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们送进了机场,秦浪才往洪都去,给蔡文慧打了电话。蔡文慧去了江南,秦浪很失望的,又跟周月打电话,周月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让她联系廖莎莎。秦浪想起答应给廖莎莎买车的,电话打过去,廖莎莎已经关机了。
秦浪苦笑了,竟然成了没人要的孤儿。唐虹不是还在这里吗?唐虹听说秦浪到了洪都,已经有好些天没有看见他了。秦浪就说去开了房,在告诉她。唐虹轻轻地答应了。
似乎是漂泊了很久,唐虹才渐渐地靠岸,停泊在秦浪的港湾里。秦浪搂着唐虹,唐虹体贴地贴紧秦浪,双手揽过秦浪的脖颈,很轻柔。
自那次秦浪遇见车祸以后,唐虹就开始把枪支和手铐随身携带了。如果秦浪遭遇什么不测,组织上的处罚不考虑,但就是自己的内心还是无法原谅自己的。
第二天早上,唐虹将事情进行了汇报,原来外交部的要员和倭国驻华使馆的领事已经到了赣江省,来协调此事了。秦浪一起过去的,见到了外交部的董天尚司长和倭国领事松本一郎。
仗着有外交部司长的陪同,松本一郎丝毫不为大岛在春来做过的事情感到羞愧和道歉,反而变本加厉,要求春来县道歉,同时恢复以前稀土的合约。
秦浪冷笑:"如果松本领事坚持这样,那对不起,你们别想从春来拿走一克稀土。这件事已经交给春来县,你有诚意就到春来去谈,同时不仅要道歉,还要接受春来的价格!"
董司长急忙打圆场,言语之间透露出这是领导的意思。程明坤也出来打圆场,秦浪道:"这件事情就是这样,如果你们当领导的坚持,我也没有办法。
"我告诉各位领导,别看现在稀土给我们带来了一些财政收入,但是我要说的,就是这些收入,今后用于治理因开采带来的环境污染还差了一大截!你们让我到春来当县长,就应该知道地方的难处。稀土的价格低于以前价格的五倍没得谈!否则,我马上打电话给香港的记者,让他们也知道知道!"
既然秦浪坚持,程明坤很快就转变过来:"松本先生,你们给我们这里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如果你们不答应秦县长的要求,对不起,尽管你们是外资企业,我们赣江省也不欢迎!"
董天尚不知道程明坤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快,但是在民族利益上,地方政府坚持又有什么错?作为外交部的司长,对于稀土资源他是听过军事科学院的建议的。所以还是有点为难的,领导的意思可是要他配合松本领事,现在怎么办?
松本看见赣江省的书记也坚持,就觉得事情不宜闹大。语气缓和了一些,"难道我的这些要求有错吗?"
"如果这样,行!我不跟你谈了。我正式向赣江省委提出,严惩凶手。原因一、大岛公司为了自己的利益,雇请凶手制造车祸,试图谋杀政府官员。"
"你不要含血喷人!"松本气极。
"告诉你,松本先生,我就是当事人,他们谋杀的是我!"秦浪大怒。
"对于我国国民在这里所作所为,我并不是每个人都清楚!"松本辩解道。
"既然你不知道,你凭什么要求我们道歉?"
程明坤看见秦浪的样子,心中大惊,如果真是这样,怕是对老爷子不好交待的。"董司长,你将松本先生带回吧!大岛涉嫌谋杀政府官员,罪不容恕!我会向上面汇报的!"就吩咐秘书送客。
赣江省态度硬起来,肯定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董天尚急忙将松本拉到一边,跟他商量。最后松本软了下来"这件事我还要汇报!"
"为什么你说上次的车祸是件小事?"等董天尚带着松本出去后,程明坤问道。
"我们有足够的证据,不过我想只要能将稀土的价格提起来,这些牺牲就不算什么的。可是他们,哪有承认错误的勇气?如果这样,我是怎么也不肯放过的。"
秦浪刚走不久,川岛的电话就打过来。程明坤接了电话,川岛的意思是事情不要闹僵,还是可以谈的。程明坤很生气:"川岛先生,我希望你们在华夏的土地上是合法经营。谈,怎么谈,你跟秦县长联系。"程明坤就挂了电话。得罪了我,不行;得罪了秦浪,更不行!
既然赣江省委已经表态,董天尚一方面急忙汇报,一方面做松本的工作。松本明白,赣江省委的态度之所以这么硬朗,当然是因为他们有足够的证据,否则以他在华夏多年的经历来看,是不会这个样子的。国内急需稀土资源,如今华夏掌握了主动权,跟川岛见过面之后,就返回北平去了。
川岛大骂大岛蠢猪,可是对于他们的那些手段,他是知道的,自己不也是经常用吗?鉴于双方僵持,川岛急忙赶回倭国,顺便将纪子带了回去。秦浪不知道,纪子这一去,就不知道什么时间再来华夏的土地了。
内阁情报室的渡边室长亲自接见了川岛,对于发生在华夏的情况,虽然知晓,但是具体的细节和纠葛还不是太清楚。渡边不认为大岛有什么错,只是认为他面对的对象有点错误。同时,认为支那猪是贪得无厌的,肯定是为了坐地起价而故意设的局。
对于华夏,川岛要比渡边室长熟悉的多,了解的情况也更加清晰。他委婉地指出大岛的错误之处,同时提出要谨慎对待这件事。渡边室长蛮不讲理:"我们小和民族的民众怎么会有错?"
川岛道:"可现在毕竟是在别人的土地上,大岛和渡边君还在别人的手中。"
"迟早要再次踏平支那的土地!"渡边让川岛等消息,自己跟首相报告。
三月的早春,草飞萦长,已经孕育了一片葱绿。榻榻米上,纪子穿着和服,跪在榻榻米上。川岛喝着闷酒,看着纪子,还有一个中年的女人,那是纪子的母亲。
他挥挥手:"你出去吧,我跟纪子说点事!"从这次回来,纪子的母亲就觉得他父女二人的神情不对,纪子的眼中是冷漠、厌恶的神情,而川岛看见纪子都像那种......纪子的母亲不敢想,难不成川岛也对纪子动了手脚?
她出来后,并没有走远,而是悄悄地折回来,附耳听着。
"陪我喝一杯!"川岛给纪子倒了一杯酒,逼着纪子喝下去。一杯酒下肚,纪子的小脸顿时绯红起来。川岛去拉纪子,纪子避让着,因为在家,纪子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生怕被母亲听见。
"别管她!"川岛走到纪子身边,纪子蜷缩在角落里,拒绝着。川岛一巴掌甩过去:"你伺候那支那人,却不愿意孝顺自己人!"拉开和服的带子,一片胸白就暴露出来。
川岛扑过去,纪子压抑着反抗,最终被川岛制服。纪子的母亲战战兢兢地拉开门,川岛知道来人是谁,却无视着,依然在不停地喘息。看见母亲进来,纪子的眼紧紧闭上,泪水大颗大颗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