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包黑炭,在自己的梦里也曾经轰轰烈烈地出现过一段时间。而且,至今印象依旧鲜明深刻,掐指算起来,这已经是他的第六道轮回了。
仔细地想来,如今整个宇宙,已经是今非昔比了,自己不能仅仅只用树叶兽皮遮羞了,那个远古的时代的穿戴,说白了犹如赤身裸体一样,而且,茹毛饮血的野蛮,也是环境所迫之下的无奈,一切的一切,得重新调整一下。
如今,哦,对了,就这样办,比较合适一些。
那一边。
“你的这一首曲子,是你自创的吗?实在没听过呢,实在好听呢。”一个穿着貂毛大衣的女孩,正在马路边上行走,听见优美的笛声,从身边的院子里面飘传出来。
透过蔷薇花藤蔓编起来的篱笆墙,姑娘看见,一个脸庞黑黑的男孩子,身材修长挺拔。正站立在一楼的院子坝子一角,优雅帅气地手持一只玉雕长笛子,吹奏着一首犹如仙乐的笛子曲。
笛声悠远柔美。
看着眼前独栋别墅设计精巧的群落,以及那铜艺编织的围栏墙,还有那围栏上已经长成花篱笆的名贵月季蔷薇,扁豆儿就知道,此地非富即贵,并非寻常人家居住之地。
突然之间就从蔷薇丛中冒出一个人头来,把他吓了一大跳。
他放下手中的笛子,满脸怒气。这一下子,那一张脸色就更加黑了。
看见花丛中,一个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漂亮女孩子,大眼粉面,满脸都挂着晶莹的汗珠子,手里提着一个超级大号的行旅袋子,花墙遮住了她那苗条的身子。
要是在平时,看见这美若天仙的姑娘,主动来跟自己搭讪,他一定会心情舒畅,忙不颠地的去拍拍马屁,哪怕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也无所谓。
可是,今天,大哥我的确是没有兴趣啊。就连仔细地看一看她,也没有兴致。
懒得搭理她,就停了笛子,索然无味地转身,就要往自己家的大门口走,要进屋子里去,今天实在没有心情跟任何人说话。
而且,明明就在刚才,从城市的那一端山巅枫林里,有人正在吹洞箫,自己正附和着那稀世的韵律,那么地自然和谐,以为自己找到了千古知音。
却不想,这样的好事,被这个黄毛丫头给打断了,给搅黄了。
那如仙似幻的洞箫声,自此就再也没有出现了。
不对她发怒,狮吼,就已经算得上很客气了。要知道,那曲子,是自己自娘胎里出来以后,就没有听过的。
“喂,你等一等,我叫扁豆儿。是刚刚从外国回来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