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拨开拥簇在一起的杂草穿过去。终于,来到了弋狼寨。
“这里可真阴深。”霖空不禁感叹。
他们依旧往前走,直到出现了光影。
笙泪,郇迟,霖空,慢慢地往那靠近。
那身影,正是弋狼寨的寨主。
“你们到底是谁?为何要盗我古琴?”那寨主的粗野的声音。
惟清愤怒地回答:“盗你古琴?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寨主听了顿时语塞。
“怎么?说不出话了?!”
寨主:“这是我夫人赠予我的,怎会是你的!”
惟清接着说:“寨主夫人?她怎么会是你夫人!”
“你认识涟儿?”寨主疑惑道。
“我是她亲哥哥。”惟清咬牙切齿地看着寨主那种眼神充满着愤怒。
寨主一听惊了。
“你是涟儿的哥哥,惟清?”寨主有些喜出望外,“快快,快来给他解绑。”
于是那些手下向前去为惟清他们解开绳子。
惟清有些不解,他以为寨主会因此杀了他。
寨主向前似乎在期待什么。
惟清在这一刹那,脑子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涟儿,她还好吗?”寨主平静地问。
这时,笙泪在外头,被老鼠吓得,直接蹦出来。
惟清望向门口的笙泪。
笙泪尴尬地冲寨主笑了笑:“我来找朋友的,恰好路过”
这是寨主愤怒:“哪来的小丫头片子,敢偷听我们对话!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
“弋狼啊,弋狼,你确定你敢碰她!?”郇迟从门背出来。
“原来是你小子啊!这丫头片是……你媳妇儿?”
郇迟没说话,弋狼就当他默认了。
“哎呀呀,你说弟妹,你来也不打个招呼,怎一来就躲门外呢!”
笙泪听了朝弋狼,尴尬地笑了笑:
“可以松开我的手了吗?”
“哦——哦,自然自然,还不赶紧松开!”
郇迟在一旁,笑了笑:“你现在这山大王做得如此随意?怎么什么人都绑?”
弋狼道:“你这小子,怎么说话的,哪有什么都绑!”
“喏,那他们是?”郇迟望向惟清。
弋狼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行了,我刚刚都听到了,赶紧的,把琴还给他,然后他们走。”
弋狼连声拒绝:“不行这不行,这是你嫂子给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对了,这个小兄弟是涟儿的哥哥,我这次可算是绑对人了!”弋狼指着惟清。而后,弋狼又问惟清:
“涟儿,近年来可好?她的病没有复发吧!”弋狼依然在意这个问题。
惟清看着弋狼似乎毫不知情样子有些惊讶,却还是冷冷地回他一句:“涟儿死了。”
“你说什么?死了!不可能!怎么会如此!!”
弋狼不相信。
惟清冷笑道:“怎不可能,你不应该最清楚吗?”
弋狼情绪激动:“涟儿死了!被何人所杀?”
惟清看着弋狼那副充满愤怒的表情。
“你当真不知?涟儿如何死的?”
弋狼坚定地答:“如果我知道了,绝对不会那人活着!”
惟清没有再回答,他心想:难道,这几年都是我误会了。那涟儿的死又是怎么回事!
于是惟清决定和弋狼坐下来聊聊,让他说一下当年的事情。
“寨主,可否与我说说当年涟儿的事?”
他俩就这样一个在细听一个则在细讲。讲着,讲着,弋狼突然从他的暗格,拿出一小盒子,递给惟清,“你看看这个吧,这是涟儿留在我这的,当年她临走时,让我要把这个保留好,她说总有一天会有人来弋狼寨的,到时候要把这个交给他。”
惟清急忙打开盒子,原来里面是一张已经被岁月染黄的信纸。
惟清拆开那封信:
哥哥,希望正如我所期待的,是你正在看这封信吧!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可能已经不在了。但我不想你们因为我的死而愧疚,不是你们的错,所以请不要自责。还有我当初被一个叫弋狼救下,他把我带回他的寨子。其实在你拿到这信时,想必你已经知道了,他可能都告诉你了,是的,我已经和他成亲了,因为我爱他,他也并没有传闻里的如此,所以我希望哥哥,你能够接受他成为我们的家人。
最后,涟儿请哥哥告诉弋狼,让他不要去深究我的死因,因为这是我能保护他的唯一方式。
惟涟笔
惟清眼眶湿润,默默地收起那封写满无悔的信,确切地说是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