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附近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了她蒋檬早年做了有钱人家的情妇,一手拉扯大的女儿也和母亲一样私生活不检点,为了荣华富贵连亲哥的床都可以爬上。
作为一个母亲,这种难听的话她不会直白的指出,更不会在没有听过女儿说辞前就相信了坊间的传闻。
然而,后者却是大方的点头承认。
蒋母愣住,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古桑凝瞥了她一眼,缓缓丢出一个重磅消息:“宋辞玉不是宋延亲生的。”
蒋母面露诧异,而后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好。”
蒋母的反应倒是出乎了古桑凝的意料,“我以为你会反对。”
“我反对有用?”蒋母凉凉的扫向她。
自家女儿是什么个脾性又哪里会不清楚。
脾气犟得跟牛似的,当初在检查出脑部长了肿瘤时,不也是立马休学回家,全程陪她做完手术,术后住院观察了半个多月,确定没有问题人才回的帝都。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两个孩子没有血缘关系,若真是两情相悦也未尝不可,只是……
“这事宋家知道吗?”
“宋延知道。”古桑凝淡淡给出,手上擦拭盘子的动作未停。
蒋母听了这话果然没有再多问什么,兴许是以为孩子们在一起是得到了宋延的允许。
其实不然。
宋延要是知道的话,将是第一个反对的人。
宋辞玉没有待几天就飞费城了,古桑凝则是去报了个跆拳道班,钻研在里面。
天气渐而炎热,五月份到了。
距离高考还有一个月,皇府学院里的高三氛围不比其他的学校紧张,依旧是该干嘛的干嘛,讨论的多数是联欢晚会上要穿哪一件衣服。
古桑凝没有去,一如既往地来到了跆拳道班练习,其实以她的身手大可不必来这种武术班上课,一切都是为了不崩人设。
在原世界,作为一个驱邪人,必然是要求身强体壮,打不过还能跑得快。
这就是练武的初衷。
练着练着,古桑凝敏锐的察觉到一道紧随着她的目光,回头望去,一身休闲衣服,伫立在门口的不正是阔别半年未见的宋辞玉。
古桑凝停下抬腿踢板的动作,小步跑到他跟前,十分惊喜的问:“你怎么回来了?”
“学业修完就回国了,倒是你,跑这来练什么?”宋辞玉扫了眼空荡的练习室,许是今天工作日的原因,人只有寥寥数几。
“随便练练。”古桑凝拿过不远处的毛巾擦了擦汗,弯腰又捡起一瓶水。
宋辞玉皱了下眉头,亦是注意到她抬起时手肘处的淤青,“你在担心什么?”
能让一个人突然萌生起习武的念头多是对周身的环境产生不确定的因素。
在他不在的这几个月里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古桑凝喝水的动作一顿,“我现在的生活很好,有什么好担心的,练武术还不是怕打不过你身边的莺莺燕燕。”
这话成功的带过了话题。
“你答应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