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雪今天心情不错,就去找郑雨影吃饭啦!顺便看看拍摄进度,怎料却接不到人,本来她也不以为然,准备回家,但不巧的是,她听到两个兩隻異類生物(用世俗的話來稱呼即是八婆)的對話:
“想不到郑雨影也是和荣乐明一样的,利欲薰心,不知自爱。”
“唉!也难为她呀!挨了7、8年二打六角色,还能有什么气节呢?被人睡一夜,之后机会滚滚来,怎计也划算啦!”
方清雪越听越怒,但脸上却堆起笑意,上前假装八卦地问:
“喂!有什么料爆呀!不要吝啬呀!大家一同來分享,我也想知呀!”
真幸运!那两个女人具有传声筒的功能,兼且有丑事替人传千里的“美好”品德,两人更是兴高采烈地与她分享:
“我们在说那个郑雨影呀!她跳上凌先生着床!你也估不到吧!她一副清纯的样子,真不像那么无耻呀!”
方清雪装作不信:
“就算是!你也不会知啦!是不是你作呀?”
那两人生气地反驳:
“当然不是呀!我们看着那个郑雨影跟着凌先生上车,说要去吃饭。”
那两人更是不怀好意地笑:
“那个凌先生约人吃饭,只是前戏,之后才是主菜,那个荣乐明不就是这样上位吗?那些花旦个个也是这样子啦!已是见怪不怪啦!”
听到这里,方清雪已无心情再听这两个三八的废话,她急步走上车,驶出市区,期望找到凌星岳和郑雨影的踪迹,她一面找,一面在心中狠狠地咒骂:
“郑雨影,你可不可以就聪明一次,那个死淫蟲会那么好,请你去吃饭吗?你入这行时,我已千吩咐、万吩咐你不要去饭局,不要和你不认识的人吃饭,你怎么就是不听呀!我发誓如果我找到你,我不会再说你像猪一样笨,因这样说实在太侮辱那些猪呀!因它们的智商高你太多了。”
纵然,她心中不停咒骂,心里却焦急不已,内心深处更是后悔,她当初应竭力阻止雨影入演艺圈,这个圈根本不适合单纯憨直的她,唉!雨影不要出事,否则她真的对不起郑太的临终托孤。
千辛万苦下,她终追踪到他们去了言风酒店,但她不知道他们到那间房间,她已肯定姓凌的会对雨影心怀不轨,时间拖得越久,雨影就越危急,怎办呢?她焦急有如热锅下的蚂蚁,突然她看到一个人,她总算看到一丝曙光。
言承德自大学毕业后,就到家族开的酒店实习,做了五、六年,表現一直都是中规中矩,直至今夜,倒霉的事才降临在他身上。
方清雪走上捉着言承德,喘着气问:
“承德,你是这里的员工吗?”
言承德奇怪地望着他高中时代的班主任,他当然不会不认得她,他毕业后仍常参加同学会的活动,自然认得老师这身中性打扮–大墨镜,黑色皮衣皮裤,加上长筒靴子,他只是惊诧老师的脸上充满惊惶,老师一向是自负兼高傲,有什么事可以使她怕呢?
他感到气氛有些不对劲,但仍是点头,
并带些骄傲地说:
“这间酒店是我家开的。”
方清雪立刻喊:
“给我凌星岳房间的锁匙!我有急事!”
言承德立刻摇头:
“不行!酒店有规矩,不能破坏,如果有损酒店声誉,爸会打死我!”
眼见承德拒绝得那么坚决,她急得在20度的室温下亦满头大汗,她不再顾忌什么,在言承德的耳边低吼:
“雨影应是被那个老淫蟲灌醉了,你还伫在这里,你是不是想雨影失身了才做事呀!”
雨影曾是,不,更正,现在仍是言承德的梦中情人,他听完连忙急步走,方清雪只能跑着急追,她紧追其后并问:
“你还未拿锁匙,怎开门呀!而且,你知道凌星岳房间的号码吗?”
言承德连头也不回地急急回答:
“凌星岳在这里有间长房,而且我的磁卡可以打开任何房间的门,我们快上去啦!雨影有危险呀!”
方清雪亦不再说什么,只是陪着言承德急步跑!言承德在房外毫不犹疑拿起磁卡开锁,方清雪立刻冲入房内,雨影狼狈的模样印入他俩的眼帘,
雨影衣衫不整地摊在床上,露出雪白的****,泛着红潮的脸上显示出她仍是宿醉未醒,言承德立刻除去西装外衣,包着雨影,而方清雪亦强忍着怒气,上前扶起雨影,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