叔便取了一勺膏,轻轻地放入笙泪的嘴里。
“这离魂花的解药,是怎么回事,又失效了?”郇迟不解的问。
龟叔有些无奈地应答:“正如你所说的,又失效了。”
“怎会?你不是研制得很成功吗?!”郇迟更加不解了。
“你看,我一共研制过五种解离魂花的解药,离魂花颜色越深,毒性越烈。从前的解药虽还能缓解一部分毒性,但不能完全治愈。”
郇迟看向笙泪:“那你刚给她吃的是?”
“哦那是新解药,回魂膏”龟叔回答。
“新药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啊?”郇迟又问。
“没人吃过,她是头一个!”龟叔整理着他的医书,边说着。
郇迟一愣,随即大声道:“龟老头,你怎么可以拿她来试验你的新药!”
龟叔竟有些傲娇地说:“刚刚是谁让我赶紧救她的,急得那样子,掏箱倒柜的,把我这弄成这样。然后现在还质问我哩!”
“我是怕您把人毒死,就像上次啊,上上次啊,还有……”没等郇迟一一说出口,龟叔便开口喊停。“行了行了兔崽子,能不能不要再提那陈年旧事了。我研究个药还不允许有失败了!?即使有副作用,那也是一些常见的症状,那姑娘不会有事的。”
龟叔说完笑了笑,就转身走了。
笙泪醒了,她迷糊地扫了扫周围,还以为自己被弋狼寨的人绑架了。她立马下床,但因为药效刚过不久,整个身体绵绵的,没有多大力气,所以走路也变得缓慢。
笙泪出去后,发现自己在一个村落,并不是在弋狼寨。
“姑娘,你醒了!”莫娘惊喜道。
笙泪看着莫娘,懵地点点头。莫娘温柔道:“姑娘,无需害怕。你中了离魂花之毒,但现在已经解了。”
笙泪问道:“你替我解的毒?”莫娘听了,连连摆手笑道:“这能是我呢?我可没那本事。”
莫娘指着远处背着竹筐回来的龟叔,说道:“正在晒草药的我相公,是他解的毒。”
这时郇迟从草药房走了出来。莫娘以为郇迟是笙泪的夫君,激动地拍了拍笙泪的手臂说:“姑娘,你看迟子也回来了!走我们一起去找他们。”
“大娘,我有点不舒服。”
“啊!不舒服哈!我们去那稍微坐会儿。”莫娘紧张道。
莫娘扶着笙泪,走到长椅边上坐下,然后冲着龟叔那边喊:“老乌龟,姑娘醒了,不过她一些不舒服,你快过来看看!”
龟叔听见莫娘喊他,便急急忙忙放下手头的东西跑了过来。郇迟也紧跟其后。
“有些低烧,还好没事,我还以为有什么大问题。”龟叔大松口气。
笙泪看着眼前的郇迟依然不知所措,不知应该说什么。
莫娘坐在笙泪一旁递给笙泪一杯温水,发现笙泪眼睛一直盯着郇迟,迟迟不肯移开,便打趣道:“怎么啦,一会儿不见,就想你夫君了!”
笙泪被夫君两字震惊到了。
“什么时候成我夫君了?”笙泪满脸问号转向莫娘,问。
郇迟想解释,但被莫娘给打断了。“你俩,还给我装蒜呐!莫娘我都看出来了。啥时候成的亲啊!!?”
笙泪欲哭无泪回答:“没有,大娘,我都不认识他。哪来的成亲,您搞错啦!”
莫娘龟叔投来了相同质疑的目光。
“迟子,你应该说一下怎么回事?”
郇迟没什么表情地道:“刚才我们去打猎,在追野猪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她。”他顿了顿,又接着简单解释了一下为什么笙泪会中毒。笙泪这才想起来,要不是眼前这个人,她也不至于中毒。但是看在郇迟没有丢下她不管还带她来解毒的份上就不计较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