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云姐终于忍不住扑在秦浪的怀中,失声痛哭。哭了好一阵,秦浪道,"脸上哭花了,不想下车见人了?"云姐接过秦浪递过来的纸巾,狠狠地咬了一下秦浪的耳垂,才去擦拭脸上的泪水。
车子把他二人丢在宾馆后,又到街上转了,不久欧华就看见车后有一辆桑塔纳不远不近地跟着,"怪不得秦少要我们去转转,还真有尾巴哟。"欧华让赵春平把车子往南华开,然后中途又往河边开,狠狠地逗弄着跟踪的人。
进了房间,二人干柴烈火般地搂抱在一起,虽然云姐想过今后不能跟秦浪亲近的,可是面对秦浪的索求,潜藏在心里的欲望被再度激起。
华丽的服饰急切地四处纷飞,里面曾经包裹着的两具肉体,相互依附着,秦浪拿出套子要带上,被云姐一把扯下,两人时而分开,又如强力胶般紧紧粘合在一起。
他们有时像奔驰在广袤的草原,放肆地驰骋;有时又像在曲径通幽处,悠闲地散步;有时像和风细雨般春风化雨,有时又像暴风骤雨般暴力霸蛮,最后在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声中,二人安静下来。
云姐四肢无力,满目春水,脸庞绯红,红唇娇艳,头发凌乱,秦浪伏在她身上,静静地看着她。
云姐翻身过来,压在秦浪身上,如同翻身的农奴,激情的吻如雨点般地在秦浪汗津津的身上落下。秦浪的魔杖经过云姐的手的轻抚,仿佛被施与了魔法,又再次骄傲地站立。二人相视一笑,秦浪就觉得在一个潮湿、温暖、泥泞的通道中,渐渐地迷失。
时间就这样白白的流失,但是二人却什么也没有说,像一对失语的哑巴,又像是沉浸在龚琳娜《忐忑》的意境中。秦浪爬起来,凝视着这具成熟动人的躯体,到处都充满着诱人的气息,催人奋进。
秦浪跨坐在云姐的双峰上,那魔杖一碰到双峰,竟然再度苏醒,顿时,那首《忐忑》被二人再一遍反复地吟唱。
过了五点的时候,秦浪拉着云姐去洗澡,二人不断地嬉戏,五点半的时候,二人穿戴整齐,又成了人模狗样,相互挽着走出大堂。欧华准时地把车开过来,秦浪扶着云姐上车,欧华道:"那车一直跟着我们呢。"秦浪笑笑。
秦浪把云姐送回去,柴老已经睡下了,秦浪跟云姐快乐地道别,就回去了。
与其说柴老是睡着了,倒不如说是在沉思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会答应秦浪把小云带出去,说不定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所以见秦浪就没有必要了。
董长来回到家中,看见董虎气呼呼的样子,"怎么了?"
"把妹妹叫回来吧!"董虎说。
"为什么同意妹妹到秦浪那里去做啊?"董虎不明白。
"秦浪招惹你了?"董长来不明白儿子为什么会那么问。
董虎就把今天在柴老家碰见秦浪,并且秦浪把小云带走的事情说了。"秦浪是那么说的?"董长来问道。
董虎回答说,"我就不明白为什么秦浪就说了十四大以后,就会有大家希望知道的结果。爷爷就同意带走了。"
"既然秦浪说十四大,那就等十四大再说吧。"董长来明白,不仅自己在等十四大,柴老、秦浪不也在等吗?既然这样,那儿子的事情干脆等十四大以后再说吧。
董长来进入了书房,妻子潘云进来,"那芬儿就让她还呆在东华?"
"等过了十四大再说吧。"董长来有点疲劳,关键是秦浪看穿了大家的心思,程明坤作为中央候补委员参加过****十九届三中会议,后天又要去北京参加十四大。
如果中顾委撤销,那虎儿与小云的婚事还有必要吗?同样,自己与柴家结为姻亲,意义也就失去了。那个时候,自己就不能依靠柴家了,而程明坤的势力说不定是他最大的阻力,是妥协还是对抗?
很大程度上与秦浪有点或明或暗的关系了。反正现在芬儿不愿意回来,说白了不愿意参与其中,就暂时让她再那里吧,等过了一阵子再说吧。至于芬儿和陈琦的婚事,也暂时搁置吧。
第二天,黄琼过来,秦浪就赶到了公司。按照以前的约定,这个月要对黄琼物色的团队进行一次简单地淘汰。当然,对这些也没有具体的方案,关键是看黄琼对这支团队的掌控度以及操作的灵活程度,这不仅是黄琼拥有的,更是他需要了解的。
更重要的原因在于,秦浪本身也对这些不懂,他所知的也局限于那些具体的时间段,至于操作,秦浪常常有心没肺地认为那就是专业人士的事情,仿佛与他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