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电梯直达地下车库。许清歌这才意识到,她被某只大灰狼拐出家门了。
她欲要甩开牵着她的那只咸猪手,可是无奈,韩羡初的力气实在太大,无论他怎么甩就是甩不掉,孩子心气一上来,往他的手上狠狠就是一咬。
“嘶……”
韩羡初被咬得狠吸了一口冷气,回头瞪了她一眼,这丫头,属狗的吗,是要把他的手连皮带肉地咬出来吗!?
恰好走到他的车旁,他顺势将她压在车窗前,捏起她的下巴,狠厉道:
“许丫头,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以为男人都是好欺负的?”
“难道男人不是生来给他媳妇欺负的吗!?你整天嘴边挂着许清歌做我媳妇这句话是在闹着玩的的吗!?我还当真了呢!果然,天下男人一唔……”
当真了……
这句话一落入韩羡初耳中,天知道他有多兴奋!
傻愣了几秒后,倏而,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顿时一阵尴尬。
许清歌被这货的行为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只是呆呆地站着,双眼睁大,写满了震惊。
他抚着许清歌的脸,眼里满是温柔之色:
“清歌是喜欢我的,对吗?”
不好意思啊,寒爷,歌哥我理智回笼,可不会轻易的掉入你一手挖的好坑:
“半年为期,这才一个星期不到,现在,你还没把我追到手。”
“真是的,你这张小嘴太硬了。”
她忽而一使劲,推开他,稍稍带有些愠怒的语气说道:
“滚!你爸爸我的便宜,是你说能占就能占的吗!?”
“我把你当老婆,你却要当我爸?过分了。”
“其实,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韩羡初突然被她这一身变得严肃的气场弄得心慌。她要说什么,不会喜欢我的打击我的话吗?
许清歌忽而抬头,成四十五度角的最佳悲伤角度,看着车库的顶部,幽幽道:“这些天来,跟你相处,其实,我一直……”
“一直什么?”韩羡初有些紧张,怕她说出什么能够像枪发射出的子弹一样,一击要了他的命。
“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儿子。”许清歌强忍笑意,双肩却一直在颤抖着,最后直接爆笑出来,笑得花枝乱颤。
韩羡初的头上仿佛滑过几道黑线:
我差点被你吓个半死,结果你却跟我说这话……
他觉得有必要去检查检查自己的心脏的健康状态了,跟她呆在一起,气死,吓死,什么的,迟早都是家常便饭。
他假装狠厉地捏了捏她的耳垂,话带无奈和宠溺地说道:
“你啊,差点把我吓死过去!”
“把你怎么还没死?”
许清歌不怕死地接话,戏谑的看着他道。
“……”
妈的,气死人不偿命。
韩羡初再次吻下去,惩罚似的狠狠咬了咬她的上唇。
“嘶……啊!疼!”
许清歌一把把他推开,摸了摸自己被某只猪啃得红而发肿的嘴唇,用舌尖舔了舔,看着她这无意状的诱惑性动作,韩羡初再次吻下去,不过这次没得逞。
“你再吻我,信不信我把你连人带你那一兜子家伙扔出我家到屋外溜达!”
“你再说一句故意气我的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就地把你给办了!干柴烈火地来一次!”
“你敢!”
许清歌慌了,这货,别是要说到做到的吧……
他的力气很大,这她当然知道,如果要是真来,摆脱的可能性那是极小的。
“你敢说那些能够差点气死我吓死我的话,我当然也就敢用男人的方式回复你那些话,要试试看吗?”
看那货好像是来真的,许清歌心底默默打起了退堂鼓……
许清墨所介绍她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再次神应征。
她怯怯地赔笑道:
“呵呵呵呵呵呵……寒爷,别闹,我还小,别闹,别闹,昂~别闹,闹了伤感情。”
“你刚刚不还是挺刚的吗?”
韩羡初挑了挑眉,语气中还带着一些愠怒。
“没没没,不刚,我是软的,您才刚。”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是刚的还是软的?要不现在就来验证验证?”
……怎么这话好像有点变了味……
“不用!全华国就您最刚,还有谁能跟您比的呢,是吧,不用试,不用试!”
韩羡初嘴角勾起一丝邪笑,突然凑近她,在她耳边缓缓说道:
“看来,这辈子能够治住你的,怕是只有我的刚了。”
他作恶性地吹了一口温热的气环在许清歌的耳朵上,吓得她打了一个激灵。
“你……你起开!”
她把他用力推开,脸色潮红,还假装镇定地说:
“你再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家伙连你的人扔出我家门!”
“信,我当然信。
”一边说着,一边帮她开了车门。
“请进,许医生。”
……
许清歌眯了眯,看着眼前这个欠揍的男人,真想掏把枪一枪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