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狂风吹来,雨“哗啦啦”地越下越大了,二狗一不小心踩到了小石块上,身子向后仰去。
憨大姐晓凤赶忙使劲的推住了二狗,二狗忙紧紧地抓住后背的张涛。
脚下的石块向后滑去,二狗的左脚向一边一滑崴了一下,顿时疼得钻心的痛,二狗强忍着崴脚的疼痛,紧紧地咬住了牙,泪水交加着雨水从脸上流了下来。
二狗把张涛再次的向后背上面托了托,咬着牙拐着腿向前走去。
在后面紧紧推着二狗背上张涛后腰的憨大姐晓凤见张涛拐着腿忙问:“二……二狗哥,你腿怎……怎么了?”
二狗强忍着疼痛说:“没事,可能是脚威了。”
憨大姐晓凤忙用手电灯照照二狗的左脚,吃惊地说问:“呀!肿了,这……这还能走吗?”
二狗强忍着疼痛说:“没有……没有事的。”
“二狗哥,要不咱歇一会儿吧,别再有什么其它事了。”憨大姐晓凤擦擦二狗脸上的雨水说。
二狗牙咬的更紧了,脚越肿越大疼痛越很,二狗在雨中含泪想:“我二狗为什么这样命苦,想帮助对我好的人,为什么就这样难。不,无论今夜发生什么,我二狗一定要把对我好的人张涛背回家,让他平安回家。”
二狗这样想着背起张涛,强忍着威脚的疼痛,向山坡顶上走去。
憨大姐晓凤也怀着沉重的心情,跟着二狗扶着张涛弟后腰,照着手电灯向山顶走去。
王召和女护士艳霞照着手电灯向山顶走着,女护士艳霞脚下又滑了一下,“啊”小声的叫了一声。
王召忙回头看去,见女护士艳霞向后仰着身要摔倒。
王召转身用拿手电灯的右手拦住了女护士艳霞的腰,女护士艳霞晃了几下站住了。
王召在两把雨伞的罩着下,借着两个手电灯的亮光看着女护士艳霞。
女护士艳霞在雨伞罩着下也不作声,也愣愣地看着王召。
两个年轻人就这样在雨伞下看着,相互的看着。
春雨“哒哒”地滴在了两个雨伞上,女护士艳霞在雨伞下被王召拦着腰,喘气声越来越大,心跳也加速了。
王召的心里此时像猫爪了一样难受,他拦着女护士艳霞的手怎么也不愿意松开。
这是王召记事起,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女孩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不由得和女护士艳霞一样,粗声粗气的喘着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四五分钟了,王召和女护士艳霞站着都没有动的意思,好像忘记了,他们是在这漆黑的雨夜来这里干什么的。
王召突然说道:“你看,下面有手电灯光,有人在走动。”
女护士艳霞转头向来时的山坡下小路看去,果然有两个手电灯在晃动。
女护士艳霞转过头来正要说什么,王召头向前一伸,嘴巴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女护士艳霞的嘴唇。
女护士艳霞抬头看看王召微微笑笑,用拿着手电灯的右手背抺了一下嘴唇。
王召慢慢地松开了拦着女护士艳霞的右手,看着来时的坡下小路说:“艳霞,不会是又有人来找张涛哥和晓凤姐了吧。”
女护士艳霞也看了看山坡下说:“有可能,因为我们出来时家里还有人,他们见我们出来了,不会不管的,一定是家里的人过来的。”
山坡下的手电灯光来越近,王召和女护士艳霞站在那里,静静地等着坡下的来人,看到底是谁,在这漆黑的夜晚来这里干什么。
王召和女护士艳霞拿着雨伞和手电灯,跑出张涛家门后,坐在屋里的几个人问张涛姑张艳霞,她给王召说了什么。
张涛姑张艳霞就如实的对大家说了,她对王召说的话。
大家听了张涛姑的话,有张涛姑父李延刚、张涛岳父王松林、张涛姑张艳霞和村书记王照平,他们穿着雨衣,拿着手电灯,顺着王召和女护士艳霞跑去的方向,跟着就跑了过来。
王召和女护士艳霞站那里有四五分钟,山坡下的四个人来到了王召和女护士艳霞跟面。
四个人走近王召和女护士艳霞,几个人都借着手电灯看清了对方。
女护士艳霞忙喊问道:“姑、姑父,你们怎么也来了。”
张姑张艳忙回道:“天黑路滑怕你们再有个什么好歹,我们就跟着你们来到了这里。”
说着话,几个人拿手电灯照着说着向山坡顶上走去。
雨在不停地下着,风越刮越大。
几个人几分钟后来到了山顶看看,没有见有电灯光,也看不清对面山上和沟底有什么异常。
王召和憨大姐晓正在向山坡顶走着,手电灯突然熄灭,他们站在原处一动也不敢。
张涛在二狗的背上突然咳嗽了几声,憨大姐晓凤赶快伸手拍了拍张涛。
二狗咬牙强忍着威了脚的疼痛,站在了手电灯熄的地方,泪水和雨顺着脸颊便流了下来。
憨大姐晓凤突然说道:“二狗哥,你看山坡顶上有灯光。”
二狗忍着威脚的疼痛向坡顶看去,看到了电灯光二狗心里有点踏实了,他便大声的喊道:“喂,山顶上的人,我们正这里,快下来呀。”
因为下着雨刮着风坡顶上的人们根本就听不到喊声,急的憨大姐晓凤也在喊:“喂,喂……上……上面的人……人们,我……我们……在……在这里。”
风依然在“呼呼”地刮着,雨依然在“哗哗”地下着,憨大姐晓凤的喊声也被淹没在了风雨声中。
山坡上的人们一直向下照着,在寻找着。
憨大姐晓凤突然又想起了手电灯,她拿着手电灯在左手掌心使劲的磕碰了几下,她再次的按下了电门,手电灯不知是熄灭了一会儿的原因,还是怎么了,突然又亮了起来。
憨大姐凤忙向上照着手电灯,使劲的晃动着。
正在寻找的几个人看到下面有手电灯光,他们忙向上坡下跑去。
二狗和敢大姐晓凤借着手电灯的亮光相互的看看,脸上露出了少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