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教主说的对,我阳教何时干过烧杀抢掠,拐卖妇孺的事?”
一旁的金许听了无比激动道,感觉江百争的话说到这里心坎上去了。
一直以来,他们武林中人莫名当成魔教,走到哪里都被人以异样的眼光看待。
特别是这几年以来,阳教更是被那些大门派直接打压,恨不得将他们连根拔起,金许早就想为阳教正名,奈何一直没有机会。
而江百争看着白衣少女,能感受到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在微微颤抖,便知道她在挣扎。
“小妞,我没说错吧,一切你也只是道听途说,凭什么就这么认定我阳教是魔教?我怎么就不是好人?”
江百争略带委屈的说道,这里面最冤的就是他了,穿越过来便被莫名其妙戴上了魔教教主的帽子,想说理都找不到人说。
“那你怎么解释我被你们魔教抓来?”白衣少女黛眉一拧道。
“这个...这个真不关我的事,抓你的时候我还没来呢。”江百争无辜道,突然意识到后半句话说的有点偏差。
但他还没来得及纠正,一旁的金许便连连点头肯定道:“对啊,我可以为教主作证,我们抓你的时候教主还没成为教主。”
他说的很认真,江百争却恨不得给他一巴掌,这说来说去都是抓,越来越说不清楚。
果然,少女眼中再次浮现出冷意,原本有些放松的手再次用力。
“不是,你别听他瞎说,那只是个误会,天大的误会啊。”江百争着急的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抓她来祭祀历代教主吧,那就是自己找死,更何况那也真是个误会。
“你看啊,后面这不是也没把你怎么样吗?我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这怎么能叫抓呢?这应该说是请。”
江百争准备开始自己的胡扯大法,先忽悠一阵子。
“你胡说!”少女咬牙切齿道,“当初把我抓来时口口声声说将我活祭。”
“这...”江百争忽悠不下去了,对方都知道这事,误会便只能是误会了。
“现在你可还有什么话好说?”
“那也是之前的事了,那时候又不是我下的令,你现在用剑指着我又有什么用,即便杀了我,你也只是杀了一个无辜的人,看在我如此英俊潇洒的老好人份上,难道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江百争很不要脸说道。
旁边金许听了都替他脸红,金曦也是为之捂脸,李应则干脆转过身去不忍直视。
“你...厚颜无耻,登徒子,哼。”少女哪成想江百争脸皮会这么厚,脸色当即一红,便扔下剑转过身去。
不得不说,白衣少女脸红起来娇艳如花,眸眼转动间仿佛可以令花谢花开,江百争见到这模样都是心中一痒。
“尼玛,这不会是心动的感觉吧。”江百争捂着心口缓缓平复,瞧了瞧少女的背影,又开口道:
“喂,小妞...”
“你再说一遍?”白衣少女冷冷的回过头,实在无法容忍自己一直被小妞小妞的叫。
“你不告诉我名字,又不许我叫你小妞,那你要我叫你什么?”江百争故意这般问道。
“我姓陈。”白衣少女咬牙切齿道,感觉江百争是她见过的第一个这么孟浪的人。
明明已经是一教教主,却像是江湖上那些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般没个正形。
“陈什么?”江百争强忍着笑意问道,其他人则干脆转过身去,以免露出笑容。
“混蛋,你去死吧!”白衣少女怒吼,追着江百争一顿好打。
好在,最后江百争还是知道了对方的姓名,叫陈瑜。
“嗯,不错,是个好名字。”江百争心里默念了几遍,暗暗赞叹了几句。
随后,江百争让金许和李应留在这里清理现场,并且收拾地上的珠宝。
同时,他还叫来了几个教徒将鹏少的尸体和张少带着一起走,陈瑜自然也不能放过,因为目前她是江百争手中最大的筹码,江百争还指望留着她退敌呢。
陈瑜自然明白这些,她是个聪颖的女子,自觉从江百争手里无法逃脱,倒也很干脆的跟着他走。
然而,正当他们走出房间,刚刚来到金乌大殿中时,一道怒吼声却如雷贯耳般传来。
“魔教狗贼!放下我儿来!”
吼叫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只见他穿着一身绿色的长袍,冲过来的途中直接拍死一个挡路的阳教教徒。
这让江百争很不爽,怎么说现在自己也是阳教教主,对方却当着他的面直接杀了一个教徒,这让他如何能忍?
于是,江百争当下也不犹豫,运转内力直接冲过去,想掂量掂量这个人实力。
“哪里来的鼠辈,给我滚开!”
对方见江百争如此年轻,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随意一掌向前拍来就要杀掉江百争。
“老绿鬼,你骂谁呢?”
江百争勃然大怒,当即运转焚天功,以极其狂暴的一掌迎向对方。
“不对,你...”
中年人倒也没被愤怒冲昏头脑,立刻感受到江百争身上浑厚的力量。
只可惜,他发现的太晚了,江百争已经冲到他面前,根本不给他准备的机会。
“砰!”
两个人的手掌重重碰撞在一起,没有任何悬念,中年人直接被打的横飞出去,像是断了线的风筝。
随后,金曦和陈瑜便看到那中年人重重的砸在地上,连地板都给砸坏了。
噗!
中年人捂着心口,脸色惨白,吐出一大口鲜血,他怎会想到,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小子有这样的实力?
仅仅一掌而已,便直接将他打飞出去,这实力根本不是这个年龄段的人所能拥有的。
“你是谁?”
中年人倒也内力雄厚,稍作喘息后便有了行动能力,紧紧盯着走过来的江百争。
“我?听好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口中的魔教教主,江百争是也。”江百争霸气回应。
这还是他第一次自己说出口,承认自己是阳教的教主。
既然对方都已经欺负到了头上,他也不介意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
“阳教教主?”
中年男子听了将信将疑,踌躇不定。
因为在他记忆中,阳教的教主早已消失了,怎么现在变成了一个青年?难道已经换教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