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平稳地停在一个偌大的庄园主屋前,不甘不愿的年放蓝从温柔乡里拉回神志,替怀中不知何时晕过去的佳人和他自己稍事整理容装。回到蓝园的路程对于年放蓝来说太短了,在他还没有尝够钟含的甜蜜时,车门已经自动打开,司机小匡肃立在门外恭迎着他。
欲求不满地咬牙抑住全身勃发的****,他庆幸自己没有失控到让她在外人面前春光外泄。她可是他个人的收藏品,绝不允许除他以外的任何外人偷窥一眼。
钻出车外,他抱着她直奔他楼上的主卧室。等待了这么久,他早已经失去了耐性,无论如何,他这一次一定要得到她。 迷障的突兀挣脱和身上徐徐拂来的凉风,让一度昏眩过去的钟含理智渐渐清醒,猛然醒悟到刚刚自己做了一件荒谬的事情,她顿时羞愤欲死,真想咬舌自尽。
猛力地在年放蓝怀中挣扎,她只想在大错铸成前逃离这儿,逃得越远越好,远远地避开这个邪恶的魔鬼。
“现在还来挣扎,太迟了。”年放蓝稍加施力,制住她的四肢,加快步伐直直奔向卧室。
一脚踹开房门,他大步流星地跨了进去,两手往前一抛,把她丢进他柔软的大床,并迅速回身关上房门,落下锁。有了一次经验,他可学乖了,这一次他连一点逃跑的机会都不会留给她。
身子一碰到床,钟含立即一个鲤鱼打挺,挺身弹跳下了床。
她当然不会傻到冲向门口去跟他抢那扇关死的房门,她的目标是他半开的落地窗。就算这里再高,只要能逃出去,一切对她都不是什么问题。
年放蓝早就料到她不会放弃抵抗,所以随时注意她的举动。一看到她跳下床,他的身形也立即跟着一动。
钟含的身手确实令人激赏,但和年放蓝神人般的闪电速度相比却差得太远。在她的手碰到落地窗之前,年放蓝已经抢先一步关紧了窗,“刷”的一声,深色的窗帘密密实实地遮掩住了窗外的景色。
钟含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身子已经被人拦腰抱起重新抛回柔软的大床上。年放蓝强健的身躯重重地压上她,把她压进柔软的床垫之间,让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我不是告诉过你,现在还在挣扎,太迟了吗?”他得意地咧开嘴角,笑得像奸计得逞的恶魔。
“你卑鄙!”钟含气得全身发抖,徒劳无功地在他身下挣扎。
“嘘,别说这种气话。”年放蓝盯紧她闪烁着火花的清冷眸子,被其中的媚意引得一阵激狂。对她的怒气毫不在意,他俯近她耳际低语,两簇火花闪耀在他的双眸深处。
随即,他低头柔柔地吻上她的秀发、面颊、红唇,散开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肩上、脸上,犹如两道柔亮的黑色瀑布,半遮住他邪魅的脸庞,张狂的情潮气势汹汹地袭向她,肆情中的他炫目得让人不敢逼视。
两眼一眨不眨地瞪着他看,渐渐地,她的一颗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天啊,这个男人真是不折不扣的恶魔,他不只是掳了她的人,现在连她的心他都要勾引过去!
为什么她的强悍在他面前总是处于弱势,而且越来越虚软无力?难道她注定要栽在他的手上?
身下的软玉温香加上她残存理智下的无效抵抗,激得年放蓝心中的欲火更加高涨。感觉仿佛寻觅了一辈子,他才终于找到了这么一个这么合他脾胃的女人。不需再进一步,只是几个亲吻和若有似无的抚触,就已经让他销魂良久,他终于能够体会到别人所说的那种痴迷沉醉。
这样的女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开她了。他会不择一切手段,把她完完全全地纳入他的翼下,别的男人休想再来窥觑他的人!
一股灼热的熨烫自她的颈间直烧向胸前,钟含发觉自己的身体奇怪地不再受她的控制。
肩上光滑的抚触,让她还来不及奇怪为什么隔着衣服也能这么真切地感受到那双折磨人的大手,胸前传来又麻又辣的刺痛已经引发她喉间痴迷的呻吟。天!她狂乱的思绪快要逼疯了她。
强烈而阳刚的气息充滞在她鼻间,他呼出的热气简直可以点燃她滚烫的身躯,更别提两具身躯紧密贴合在一起所激起的火花。她已经无力去深思身体爆炸开来的情景了。
挣扎间,一张滚烫的薄唇覆住了她的嘴,她的头脑顿时转成一片空白……
虚软无力地睁开眼,满室的暗沉光线让人无法猜出当前的确切时间,狐疑的钟含为包裹住自己的温热软被感到奇怪:她的被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暖滑溜了?
突然一个亲吻印上她的眉际,一个低沉沙哑的男声隐含着笑意在她耳边响起:“醒了吗?”
钟含心头一震,连忙扭头看向发声处,随即望进一双深邃的黑眸中,狂乱的思绪再次袭上她的心头,她这时才领悟到自己犯下了天大的错误:她竟然屈服在敌人的调情技巧之下,堂而皇之地与敌人同床共枕!
噢……她在心中哀嚎一声,低头把整张脸埋进枕头中,拒绝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这是一个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啊,她怎么能够犯下这样的大错呢?!
如果有什么办法,她宁愿自己就此消失在这个地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