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饭后,两人一道回公司,许清墨继续去开会,看文件,看数据,签合同,看合同,许清歌这边看起来则是轻松不少,她一下午的工作就是准备好一个月后要到其他几个国家要演讲的内容。
许清歌在办公桌上办公,忽而间,一小段残阳映在她的键盘上。
她停下工作,看向窗外,已是夕阳时分了。
看了看手表,5:20。
该回家伺候家里那两位祖宗了。
她合上电脑,将工作室里仔细清扫整理一遍后,戴好口罩和眼镜,全副武装,开车回家。
恰时,晚上八点,皇族酒吧顶楼包厢。气氛异常沉寂,甚至有些抑郁得透不过气。
里屋正中央的位子上坐着一个男人,摇晃着手里握着的高跟酒杯里头的上等的红酒,似是在把弄,迟迟没有饮下。他一手撑着头,眸子里没有任何温度的存在。
“寒爷……寒爷……求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个身材火辣,穿着性感的女人跪在地上簌簌哭泣。
那一声声扰人心弦的哭声,要是在别的男人耳里,那就是一头受伤的小野猫般的惹人心疼,恨不得马上把她拉到床上狠狠疼爱一番。
可是在韩羡初的眼里,女人无非就是一种只会稀里哗啦哭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恶心生物。
他不耐烦的蹙了蹙眉,挥手,示意身旁的人速速解决。
景辉掏出枪支,一声极细微的枪声响起,那个女人当场倒地。
手里一直晃动的红酒忽而溢出,他将酒杯顺势扔下,红酒撒了一地,似是那个女人流血般,浸染着雪白的地毯,显得尤为碍眼。
列座的那几位似也是司空见惯,只是调侃着:
“老韩,你如此不怜香惜玉,怎能得了?”
韩羡初冷笑着看着地上那副尸体,话语里没有丝毫的留情:
“她身上散着胭脂酒肉的杂臭味,看起来寒秀高定的衣服套在她身上,就是毁了一件好好的衣服,高定成破布,一块干巴巴的木头罢了,何来美玉一说?”
黎天昊敬了他一杯酒,道:
“老韩,几年未见,你的嘴巴还是一样的毒。”
韩羡初回着礼,一口将刚刚才盛好的红酒饮下:
“多谢夸奖,还是承让了,比不过您老人家,平均一个月就有三四个女明星遭你毒嘴诱惑,陷入爱河,最后还是你这张毒嘴一句分手把一个活生生的小姑娘逼到去阎王殿那儿做客。”
黎天昊微微愠怒:
“你……嘴巴放干净点会死啊!”
“我的嘴巴不干净?”
“废话!满肚子坏水,嘴巴都熏毒了。”
……
此话一出,他就接受到了来自地狱友善的眼神的邀请函。
韩羡初眯了眯眼,抵着上颚骨,撑着头,偏头斜睨他:
“黎少,我记得在云凤明庭旁边,好像有一块地……”
三秒后,黎天昊起身,向他深深鞠了一躬:
“寒爷,我对我自己说出口的蠢话表示非常的抱歉,我自罚三杯。”
“我说自罚就行了吗?”
……黎天昊的瞳孔微微变大,我命不久矣……
“给你个折功的机会。”
“寒爷,您老人家请讲。”
“过几天浩瑜就要回华国,他的公司暂由你管。”
“为什么?他没办法管吗?”黎天昊可不想揽下两个公司的事务,他一手创办的娱乐公司,目前的实力在华国是数一数二的,而韩浩瑜那货的公司总部在M国,那货的公司也不小,要是他接过两个公司的暂时负责权,那他就没有幸福美好愉快的未来可言了,直接累死算了。
“韩家的老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京城韩家,有一个老规矩,凡是韩式儿女只要年满25周岁,就必须进行为期六十天的军训。
而后,他看向另一边的男人到:
“北秋,到时候浩瑜会分配到你们的部队,记住,要开小灶。”
陈北秋刚刚含在嘴里的一口清酒忽而全部喷出来,咳嗽了几下,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what!?老韩你说什么?给你家小朋友开始小灶?你没事逗我玩的吧?”
“我话还没说完,到时候他去到你们军队后,平常的训练程度要比别人多一倍,他敢喊累,你就抽他,留他一口气就行。”
“……”果然,虎哥无犬弟啊……(原话,虎父无犬子)
“要是他磕吐露皮,摔个稀巴烂那该咋整?”陈北秋问出了心中最不敢保障的问题,韩浩瑜是混娱乐圈的,众所周知,那个圈子就是个看脸的大染缸,这要是一不小心就毁容了,那他可没办法打包票。
韩羡初眉峰微挑:
“不是有老阴在么?”
一旁的厉阴听到韩羡初嘴里说出自己的名字,证实了他的存在的重要性,他那开心样,尾巴都能翘上天了。
谄媚地邀功道:
“呦呦呦呦呦~承蒙寒爷厚爱,居然还记得我老阴这个人呐~”
某韩嘴巴还是一往如既的毒:
“要不是你会医术,你觉得我会记得你吗?”
……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否则,爷我随时抽出手术刀当场来给你做一场失声手术!“
说罢,作势要从衣服里掏出手术刀来威胁他似的。
韩羡初微微失笑,那笑容,要是被一些胸大无脑的女人看到,那可不得心花怒放,小鹿乱撞,可是在其他人看来,这个笑容,颇有深意,厉阴不由得觉得背后一阵发冷。
“我不介意给你个机会,把话说明白。”
“说明白就说明白,来啊,SEI怕SEI了!”厉阴硬气的说着,一边气势汹汹的走到韩羡初面前。
列座各位:有好戏看了。
几秒后,厉阴在脑海里打好草稿,对着韩羡初深深的一个弯腰。
“对不起,寒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都是小弟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