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莫莉和克劳利暂时没有危险,查尔斯离开医疗所,再度消失在黑夜中。
早上六点,旅店里,早起的旅店老板做好饭菜,由每个留守在屋门的看守,将饭交给凯莉等几人。
唯独两名看守,他们手中拿着的不是饭菜,而是几瓶液体。
这俩人走上三楼,用钥匙打开阿比盖尔和他另一名队友的房间。
屋子中,躺在床上的阿比盖尔仍旧陷入沉睡,哪怕有脚步声过来,他都没有睁眼。
如此松懈的状态,完全不符合他作为特战队员的身份。
男子走到床边,先是放下装有液体的药瓶,然后查看了一番阿比盖尔的身体情况。
确认他没有生病后,男子将几瓶写有葡萄糖字样的瓶子吊起,挂到屋顶,为他输液。
这是华盛镇长特意吩咐的,因为阿比盖尔和他的另一名队友皆是特战队出身,囚禁他们二人,比囚禁巴布伦等几名普通要困难许多。
为了省事,华盛镇长听取了酒鬼亨利的意见,直接将其弄昏迷,然后每天为他们输液,保持基本生命体征,这样就可以减少接下来计划可能遇到的阻碍。
已经连续躺床上输了三天液的阿比盖尔,脸上不像之前那样健康,一眼看去略显苍白,身形也瘦了一圈。
做完这一切流程的男子,收回剩余用品,走之前又瞅了眼床上的阿比盖尔,确定此人还在麻药的时限范围之内,便不再去管,只等今天中午在给其注射一针麻药。
等他关闭房门,下楼吃饭时,刚刚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阿比盖尔,缓缓睁开眼睛,双眼无神的看向窗外,只是照进屋内的阳光,有点过于刺眼。
兰特镇酒吧中,不太受华盛镇长管教的霍普,在跟邦妮又一晚的翻云覆雨后,他疲惫的穿上衣服,独自坐在吧台后抽烟。
三天前,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酒鬼亨利过来,告诉他近几日不要在开酒吧了,至于什么再度营业,另行通知。
同是兰特镇上镇人,霍普对华盛镇长还是比较尊敬的。
这几日,他天天坐在吧台里,愁眉不展的看着空荡的舞池犯愁。
“嘿!”
从后面走出来的邦妮,仅仅只穿了一身吊带,身材丰润地她走到霍普身边,俩手自他双臂下穿过,笑盈盈道:“看你这副忧愁的样子,不会又是在为酒吧生意难做犯愁吧。”
“你说的没错,这都几天了,连一个客人都没有了,生意真是越来越难了。”霍普无奈道。
自洛杉矶回到兰特镇的霍普,本以为自己在家乡开一间酒吧,就足够自己下半辈子生活了。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家乡这帮人,完全就是一群老古董,每天除了散步就是聚在一起闲聊,就连普遍化的手机,这里还都没有。
还好酒吧原地址是自己家,除了定期交一些电费和水费外,基本没其它什么钱支出,算是缓解了一大部分的压力。
但每天面对无人的酒吧,怎么说,霍普的心里都不太舒服。
“啪嚓!”
一声清脆突然响起,打破了大厅中,正相互腻歪的俩人。
霍普和邦妮相视一眼,霍普开口道:“你先回屋。”
“嗯。”邦妮点点头,转身回到屋内。
吧台后的霍普,双手往下一抹,摸出一把自己带到兰特镇的散弹枪。
比起老一辈的猎枪,他手里的散弹枪,威力可是非常强。
端起枪,霍普轻手轻脚的摸进声音传出的厨房,他低着身体,用枪口轻轻推开一条缝隙,只见有一道背影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旁边的桌上摆放着牛奶和面包。
“嗯?小偷跑我家来偷吃的了?”带着疑问,霍普悄悄走进厨房,用他的大枪顶住那人的后背,厉声道:“喂!你谁呀!从哪进来的!?”
被枪顶住后背的男子,一边吃着嘴里的面包,一边含糊不清道:“霍普,你是不是忘了我爱的感化了。”
“爱的感化!”
一听这几个字,霍普全身激灵一下,依稀间又想起了自己被查尔斯摁在地上蹂躏的场景。
“难道,你是查尔斯!?”霍普吃惊道。
“废话,不是我,还能是谁。”喝掉一大杯牛奶的查尔斯,转过身,眼下浮现出一圈黑眼圈。
霍普见到真是查尔斯本人,他惊呼道:“原来你没死啊!”
“呸!呸!大吉大利,老子有那么容易死嘛。”查尔斯无语道。
正当查尔斯想仔细问一下,现在兰特镇的具体情况时,穿好衣服,手拿棒球棍的邦妮,一把推开门,大喊道:“霍普别怕,我来了!”
她刚进来,就看到一张笑脸的查尔斯对她眨眼,旁边放下枪的霍普一脸尴尬,邦妮强颜欢笑道:“嗨!查尔斯,你还是活着呢。”
由于亨利的告知,霍普这几天都没有开酒吧大门,此刻屋内,查尔斯完全是一副丈夫抓小三的表情,盯着坐在自己面前,眼神躲躲闪闪的霍普和邦妮,冷笑道:“多久了?”
被人当众揭穿的二者,低着头,好似霜打茄子一样,一言不发。
“我问你们多久了!?”查尔斯再次问道。
没办法,谁叫被人抓住了呢,霍普率先开口道:“就是邦妮第一次来的时候,你们俩都喝醉了回家,而我和她又都喝了很多酒,然后就那啥了。”
“算是酒后乱性呗。”查尔斯理解道。
“嗯!”霍普耷拉下脑袋,应了一声。
“那你呢?”查尔斯把目光转向邦妮。
就看邦妮先是紧张,随后平静道:“对,我喜欢上他了,我感觉跟他在一起,比跟巴森在一起好。”
看着她毫不掩饰的话语,查尔斯皱了皱眉,“啧”了一声,点头道:“随你吧。”
此话一出,霍普和邦妮都愣了,俩人本以为查尔斯会因为和巴森之间的关系,与俩人反目相对,结果竟是他默认了下来。
“查尔斯,你脑子没......”接下来的话霍普没有说出口。
“是不是想说我脑子,有没有坏掉啊?”查尔斯坐到椅子上,无所谓道:“不过就是换了个喜欢的人而已,这有什么,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永恒的爱情,钻石保存的再久,也会有人忘记它的。”
“好了,我想说的只有这些,霍普,跟我说一下,我没回来的这几日,兰特镇究竟发生了什么?”查尔斯话锋一转,问向霍普道。
“你先回屋,我回头再找你。”霍普向身边的邦妮道。
邦妮听话的起身离开这里,独自去了后屋。
大厅中,只剩下查尔斯和霍普俩人。
就在霍普想把自己知道的内情告诉哈尔斯时,大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