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之所以谓之乱世,即便停战,百姓依旧疾苦,说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本来就不富裕的城池,霎时间多了许多的叫花子,大街上的叫卖声,也被这叫花子的吆喝声盖住了,城中的原住民本来是不想与这些难民计较,可这时间一长,生意没法做啊,于是有几个卖肉的操刀屠户,招呼来一帮腌臜泼才,想吓走这帮叫花子,可这些个撮鸟哪会讲理,说了两句见叫花子并未动弹,便拳脚相加,这屠户本就膀大腰圆,只见这沙包大的拳头要照顾到那叫花子的头上,霎时飞来一把剑鞘打在屠户手腕,“贼子,敢尔!”
一声娇呵打摊旁传来,只见一青衣女侠剑尖挑起剑鞘,回身接住反手一剑指向屠户喉头,屠户只觉得喉头一凉,连忙让旁人不可妄动,随即后撤半步,女侠刚想箭步跟上前去,屠户连忙到“诶诶诶,女侠,不必如此,我也就是想吓唬吓唬这叫花子,我内拳头还不是没挨上么,实在不必刀剑相向”屠户说完想看这女侠脸色,可是女侠头戴黑纱斗笠,看不见着眉眼,也是暗中捏了把汗。
这女侠虽然是一身本领,但总归是双拳难敌四手,又因为有事要办,在这受了伤又会耽误行程,就顺着坡下了“此次变饶了你这狗贼,如若再犯,定斩不饶,还不快滚!”话已至此,屠户也不敢再生是非,带着一帮人三步变两步,急匆匆的跑了,那女侠将二尺短剑收入鞘中,也便赶路去了。
此间事了,行至傍晚,出城三十余里,有一小小村落,女侠虽行事仗义,但是因为一些事情,不远拖累他人,于深山中,寻一古刹,叫了声叨扰,便想在此住下,也不知是因为道了叨扰的原因还是为何,这深山古刹竟传出婴儿的哭啼之声,女侠向前寻去,发现在那草垛之中,有一女婴被遗弃于此,因那时人们听闻如果一直要不到男婴,便生的女婴丢掉自生自灭的说法,女侠但不想因为这档子事儿耽误行程,但毕竟是女侠,母爱泛滥,还是将女婴抱了起来,这母婴女婴仿佛和这女侠有缘,女侠刚抱抱她,她便不哭了,看着女婴的嫩嫩的脸蛋儿,这女侠还是不自觉的笑了出来,因为明天还要赶路,女侠哄睡着了女婴,便也草草睡了
第二天
女侠被女婴的哭声吵醒,女侠发现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女婴的奶水怎么办,这女侠并未婚配,更别提生子了,哪来的奶水,无奈之下,女侠弄了一些清粥煮烂喂了女婴,虽说解了一时之需,但是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无奈之下,女侠每到饭点都会去小店买碗米浆,总归是磨蹭到了天山脚下,却没想到,遇到了贼人,为首的贼人,面带黑巾,右眼无珠,深红色的疤痕从眼眶内爬出来,让本就满是戾气的眉头,更显得几分狰狞,女侠本并不想惹事,想低头走过,可谁知道,那匪首拍了拍手,从树林里乌央乌央,涌出来一大片人,女侠见此,不禁后退半步“你们是何人,为何当我去路”
“嘿嘿,小娘皮长得挺标致嘛,进屋里给爷爷们跳个舞,爷爷们就当你过去,哈哈哈哈哈”
“登徒浪子!”女侠刚想出剑,却考虑到身后的女婴,又悄悄的把拔出一半的剑收回了剑鞘,那贼头看到了女侠的动作,慢慢抽出宽背大刀
“说吧,小娘子,是爷爷把你绑回去,还是你自己乖乖跟爷回去”女侠想回身逃去,却不料那帮贼人早以把女侠围在圈中,听着周围贼人口中的狞笑,女侠系紧了身上的女婴,一把抽出二尺余长的短剑,打算舍命相搏,就在贼人刚想挥刀的时候,穿来一生怒喝:“贼子敢尔!”众贼人不禁回头一看,见那天山之上,窜下来几人,介披着白袍,一身青衣,手持二尺余短剑,仔细一看,却介是女子,随时怒目圆睁,却别是一番风味。
“早就听闻我天山脚下,有一伙匪徒在流窜行凶,今天,终于让你姑奶奶们抓到了,还不快快过来受死!”
“娘的,几个小娘们还敢大言不惭,你等下看你爷爷我怎么玩你”一个贼子说罢,冲上前去,一刀直奔为首女子面门,只见那女子侧身躲过,一脚踩在刀背之上,回身一脚,狠狠抽在了贼人脸上,后手一剑刺入贼子口中。“让你嘴巴不干净”这贼人一死,却是打响了战斗的军鼓,两伙人厮杀在了一起,在圈中的女侠,看到如此状况,想趁机向薄弱部分进攻,想撕出一到突破口,逃出圈中,那贼首看到女侠想逃,三步化作两步,冲上前去,竖劈一刀是直奔婴儿而去,女侠感受到身后的杀气,回身一脚抽在了刀身之上,那贼首顺势转身拦腰就是一刀,女侠剑竖身旁,挡住大刀,女侠向上一挑,剑尖直刺贼首手腕,贼首向上抛刀,一记回身侧踢正中女侠腹部,女侠硬抗一记,顺势抓住贼首的腿,后腿一记秋风扫落叶,贼首防御不及,摔在地上,女侠急忙一剑刺向贼首心窝,贼首侧身想躲,但还是刺入了左肩,女侠见刺中左肩,顺势一拧剑柄,痛的贼首是大叫一声,一把抓住短剑,噗嗤一下拔了出来,但还是血流不止,女侠又是一剑想刺向贼首咽喉,贼首连忙翻身躲过。
贼首起身,捡起大刀,上来就是一记侧劈,女侠看准时机,回身一剑没入贼首咽喉,总算是让这个贼人见了阎王。再回头,发现那群贼人已经被打的四散逃跑,那几名女子看到女侠,过来问到
“你也是天山弟子?”
“我还未入门,下山了结尘缘,这才回来。”
“那这女婴是怎么回事?”
“她,就是我的尘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