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魁地奇世界杯召开,我的父亲为我们一家搞到了门票,可是母亲对此毫无兴致,因此她决定去北美魔法部的姨妈家度假。
而我,如果不是收到了德拉科带有恐吓意味的“邀请函”,想必就会去陪母亲了。
那天两位马尔福很早就到了我家,我们换上麻瓜衣服,不得不说德拉科在这种风格的休闲装下看起来更好看了。随后我们用门钥匙到达营地,我和乔安娜,安德鲁还有德拉科玩闹着,等待夜幕降临。
魁地奇世界杯果然不负众望,尤其是开场秀,媚娃几乎抓住了在场所有男士的眼球,除了我父亲和卢修斯叔叔——他们对这种他们认为的低贱的生物嗤之以鼻。
让我意外的是德拉科居然也没有被吸引,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我疑惑的看向他歪了歪头,他只是不置可否的撇撇嘴。
那天晚上比赛结束后,我和德拉科在月光下散步,我们一起坐在草地上,夏日微风拂过草地,我闻到了我身上鸢尾花的味道,还有德拉科身上的古龙水味。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德拉科突然转过头看着我,我看向他,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熠熠生辉。
他张了张嘴,似是要说什么。“贝拉,我……”
“贝拉!”安德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打断了德拉科刚刚说出口的话。“回来睡觉,快点!”安德鲁站在我们的帐篷前朝我们喊着。
“好吧,我想我们最好回去。”我耸了耸肩站了起来,德拉科皱了皱眉,也跟了过来。
帐篷外,安德鲁揽过我的肩膀,和德拉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看见他冷冷的瞪了德拉科一眼,德拉科翻了个白眼。
“贝拉,贝拉!快醒醒!”半夜,乔安娜摇醒我,我不情愿的睁开眼,迷迷糊糊的听见外面原本欢腾祥和的气氛突然十分嘈杂,充斥着人们的尖叫。我霎时清醒了,跟着乔安娜走出卧室,父亲和安德鲁站在客厅,见我们出来,安德鲁和父亲连忙带着我们走出帐篷。
我被外面的景象吓坏了,火光冲天,人们都在尖叫着逃亡,互相推搡着丝毫没有平时的礼仪。乔安娜跟着父亲,安德鲁拉着我,在人群的推搡中我的发圈掉了,我心下暗叹一声不妙,是德拉科送的那个,我连忙停下来回头去找,安德鲁大声喊着我的名字,我和安德鲁就这样被冲散了。
我始终没有发现我的发圈,我被人群来回推搡,一个不稳差点摔倒,一只温热的手拉住了我。我抬起头,正对上德拉科焦急到恼怒的脸。
他看到你似乎是松了口气,然后一言不发的拉着我向前走,任凭我怎么叫他都不停。
“你疯了吗伊莎贝拉·沙菲克?!”走到小树林深处,德拉科转过身看着我生气的喊,“你不要命了吗!你以为那些都是什么,你为什么不跟着安德鲁?你脑袋被巨怪吃了吗沙菲克小姐,你出事了怎么办,我怎么办?!”德拉科生气的吼叫回荡在空旷的树林里,我看到他的脸颊染上红晕,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胸膛在剧烈起伏着——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生气的德拉科。
“抱歉德拉科,抱歉,我……我的发圈掉了我只是想找回来……”我小心的说着,“我从来不知道沙菲克小姐居然会缺一个发圈!你是不是需要一瓶增智剂?!”德拉科打断我,听得出来他还是很生气。
“噢,那是你送的,所以……抱歉。”我低着头,委屈的说着。德拉科怔了怔,叹了口气,“没了我可以再买给你,下次不许这样了。”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只穿了一件睡裙,“噢见鬼……”德拉科皱起眉,脱下他身上的外套搭在了我身上,犹豫了片刻,他抬起手摸了摸我的头,“真不让人省心。”
“贝拉!”安德鲁的声音传来,我转身看过去,安德鲁把我紧紧抱住,“你怎么敢!真的吓死我了。”“噢放松安德鲁,我已经回来了。”“你还好吗?”“不好。”“你受伤了?!”“那倒不是,我现在快窒息了,亲爱的哥哥。”安德鲁立马放开了我,“回去我再教训你。”
我看到他身后的父亲看起来也很着急,乔安娜更是急出了眼泪,我安慰的拥抱了他们,“我想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这位小姐。”父亲沉声说。“是,父亲……”我有气无力的回答。
这时,漆黑一片的夜空突然亮了起来,一片绿光笼罩整个苍穹。我们抬眼看去,只见一个大大的标志占满天空——黑魔标记!
那个人,回来了?!
父亲皱起了眉,看起来更凶了。“好了孩子们,我想我们最好回去。”说着,他带我们幻影移形到了沙菲克庄园。
受了不小的惊吓,回到家我中我还是觉得心跳加速,让我意外的是德拉科也跟着我们一起回到沙菲克庄园,卢修斯叔叔却不见踪迹,父亲告诉我他们要去善后,于是他也再次前往营地。
德拉科睡在他以往常住的客房——我的隔壁房间,安德鲁对这个房间的位置很不满意。
“去睡吧贝拉,已经没事了。”临睡前德拉科站在房门口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晚安德拉科。”
“晚安贝拉。”德拉科说着,走进了他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还是心有余悸,折腾了许久才睡着,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