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负责处理庄园案子的牛警官刚刚离去,然而,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还是没有一点进展…
“这个牛警官,办事的效率也太差了吧!来来回回都四五趟了,到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送走了客人,颜涛有些郁闷的说道。
“不是他的办事效率差,而是因为,有些人是他不敢得罪的。“这几天,景川已经把那天看到的伍毅的底细调查清楚了。
“怎么?你有什么发现?“颜梦盈好奇的问道。
自从发生了庄园那件事,两人的关系是越走越近,已经俨然成了一对小情侣。
“伍毅是伍世龙的大侄子,伍世龙跟你们家好像不怎么愉快吧!“景川若有所指的问道。
对于伍世龙跟颜家之间的矛盾,景川还不清楚。估计,这件事只有颜老爷子能够说清了。
“没错,伍世龙的确跟我们颜家有些不愉快。我知道伍世龙他们父子俩的品行不好,所以,我拒绝了伍世龙帮他儿子对盈盈的提亲。“说着,颜老爷子缓缓下了楼。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你二爷而起。那一年,伍世龙的儿子伍小宝,仗着父亲在京城里有些权势,就在学校里胡作非为。“
“那一天,伍小宝欺负了外校的一名女同学。那女同学跟你游海哥的女朋友是表姐妹,于是,你游海哥就带人把伍小宝教训了一顿。没想到,伍世龙知道了这件事,亲自上门找你二爷讨个说法。“
“你们也知道,你二爷是个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驴脾气。当他知道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把伍世龙父子给打了一顿。这一打不要紧,可是第二天,伍世龙在颜老二家被打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京城。伍世龙颜面全无,就对外放出消息,悄悄悬赏了三百万买你游海哥的两条腿。“
“这件事,很快就被你二爷知道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二爷让你游海哥休了学,并安排到舰队里服役。一年以后,你游海哥一次出门,突然就被迎面而来的汽车给撞飞了。到现在,你游海哥还在医院里躺着。“
“为了担心报复,伍世龙也把伍小宝送出了国,还加入了外国国籍。“
“那伍小宝是不是跑的无影无踪了?“景川好奇的问道。
“反正最近几年都没有有关他的消息。“颜祁峰回答道。
“那个伍毅呢!“景川继续问道。
“他是伍世龙的侄子,目前在伍世龙的地产公司里当经理。专门做一些恐吓威胁的事情…“颜成业回答道。
“这个伍世龙跟二爹有些不愉快,为什么会让伍毅来我们这里捣乱呢?“刘织梦仿佛又发现了问题。
“可能他以为二爹也会在…“颜涛随口回答道。
“很可能伍小宝已经不在人世了…“想了想,景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伍小宝不在人世了?你是怎么知道的?“颜梦盈有些诧异的问道。
“很明显啊!如果伍小宝还活着的话,他肯定会把时间都花在保护儿子的身上,也会让他儿子躲着二爷。而不是花心思去找冥宗的人来捣乱…“景川解释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可以说得通了。“景川的这个解释,也算是解开了众人的疑惑。
“可是,那个伍小宝又是怎么死的?“颜梦盈急切的追问道。
“这个…恐怕就只有伍世龙他本人知道了。“景川意味深长的说道。
伍氏集团,天赐大厦。
住在顶层豪宅的伍世龙,手里端着红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脚下的远方以及那川流不息的车辆。
自己的儿子伍小宝,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每天依靠各种药水来续命。再这么下去,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
儿子之所以弄成今天这个局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每当闲下来的气候,伍世龙时常这样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对儿子的溺爱,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对儿子过分的纵容,可能现在的伍小宝已经结婚生子了。
如果当年自己狠狠的教训一顿小宝,而不是上门去讨要说法,可能现在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
当年,伍世龙本打算送儿子先去米国躲一阵子。可是没想到,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不仅染上了烟瘾,竟然还被感染了艾丝病。
本来体质就不好的伍小宝,一下子倒下了。
看着毫无生机的儿子,伍世龙把这一切的罪过都记恨在颜家的身上。
如果当时颜涛夫妇同意了两个孩子的亲事,那么,小宝也不会到处胡作非为。
如果不是颜老头果断拒绝了这门亲事,小宝也不会整日酗酒。
“颜祁峰,颜立峰…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啪…’
伍世龙直接捏碎了手中的红酒杯。
“姑父,那件事,我已经处理干净了。“伍毅一进门,正好听到伍世龙捏碎杯子的声音。急忙拿出一张白手帕,递了过去。
伍世龙接过手帕,擦了擦手,气愤的说道:“什么狗屁九大派,都是一些酒囊饭袋。要钱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张的嘴大,办事的时候,跑的比兔子都快。“
“姑父,既然九大派靠不住。那我们试试别的路…“伍毅心怀鬼胎的说道。
“别的路?什么路?“伍世龙谨慎的问道。
“最近,听说闭月山庄非常活跃。“伍毅说道。
“闭月山庄?又是哪门哪派?“伍世龙好奇的问道。
“就是以前的一个杀手组织,只不过,现在重新组织了一下。而且,听可靠消息说里面的杀手全部换人了。“伍毅解释道。
“哪里得到的消息?“伍世龙又倒了一杯红酒,饶有兴趣的问道。
“内部消息,绝对可靠。再说了,我们是他们的老客户,庄主已经承诺了,这次先完成任务,后收钱。“伍毅说道。
“那好吧!既然他们承诺了,咱们就发布任务。五百万,我要颜涛他女儿的命…我不要她死,我要她生不如死…“伍世龙端着红酒杯,面目狰狞的怒视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