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对不爱的男人,一向判断准确;而遇到心仪的人,智商就自动归零。
晚上12点,鬼使神差的给沈熙打了个电话,此时的手机对我来说,就像是颗定时炸弹,随时会爆炸般,想拿又没勇气拿。但,音乐唱完之后,让我明白过来,所谓的真相并非就是自己看到的。
接电话的是一个甜美慵懒的声音,不是杨姐,亦不是沈韵,而是曾几何时我打电话过去时,听到的某个女声。杨姐说的很对,永远不要高估自己对男人的影响力,说得难听点,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根本啥都不是!
数小时前还在错觉此情无计可消除,顷刻间,却见昨夜西风凋碧树。什么爱情啊、婚姻啊,都是些虚伪的字眼。有什么忠贞能敌得过花样少女的回眸一笑?又有什么誓言能控制欲火焚心的男人在家以外的地方系紧裤子?还有什么法律能保护失宠的皇后?
——保护女人的仅仅是离婚后的财产分割和为有钱人而设的法律吗?人根本就是低级动物,为什么还要虚伪地承诺白头到老?
开学后,日子变的忙碌且充实,我也不再想那些无聊的事情。说受伤,似乎没到那个地步,像我这种一无所有只剩下钱的人,有什么能够伤害到我呢?
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课桌上散落着五颜六色的颜料瓶,黑板上还有大片的空白,我不由的叹气:校报不知道到何时才能够完工,为什么我要包揽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仅仅是因为,我无聊?!
心不在焉的调着颜料,一个没留神把一只画笔摔在地上,点点滴滴的红色飞溅,白色的墙上嫣红水色一片,来不及反应,我吓的目瞪口呆。
忽然有人来敲门,我慌忙的扭头看,来人是韩雨辰,他敲敲玻璃窗,然后指指门,我立刻明白过来,连忙把门打开。
外面下着小雨,他没打伞,黑黑的短发闪闪发亮,有那么几缕湿湿的垂落额头,晶莹的水珠顺流而下,滴落至眉间。他颇无奈的看着我,“你怎么还不回去?”
我苦笑,“还没完呢。你不也没走吗。”
他走到座位上,掏出纸巾,擦了一下脸上和脖子上的水痕,“我去了小妖家,见你没回去,来学校看看。”然后他看着我站在一边不知所措的样子,笑起来,“你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画好。”
我“哦”了一声,没理他,拿起粉笔,继续。
屋外的雨还是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可是教室里平添了许多人气,我没来由的一阵安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板报差不多快结束了,我从凳子上跳下来,没留意后面,退后几步想看效果的时候踩到了一个东西,我连忙转头道歉,“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后面。”
韩雨辰笑笑,不以为意,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黑板看了一会儿,“画的还算不错!你的画比我想象中的要好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