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正好,翻看陶来的发黄的二手书,书买回我就放阳台暴晒,总感觉这本书的曾经的主人是位老者,取到书时有一种发霉的感觉,回家我就把书放在阳光明媚的阳台上晾晒,我喜欢清新的味道,希望,阳光的味道都撒在看似锈迹斑斑的旧书上。
今天,翻看果然诡异,运尸人、叫魂等标题很诡异和带着本地特色。这本书是台湾不同年份的优秀短篇小说的合集。
运尸人把我带进了一个男子运送母亲尸体的过程和人性最赤裸的剖析,人的卑微和无奈甚至变态的赤裸人性呈现出灰色的颜色,没有欢愉但深陷其中。
佩服台湾文人可以放开书写,虽然作品的三观有些触目惊心,但是,谁能拒绝真实的人性触动?
发黄的书里隐藏了人性的故事,从阅读马来西亚的黄锦树的书开始,我被东南亚的一种湿热的神秘的诡异的文学气息吸引。
人文的,晦暗的,如热带雨林的风般的文字形式,却能直击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