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毕竟是学生的一个重要阶段,所以抓得紧也是很正常的。站在五楼小瞳姐教室的走廊上,那个英语老师还在不停地讲。等小瞳姐一起回家,是秦浪的功课。
目前,张瞳他们的进度赶得很快,差不多高中的课程已经全部学完,有的班已经在进行全面复习了。
想想小瞳姐的结局,秦浪很是担心。如果真是这样,那毁的不仅是小瞳姐的学习,还有她生命的全部。终于英语老师出来了,张瞳走到秦浪面前,满含歉意地说,"走吧,弟弟,饿了吧?"
不管什么时候,张瞳都是那么关心秦浪,这让秦浪很是感动。尽管有很多同学在一起下楼,但是秦浪还是拉着张瞳的小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而且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关系,所以也是见怪不怪了。
来到车棚,张瞳把钥匙递给秦浪。秦浪把张瞳的女式单车推出来,"姐,今天你带我。"
张瞳看了他一眼,秦浪早就坐在了单车后面。张瞳踩着单车,秦浪抓住张瞳腰部的衣服,快乐地出了校门。
张瞳的家离学校很近,骑单车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是一座单独的别墅。说是别墅,其实跟后世比起来,最多算是相对宽裕一点的复式楼而已,有单独的院落,还有车库。在当时来说,算是超级奢华的了。
而秦浪的家却在河的对面,有公交车经过,是正宗的两室两厅的。
以前家中是温馨的,温馨是因为家中父母没有离异。父母离异后,母亲已经去了离此熟百余里的另外的城市,跟别人结婚了,多年来没有音讯。
当时,秦浪还只有五岁的样子,但是母亲的离开还是很受打击的。不过现在秦浪已经想得很开了,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况且自己也离过婚,能够理解的。只是家中很冷清,让秦浪不敢久呆,张瞳家就是他的临时港湾了。
看见二人回来,张瞳的母亲走出门了,"回来了?"卢兰阿姨原来在供销公司,在供销公司快要撤销之际,张伯伯轻而易举地将卢兰阿姨调到了市房管局。那里工资高,还很轻闲,而且还是越来越要害的职能部门,经常有些灰色福利。倒让秦浪经常享受到口福。
让二人换了拖鞋,卢兰看着秦浪说,"儿子,今天阿姨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了乌鸡,等下多吃点。"
这下,张瞳不干了,"妈,你偏心。凭什么就做小浪喜欢的乌鸡,而不做我喜欢吃的鱼头。"
"不要吵,今天做乌鸡,明天做鱼头,我哪个都不偏。"卢兰看着女儿,想来家中经常就是这样的,显然从没有把秦浪看做外人。
秦浪很是感动,眼眶中有泪花在闪动,"谢谢你,阿姨。"
"看你说的,儿子。"卢兰看见秦浪一本正经的样子,"跟阿姨还客气,阿姨就生气了。"
张伯伯那件事中,阿姨也受到了牵连,因为其中的三分之二的受贿是由卢兰经手的,所以卢兰也被判了五年,送进了省女子监狱。这栋别墅也被没收,张瞳就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在秦浪家住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辍学后坚持出去打工了。秦浪怎么留也留不住,只好由她。
就是这样的一家人,不论哪个人对秦浪,都是恩人。所以秦浪发誓,一定不能让他们受苦、受委屈、受欺辱。秦浪心中暗暗道,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他们受苦了。
等二人吃完后,卢兰收拾完毕,又交待了几句,才骑了单车,约了几个局的局长太太打麻将去了。
陪着张瞳看了一会儿书,秦浪就去洗了澡,然后躺在张瞳床上深深地静思着。张瞳也不以为意,依然看她的书。
闹钟响了之后,张瞳也去洗了澡,穿了薄薄的睡衣进了房。秦浪看得眼呆了,"姐,你真漂亮。"
张瞳拿起电吹风,随着电吹风的呼呼声,张瞳柔滑的长发随风摇曳,"又贫嘴了。"
"姐,这辈子你就是我的。"秦浪心神摇曳。
张瞳停止了吹头发,爬到床上,凑近秦浪,在他柔滑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我才不要你的花心大头鬼。"
不想秦浪早就伸出手,搂住张瞳的脖子,在张瞳猩红的唇上吻了一下,"不行。"张瞳静静地看着,不说话。
秦浪将张瞳拖上床,让她仰躺在床上,凑过去含着她的双唇。这时张瞳也伸出小舌,与他痴迷起来。
秦浪娴熟地在她的口中搅动着,直到张瞳感到窒息。"我说了,姐这辈子都属于弟弟。"
"姐才不干呢。"张瞳假装反抗着,秦浪将她压在身下,"你敢说个不字?"
"姐就说不了,咋的?"
秦浪意乱情迷地吻着,突然把右手伸进张瞳的睡衣里,抓住了一只跃动的玉兔。刚刚洗澡,所以就没有戴那个罩子,所以很轻易地被秦浪握住。
"不要,弟弟。"张瞳拒绝着,但是她的上半身被秦浪压着,所以尽管嘴里眼中抗议,但依然无法阻止秦浪的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