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赵方遒,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盏油灯,一道屏风还有个看不清脸的年轻女子,女人穿着不像现代的衣服,待到眼神清明才看清女子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倾泻于地,拖迤三尺有余,三千青丝束起,头插揽月蝴蝶钗,略施粉黛,只增颜色,未添烟火,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是轻灵剔透的冰雪。
“看来我穿越了。”
“穿你个大头鬼,”那女子扭着赵方遒的耳朵说道,“还穿越,你是送外卖送傻了吗?还是脑子被砸坏了?”
感受到耳根的痛感,赵方遒一激灵,“我都不用回头,这个力道,这个温柔贤淑的口气,应该是我亲爱的妹妹吧?”
那女子将手一松,“亏你还记得,害我大老远跑过来,课都没上,你不知道今天是安老师的课吗?本来还指望能被安老师看上去演个什么角之类的,现在好了,都泡汤了。”听着女子的喋喋不休,在这种时候只能使出广大男性同袍的杀手锏,装死。
女子骂久了也自觉没趣,狠狠的掐了赵方遒一下,便悻悻的离开,“这衣服真的太长了。”
赵方遒吃痛,但不敢出声。
对了,忘了介绍了,这个温婉尔雅的女子就是我的妹妹,赵书涵,她是一个戏曲学院的学生,所以我说嘛,这个老神棍也不算骗人,她也算是凤冠霞帔吧。
等到妹妹走后,社区的医生走了进来,“二号床,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
赵方遒才感受到一阵头疼,“哎呀,我的波棱盖啊,哎呀,我的腰间盘啊,哎呀,我的尾椎骨啊,都不疼啊。”
“行了,行了,都这时候了,还排除法,怎么滴,沈腾看多了,没事把药费交了。”
“好的,医生。”
唉,没办法,谁让我们现在穷,所以也只能来这种社区小医院,看来今天是白干了想起回去还要面对那坨肉,又是叹了叹气。
突然,有一种神秘的感觉来自下身,“那个,医生,我上个厕所先。”
赵方遒蹑手蹑脚的来到卫生间,总共只有一个坑,男女共用,一开门,还嘎吱作响。
这就是小地方的待遇,那也没办法啊,人有三急,你也得上啊。
犹如大坝泄洪,舒畅,是真舒畅,真是人生莫大的幸福呢。
一抖,快乐的哼起小曲,所谓穷人开心必有祸灾,只觉耳边生风,一脚迈空,“OH,MY LADYGAGA。不是吧。”眼前又是一黑,再次不省人事。
又是头疼欲裂,再次迷离的睁开眼,几盏油灯,没有屏风,只有三个带刀的大汉,赵方遒刚想摸摸头,之听到金属的撞击声,他定睛一看,自己穿着破烂的衣服,手上脚上皆是铁链,胸前一个大大的囚字,面前是铁栏,身后是稻草床,“沃特法克,这又是什么,做梦吗?”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你以为你还是尚书大人呢!”一位狱卒拿刀向我喝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赵方遒现在依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应该,是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