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虞亭以最快速度跑到少师菀的园子,才近门就听到少师菀在房里尖叫,“蛇……蛇……”
陆虞亭顾不得许多,推开门就走进去,一眼看到少师菀抱着身子缩在角落,浑身发抖,不停地尖叫。
“该死的!”陆虞亭忍不住咒骂一声,黑心肝地想,那个邪里邪气的小妖女活该被五少往死里虐。
“小菀,别怕,我是虞亭哥哥,这里没有蛇,别怕。”
“虞……亭……”少师菀似想起了些什么,微微一怔,停住尖叫,喃喃地重复着。
“对,虞亭哥哥,你还记得的对吧?”
算起来,陆虞亭其实是少师菀的表哥,他的母亲与少师菀的母亲赵美然是表姐妹。
赵美然的家世并不差,父亲是退养老政委,和他家一样住在军区大院。
但,赵美然那女人心眼大,一心想当明星,甚至不惜拍**,气得老父把她赶出家门。
而后,又不明不白的与少师腾世生了个女儿。
她老父虽切齿女儿自甘*落,但可怜小孙女,母亲无德,父亲无义,所以,自小就把少师菀接到身边抚养。
因为赵美然的关系,整个大院的人大多都对这个少师家的私生女敬而远之。
陆虞亭却打第一眼就喜欢上这个小表妹,她被抱回大院那年还没满周岁,小小的一团,象只精致漂亮的瓷*娃,两只肉乎乎小手带着一对银镯子,手背上一涡涡米粒似的小涡,让人心都软得滴能出水来。
她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美好,就象是他命中注定的精灵般突然出现在他的世界里,然后牢牢地索绕住他懵懂少年时、成年后以及一生一世的爱恋。
然而,在她十岁生日那一天,赵美然突然把她接走,说是给她做生日。
谁料,第二天的新闻上却传出赵美然自杀身亡的消息。
而她……疯了。
而后,她终于被接回少师家。
再后来,他自荐到少师府做了一名警卫员。
虽然,外人看来他是在攀附权贵,但,只要仍旧能陪在她身边,他甘愿抛却自己的原则。
“嗨,本堂主来耶,尔等速速跪迎。”
阿兰朵小步跑的蹦进来,刚才还象两片香肠的嘴皮子,不知她用了什么办法,基本已经消肿,比平常略为艳红的唇色让她看上去多添了一分妩媚。
迎接她的是陆虞亭的一记眼刀,阿兰朵伸伸舌头,刚才在门外就已经听到小菀一直在喊蛇呀什么的,很明显是昨天被她吓的。
所以,她不怪自家的*物又反脸不认主。
“来,让我看看她……别一副象要噬主的样子行不!”
“哼!”陆虞亭磨着牙,但,还是给她挪出位子。
阿兰朵小手一摊,一只小小的虫子在她掌心蠕蠕爬动……
“你干什么?”陆虞亭本能反应地一把捉住她的手。
“边儿去。”
最讨厌门外汉对蛊术指手划脚了,而且,阿兰朵的歉意一般没什么持久性,眨眼就丢太平洋去了。
一巴掌把他拍开,指甲一弹,读心蛊便植入了少师菀身上。
少师菀瞬间安静下来,‘嘤’一声,象睡着了似的软软倒在陆虞亭怀里。
阿兰朵闭目凝神。
难得见她认真一回,陆虞亭只得耐住性子,不敢打扰这个……小神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