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音狐疑的看向游望初,忽然想起大师兄生意能做的这般大,自是精的很,在师门里素来有“老狐狸”之称,当下来了精神。
“师兄,你是有主意了?”
游望初一脸的高深莫测,“最近我本想着给鹤颐楼增加点新花样,正打算招个说书的过来。这讲的便是坊间趣事,怪异杂谈。”
时予音瞬间领悟,“你是说,打算把时若珍的糗事广为传之?”
游望初耸耸肩,“我是个商人,这等能吸引眼球的事,为何不做?”
时予音有些兴奋,这么一来,时若珍岂不是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躲在家里当缩头乌龟?
“可是,时若珍身具鸾凤命格,就算皇上还未曾赐婚,但是坊间百姓对这个可是敬畏的很,便是听了也不敢四处交谈,就怕惹来杀身之祸。”时予音转念一想,又有些担忧。
“而且,对你的生意不会有影响吗?”
游望初抬手敲了一下时予音的脑袋,有些嗔怒,“莫非你师兄我就这般的不堪一击不成?”
时予音捂着脑袋,连连摇头,笑的谄媚,“怎么会,大师兄最是盖世无双出类拔萃富可敌国。”
“哼。”游望初轻哼一声,“前几日,我已经取得了从大越国运盐的公文,你师兄我,现在可是大夏国唯三的盐商之一,便是皇帝都得给我三分薄面,区区一个时若珍,算的了什么?”
时予音喜出望外,“盐商?师兄你太厉害了!”
粮食是民之根本,那盐便是稀缺之物,尤其大夏国多是山地,盐惯来紧缺的很。
而大越国靠海而立,盐最是丰富。按理说,大越国和大夏国算是友国,但想成为盐商,要求甚高。
光是为了取得公文而缴纳的三千万两黄金便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
是以大夏国的盐商先前只有两个,现在又多了个游望初。
这个金大腿,她定要抱得牢牢的,时予音双眼放光的看着游望初,若是她有尾巴,这会儿定是摇的欢快无比。
“如此以来,时若珍起码有一个月的时间蹦跶不起来了。”时予音欢喜至极,又凑过去继续听墙角。
但见她神色越发的兴奋,巴掌大的小脸似是发了光,“来了,来了,好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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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若珍正小口饮酒,抬眼便见夏伯渝的眼神有些奇怪,直直的盯着她瞧。
虽说以往也是喜欢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但是绝不是现在这般暗含惊恐讶异的目光。
时若珍抬手抚脸,有些奇怪,“殿下,若珍的脸上沾了东西吗?”
夏伯渝回过神,急匆匆的站起身,语无伦次,“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些公务未曾处理,我先走一步。”说着不待时若珍反应,几个迈步便开门离去。
“呵,一个草包,能有什么公务,说的好似自己有多受重任一般。”时若珍轻嗤,转头看向暖玉,“暖玉,我脸上怎么了?”
暖玉本站在她身后,时若珍一转身,她才看清,当下惊得捂住了嘴巴,“小小姐,您,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