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见皙月匆匆出去,不一会儿又回来,就问:“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去了?”
“呃……”皙月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但是童谣就住在对门,这事也瞒不住心怡,于是只好说:“刚才我追出去想把午餐的钱给他,结果发现他,他就住在对门,也是刚租的房子。”
心怡听皙月这么说,会意的一笑,她也年轻过,怎么会不知道孩子们的心思。看皙月还满脸不好意思的样子,便过来搂着女儿的肩膀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看这样很好,咱们孤儿寡母的在外头租房住,他住的近些也是想方便照顾你嘛,童谣这孩子真是挺细心的,对你也好,我看你心里也是有他的,我对你们交往并没什么意见,以后不用这么躲躲藏藏的。”
这一番话倒说的皙月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起初还羞于承认,但是却一点没逃过妈妈的眼睛,这天底下最了解她的人莫过于她的母亲。虽然她此时已经知道心怡并不是她的生母,但那种母女连心的感觉却一点没有削减,反倒是与日俱增。她伸出双臂搂住妈妈,在心里说‘妈妈,你没有离开我,真好。’
既然连心怡都同意他们交往,童谣便更加频繁的出现在皙月身边,周末他会早早起床,让心怡去公园晨练,自己在家给她们准备早点,皙月看书他就回去练琴,皙月一有空闲了他就带她出去玩,逛街,吃东西,看电影,不过皙月还是最喜欢去酒吧听他唱歌,越来越觉得他唱歌的样子很迷人。
大学里也经常出现两个人的身影,皙月没有必修课的时候童谣会去找她,哪怕就是牵着手在镜湖边散步,哪怕就是离别的时候轻吻她一下,他也很知足了。平时他还时不时去跟心怡讨教做饭的秘诀,有一次给皙月炒了一桌子菜,还真跟妈妈做出来的一个味,给皙月感动坏了。就这样,在前一个一年里皙月认为跟自己毫无瓜葛的,甚至还有点恨着的人,一点点的占据了她心里至关重要的位置。
这一天皙月跟着童谣象往常一样来到酒吧,演唱开始之前他们一起在角落的桌子边坐着,正说话的时候,一个27、8岁样子的男人过来和童谣打招呼,一个漂亮的女孩挽着他的手,男人皙月不认识,但是看那女孩……皙月惊的睁大了眼睛,是窦文婷!童谣看到她也是暗暗吃惊,怎么这两个人会在一起?
“传哥”童谣起身跟男的打招呼。
男的笑着走过来,“童谣,这位是?”他眼光转向皙月问道。
“这是我女朋友,袁皙月,皙月,这是酒吧的老板,也是我的好朋友,页传”童谣介绍道。
“哦,你好。”页传笑着跟皙月握了握手,皙月微笑的点头也叫了声“传哥”
接着页传把窦文婷拉到前面,对两个人说,“这是我女朋友,窦文婷,文婷,童谣你见过的,这位是童谣的女朋友,袁皙月。”窦文婷认出了皙月,但是装作不认识似的上来礼貌的握手打招呼,倒是皙月因为回想起那天的事情显得有点尴尬。
打过招呼,窦文婷看出皙月的局促,轻轻拽了拽页传说“走吧。”
“我们先上去了,今天她过生日,我约了几个朋友过来给她庆祝,一会儿你们有工夫也上去玩。”页传说完搂着窦文婷离开。
原来,那天窦文婷看童谣喝下了带药的饮料以后自己也喝了,本来想两个人疯狂一晚,没想到被皙月搅了局,童谣把她扔出房间以后她在外面疯狂的砸门,直到她听见皙月的惨叫声,才知道一切都晚了。她跌跌撞撞的走出酒吧,药力的发作让她越来越难忍受,正在这时遇上了正在来酒吧路上的页传。
窦文婷怎么看都是个美女,页传也是在风流巷里长大的,见美女投怀送抱,自然不会拒绝。把窦文婷抱到车里,本想找个酒店解决,可是窦文婷上车就开始解两个人的衣服,页传也豁出去了,那么想要我现在就给,嘭的一下关上车门就在车里就要了窦文婷。
好事做完窦文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页传看到座椅上的血迹才知道窦文婷居然还是个处女。页传有个规矩,玩女人可以,但不玩处女,玩处女总给他一种犯罪的感觉。窦文婷鲜红的处女之血刺痛了页传的心,他也不知道动了哪根弦,直接把窦文婷拉到家里,放在了自己那张从来没有女人睡过的床上。
页传躺在床上看了女人一宿,越看就越喜欢,尤其是那张粉红的小嘴,让他忍不住轻轻亲了一遍又一遍。他知道自己完了,恐怕自此要结束风流快活的日子,跟这女人杠一辈子了。没想到第二天女人醒来居然没怪他,只是那止不住的眼泪几乎要了他的命,自己活了快30年了,也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能哄能劝的话都说了个遍,最后又拍着胸脯说要对女人负责一辈子。
就这么着,一个坐在床上哭,一个跪在床上哄,眉来眼去的,俩人不知怎么的就慢慢擦出那叫什么的火花来了。页传一看有门,又把窦文婷按倒在床上,这就叫一不做二不休,两个人几乎整天都缠在床上。直到天擦黑实在饿的不行了,不得不下床找食儿,吃才算分开。吃饭的时候才想起来应该互相介绍一下,窦文婷一说出自己的名字页传吓了一跳,没想到是窦氏传媒老板窦文杰的亲妹妹,这算是个意外收获吧。
虽然皙月并不知道他们俩的事,但是看到他们爱慕的眼神也不禁感叹,她那日误入包房,不光是自己找到了真爱,同时也误打误撞的成全了窦文婷和页传,而乙晴也可以放心的和童年在一起,看来这次回来真的是修补了所有的遗憾。可不知为什么,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却总也掩盖不了她心底的那份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