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表白
“是!”杜鹃一听,立即象得到大赦一般从地上爬起身,她一向高傲,虽然性格已经有所转变,但是向郝强下跪,心里总觉得很别扭!要不是门规摆在那里,说不定她还不愿下跪呢!
“说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还不是那个南松!”杜鹃咬牙恨声道。既然郝强说不要俗套,杜鹃也老实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牢笼的栏栅前,由于太过气忿,她的胸脯气得一起一伏。
杜鹃现在已经是个成熟的大姑娘,那丰满的胸脯在近在咫尺的郝强面前鼓动,无疑充满着某种诱惑。
孤男寡女独处一牢,气氛本来就有些尴尬而微妙,从未有过这方面经历的郝强,心底不禁升起了某种冲动,难免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看到郝强象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胸脯,杜鹃顿时脸一红,但不知怎么的,这次她并没有象以往那样暴跳如雷。
“嘿嘿!小子,冷静!冷静!难道你也想象铁锤他们那样?”摩根大概是发现了异常,出言提醒道。
郝强一怔,摩根的话就象一瓢冷水浇下来,他的头脑立马清醒了!……好险!
见郝强的脸色立马恢复了平静,杜鹃的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失落感,于是幽幽地说道:“……以前我……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郝强虽然清醒过来,可他仍然有正常人的感觉,一个大美女眼巴巴地请求自己原谅,即使是心底里仍然有气,也是不好发作:“杜鹃,别这样。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其实我也有错,不存在啥原谅不原谅的……还是回到原来的样子吧,你现在温柔的象只小猫,我真的有些不习惯呢!呵呵!”
“呸!你才是小猫!”杜鹃嗔怪地白了郝强一眼。郝强的随意让她放松了许多,而郝强的乐观也感染了她,她的心情也变得开朗起来!
虚镜派,大平地。
“老韩,你太不够朋友了!”寒冰山阴着脸对南松说,他的心里很是不满,要不是自己机灵,只怕是早已尸抛荆山了!
“老冷,可别这么说,我这么做本来也是为了大家嘛!在荆山万一有什么不对头,有那小丫头作人质,我们还是可有全身而退的。其实你比我的本事还大呀,什么都不做,居然比我还先走出荆山!”
南松当然知道寒冰山心里不舒坦,于是解释道,随便还灌了给他灌了一点米汤!
“哼!”寒冰山冷哼了一声,阴着脸不再理睬南松。
在大平地上,邱长生、莫林与虚镜派的那八个长老都还在。
那面虚迷镜空悬在半空中,就象一个小月亮泛着淡淡的银白色的光。邱长生与那八位长老,盘腿围坐在虚迷镜下,双目微闭,就象一个个坐禅入定的老和尚。
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在桑贺之战后,邱长生放下架子,先后向南松和寒冰山两人致歉,本着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的原则,寒、南两人表面上也就不再计较,因为真的要算账,他们也奈何不了邱长生。
荆山出现异象,他们不约而同地来到荆山外围,在荆山的禁制消失后,他们都有了铲除天罡派和夺宝之心,于是,冲进了荆山。
南松是个很有心计的人,他也知道天罡派并不是好对付的。为了以防万一,给自己留条后路,冲到荆山,他并没有同邱长生他们去聚英台,而是散开神识,寻找天罡派掌门杜福亲近的人。
很不幸,一听到邱长生的挑衅声的,杜鹃便怒气冲冲地冲出修炼的山洞,正好被南松的神识锁定,于是南松飞身来到杜鹃的跟前。
杜鹃的修为尚没有达到辟谷期,哪里是南松的对手,当然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得手了的南松,并没有赶去与邱长他们会合,而是带着杜鹃隐藏起来。
狡猾的南松知道,天罡派与邱长生他们必定有一场激战,他躲起来是想在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他再出手,他想做一个鹬蚌相争的那个得利的渔翁!
可是形势并没有象南松预料的那样发展。先是来了个阴山五怪,而后又冒出了郝强。
面对强大的阴山五怪与郝强,南松是吓得要死,他也没有心思再观看战事了,于是带着杜鹃潜逃。
杜鹃的身上是有腰牌的,并且她是杜福的孙女,有带外人出入荆山的特权。因此,南松趁乱很轻松地逃出了荆山。
出了荆山,南松并没有走远,虽然擒了杜鹃,能够让他轻而易举地逃出,但杜娟也是个大麻烦,怎么处置杜鹃,他也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好在荆山外静待其变。
之后,郝强与邱长生还有莫林,飞出荆山,看样子是被要挟赶往虚镜派,于是他悄悄跟了上去。
在大平地上,南松将杜鹃献了出来。他的用意是能够消灭郝强则更好,假如邱长生他们失败,他就立即乘机灭口,到时一切都推到邱长生他们的身上,说不定自己还有一条活路。
南松带来了杜鹃,邱长生大喜,立即将杜鹃投入到虚迷镜中。
因为邱长生他们正在忙活,所以南松只好问莫林这个闲人:“那小子进了虚迷镜,这回肯定玩完了吧?”
“唉,难说。他手里的那个荆天环的能量实在是太大了,真的全部释放出来,虚迷镜只怕就要破毁,所以师父都不敢迷惑他的心智,就是怕他神志不清乱来!”莫林现在认为南松与他们已经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不疑有他,实话实说。
“那我们岂不是玩火?”南松大惊,荆天环的能量是强大,但郝强肚子里的那枚金丹的能量也许更恐怖!
“到了这个时候,明知是火也得玩!不过,我们还是有很大的希望的,因为他不敢动用他的能力,只要他敢动,那他的父亲和朋友都得死!”
“哦……?”南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夜,静悄悄……
少男少女独处一室,虽然有些浪漫,有些神秘,有些温馨,甚至还有些尴尬,在这种氛围里,未经人事的郝强本来是应该兴奋的,但是父亲的生死折磨着他,兄弟的现状让他担忧,这让涉世不深,思想还比较单纯的他,心里无比的疲惫,天刚一黑下来,他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郝强又梦回了铁匠家的铁匠铺,又听到了风箱呼哧呼哧的响。
“呼……哧!呼……哧。”咦,怎么风箱的扯风声变味了,并且,还有一种淡淡的幽香?
睡梦中的郝强被怪异的风箱声惊醒,他睁开眼一看,那有什么风箱声,那呼哧呼哧的声音,分明就是杜鹃的呼吸声!
“杜鹃,你怎么了?是不是在发烧?”看到面向自己,双手抓着牢笼栅栏的杜鹃,呼吸急促,一脸绯红,郝强感到不妙,难道她在发高烧?
“郝强,我是在发烧,而且是在发高烧!”杜鹃有些喘息地答道。
郝强吓了一跳,这个时候她竟然病了,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