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桑凝懒得搭理她们,任凭这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讥讽着,在管家带着人下来后关上车门。
尽管如此,车窗没有摇上,任雪还是凑了上来。
“当人小三能当成你这样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干嘛畏畏缩缩的?”
“小姐,这是你的朋友?”管家刚一走近,并没有听到她们之间的交谈,看她们的穿着打扮自是辨认出是樱花高校的校服,私以为是唐桑桑的朋友。
“我没有这样的朋友,出身贫贱就算了,思想更是贫瘠。”
古桑凝直白的落下,不顾任雪一行青白交接的脸,摇上车窗。
管家也是个人精,光凭这一句话自然是推敲出了事情的大概,面上一个严肃,义正言辞的说道:“我以宋家的名义向你们提出警告,不要言语诽谤宋家的千金,否则宋家有权对你们追究法律责任。”
那两辆车子飞驰而去。
余留在原地的三人愣在当场。
其中有一人反应过来时跺了跺脚,直言怨怼,“都怪你!瞎说什么!人家是宋家的千金,哪是我们这种小人家得罪得起的!”
任雪苍白着一张脸,僵硬的开口,“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敢瞎说,这次要被你害死了!”
“要是宋家追究起来,这都要怪你!你做好牢底坐穿的准备吧!”
任雪被她们你一手我一手的推搡着跌倒在地,眼里深处夹杂着无限的恐惧,嘴里还囔囔的重复一句话: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此后,任雪被同学孤立,被朋友欺负,不过短短的三个月,人就患上了社交恐惧症以及被害妄想症,被学校劝退。
此为后话。
古桑凝搬进了皇府学院附近的公寓楼里。
和宋辞玉正好处于上下楼。
屋内,宋家请的阿姨正整理着她的衣物,多数是宋家一手操办的,也没问过她的意见。
同时丢过来的还有一张银行卡,上头的存款是十万,据说是一个月的生活费。
并且,每个月都会按时打款给她。
所谓的天上掉馅饼吧?
古桑凝耸肩,抽空去了银行一趟,将卡里的十万余额划到蒋母账户上。
回去路上,又打了个电话给蒋母,大意说了下钱的来源以及她的现况,临挂前,特地嘱咐了一声让她上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对上时间线,蒋母这会该是脑里长瘤了。
第二天天刚亮,古桑凝就被厨房里的动静吵醒,半眯着眼瞟了一眼闹钟,从床上坐起。
拖着拖鞋,顶着一头乱发走向卫浴室。
路过厨房时,她脚步微顿,侧过身看了过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
厨房里忙活着的人,正是宋辞玉。
“我有备份钥匙,捎你去学校,顺便做了个早餐。要吃的话,先去刷牙洗脸。”
宋辞玉头也没回的说。
古桑凝哦了一声,慢吞吞的走进卫浴室里,瓷盆边上是挤好的牙膏和接好的漱口水。
这同居男女的既视感?
古桑凝看了眼镜中自己,抖擞了下身子,不敢深想。